爲什麼她就這麼愚鈍,不明白這眼前的美景呢?這難道不是神所創造出的最美麗的圖畫?難怪這個女人只能從事這種下賤的職業,說到底還是因爲她的愚蠢,甚至當神把希望送到面前的時候,仍然對此無動於衷。
武大嘆息的搖了搖頭。那美麗的身體上沾滿秋雁的血,武大有些嫌髒。秋雁的血在自己手上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美味,但在這個女人身上,即便是在那最誘人的胸脯上,也仍然讓武大感覺很噁心。
這就是愚蠢的凡人和神之間的關係,這個女人是不可救藥的,那就由我來拯救她吧。
武大快走了幾步,到了秋雁的屍身前,那女人就趴在那,她擡起頭,望向武大的眼睛裡流滿了眼淚,臉上的表情是最爲卑微的哀求,這哀求中又參雜着深深的恐懼。
“不得不說。”武大把他的手掌放在了那女人的頭上:“你現在的表情,比剛纔在牀上誘人的多,如果你剛纔是這個表情,想來我會更盡興吧。不過我不會因此而嫉恨你,你會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說到這,武大的手上加勁,然後他感覺到,那女人的頭如同紙糊的一般被自己捏扁,而後血液和腦漿噴了出來,這種感覺讓武大恍然覺得他並不是在捏人的腦袋,而只是在秋天捏一個熟透的柿子,輕輕的觸碰之後,汁水四濺。
這女人甚至在死之前都沒有慘叫一聲,這讓武大感覺到非常掃興。也許她就不會叫,武大記得好像他插到最深的時候,她的嘴也是緊閉着的。這太不好玩了,居然對神的裁決,沒有一點聲音上的響應,神本來就寂寞,如果他統治的羔羊都是啞巴的話,那神就更加寂寞了。
武大的手捏碎了那女人的頭顱,那女人的屍身自然栽倒,趴在了秋雁的身上。那本來就不白皙的身子,沾了很多色彩斑斕的血液和腦漿,顯得更加難看。不過好在,牀上還有四個女人,武大相信,總會有人懂得他的苦心,總會有人明白他是多麼的偉大。
“你們都起來吧,我知道你們都沒有昏過去,那隻不過是秋雁這個賤人欺騙我的把戲,以爲我看不出來?”武大呼喝着,他並沒有走進牀,但是他清楚的看到,那幾個女人都在輕輕的發抖。這房間裡並沒有風,但她們頭上的頭髮,都在亂抖。
這種如同雄獅站在羊羣前的感覺,令武大興奮不已。他只是站在門口,爲了防備這些女人趁他不注意從門口逃出,一旦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好玩了。
“如果誰不起來的話,我將第一個殺掉她。像剛纔那個一樣,在無聲無息中死去。”武大笑眯眯的說。這就是神,可以隨意的掌握這些凡人的生死,用死亡做出威脅,每一個人都會聽從。
果然,那幾個女人聽了這話,都翻身起來,在牀邊的一個直接滾下了牀,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因爲在房間裡已經死去了兩個人,地上流滿了血,這女人磕頭的時候,不斷的濺起血水,這讓磕頭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古怪。
武大一皺眉,他覺得這個女人好不懂事,他想看到的是純潔的神的典禮,而並不是被這種不潔血液污染的身體,這隻能讓人感覺噁心,這種行爲,是在神面前的公然挑釁,必須要做出懲罰。
武大想也不想,抄起手邊的一把凳子擲了過去,凳子扔到的時候,那女人剛剛磕完一個頭,她擡起的臉上滿是血水和驚恐的表情,然後緊接着,凳子就到了。凳子腿直接刺穿了她的額頭。
但這個女人沒有讓武大失望,在凳子擊中她額頭前的一剎那,她發出了一聲慘叫。只是她的嗓子是如此的嘶啞,以至於本來應該高亢的,讓人血脈噴張的慘叫,居然低沉如同生了鏽的鋸子在徒勞的切割者潮溼的木頭,而且那聲音剛剛開始,就被贏面到來的凳子應聲打斷,戛然而止。
這讓剛剛想享受這痛苦哀嚎的武大,感覺到有些失望。不過還剩下三個,應該說,這已經是不錯的開始了,畢竟剛剛開始做神,有很多事還不太習慣。我需要習慣,她們也需要習慣。
這一系列動作發生的很快,牀上的三個女人完全的呆愣住了,她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如同木胎泥塑一般。武大突然覺得,如果是廟上供奉的菩薩,也是這般赤身裸體,還有着高聳的胸脯和被體毛覆蓋的下身,那去拜佛的時候,將是多麼美好的事。大概擡起頭,就能看到那最想進入的地方吧。
這三個女人就不錯,她們如果能永遠不動該多好,我就拿出錢,給她們修一座廟,讓人們在她們的身體下燒香叩拜,順便還能飽覽這美麗的景色,以及欣賞這定格在臉頰上的恐懼,多麼的讓人回味無窮啊。
對,我得告訴她們我討厭什麼,一旦她們也全都下了牀,被血液所污染的話,我也就沒有別的享受了。地上已經有三個人的血液,這是多麼不潔的房間。但是在這最爲骯髒的地方,我將動用我最爲聖潔的神的力量,來改造這裡!
“你們不要下牀,如果粘上了她們的血。”武大用手點指了一下栽倒在地上的三具屍體,笑眯眯的說:“馬上就會跟她們一樣。雖然你們是妓女,但是我並不認爲你們的身體骯髒,畢竟你們都是被我幹過的人,那怎麼可能還會是下賤的軀體呢?只是一定要注意,不要粘上她們的血。”武大慢慢的警告着。
那三個女人馬上動了起來,她們都在向牀的中間擠,唯恐會掉下牀來。武大看到赤身裸體的女人擠在一起,她們的胸脯相互的擠壓,果然是一道美景。真是的,爲什麼她們剛纔不這樣,要是在我乾的時候,她們也這樣擠來擠去,那真是增加了不少的樂趣。只是下面現在已經有些發軟,不然的話,再跟這三個女人大幹一場,現在的她們順從無比,一定更加的有風味,可惜啊可惜。武大一邊搖頭,一邊有些哀嘆的想。
突然,武大聽到了水流的聲音。這聲音並不是地上三具屍體的流血聲,流血聲是汩汩的,如同在清河縣的時候經常能看到的泉眼,那泉眼流水是一下一下的,彷彿是一隻大烏龜,不斷的在泉眼裡吐着氣泡。武大沒有見過那大烏龜,父母是這麼告訴他的,他也就是這麼告訴武松的。
武松小的時候,還曾經拿了鐵鍬鎬頭,想要挖開泉眼,看看那大烏龜什麼樣。結果把泉眼弄堵了,弄得附近的人沒有水吃,因爲這個,當時的武大當着衆人的面,結結實實的打了武松一頓。可那個時候的武松,就比武大生的高,武大記得打武松的時候,要蹦起來打,漸漸的,武大感覺到,圍觀人羣的怒氣在下降,取而代之的是嘲笑。那嘲笑一開始極小,結果越來越大,倒最後,武大甚至感覺,他並不是在當面教訓弟弟來給鄉親們一個說法,而是在給人們表演雜耍節目。
這個事情的結果就是,雜耍後,沒有人再來找武家兄弟的麻煩,而是湊錢請了高人,又把泉眼疏通了,甚至這集資都沒有來武家收錢,而武大去泉眼跳水的時候,也沒有人阻止。好像大家看了雜耍之後都心滿意足,泉眼不泉眼,銀子不銀子的都被泡在了一邊。但這個事也帶來了壞處,武大經常會做夢,在夢中他不斷的蹦着去夠什麼東西,但這東西永遠也夠不到,不知道爲什麼,有很多人圍了上來,他們不聽的在笑。武大很想讓他們閉嘴,但他說不出話,他知道,一定要拿到那個東西,才能讓其他人閉嘴,於是他不斷的努力,不斷的努力,一努力就是一夜。
這個噩夢困擾了武大很久,說起來,自從潘金蓮嫁過來,武大就沒有再做過這個夢,可能是因爲每天睡前自己粗暴的插入,讓身體筋疲力盡,也就沒有力氣在夢中去蹦跳了吧。這讓武大慢慢淡忘了這份窘迫。但是今天,這流水的聲音,在這房間裡跟血液迥然不同的流水聲音,還有那站在牀上抱在一起的三個女人,讓武大又想起了那個噩夢。
的確,現在的他站在牀下,如果想去碰那三個女人的奶(和諧縱橫)子,也需要像夢中的那樣蹦跳吧。
武大搖了搖頭,把這些參雜了記憶的幻象從腦子裡搖了出去,他明白,那些記憶是屬於那個醜陋、污穢而又不堪的矮子,而現在的他,是高貴的,可以決定別人生死的神,又怎麼會需要這些東西呢。
武大順着流水的聲音尋找,這聲音不是來自於牀下,而是來自於牀上,細細看去,原來是那三個女人嚇得尿出來。現在的聲音比剛纔更大,想來是最開始有一個尿了出來,其他兩個隨後也被恐懼逼迫得尿了出來。
武大很滿足,他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在他面前尿出來,這帶給他前所未有的興奮,尤其是他深知這一切都來源自自己的威嚴。武大真想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大喊,你們都錯了,一直以來的道德、理智、信仰都錯了,只要有力量,只要有足夠的威嚴,無論多麼屈辱的事,都會有人去做。
那三個女人雖然鳥了出來,但卻似乎渾然不知,她們仍舊緊密的抱在一起。尿液順着她們的腿留下來,武大甚至看的很清楚,有些尿液順着下面的體毛低落下來。
這讓他很滿足的舔了舔嘴脣:“你們三個想跟她們一樣嗎?”武大用手指指了指地上的三具屍體。
“不想。”三個女人齊聲回答,她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雖然只有兩個字,但這顫抖的語調依舊讓武大聽的心旌飄蕩。
“今天的事你們都看見了,我殺了三個人。”武大停頓了一下,用眼光掃射着牀上三個女人赤裸的身體。“但是想必你們也知道,我弟弟就是陽谷的都頭。我也可以告訴你們,縣太爺現在基本不管事,連徵兵這種事都是我弟弟在負責。我們武家在陽谷可以說是一手遮天,所以,嘿嘿。”武大冷笑了兩聲,他清楚的看到那三個女人的身體隨着他的冷笑輕聲的一抖,尤其是那高聳的胸脯的抖動,在武大看來真是美不勝收。“我殺了人也就殺了,忤逆我的人我可以隨意的殺死,何況只是你們這些在妓院裡的賤人。你們知道嗎,你們已經不算是人了,只是供男人取樂的玩物,只要我高興,就可以隨意的用任何的辦法來玩弄你們,包括取走你們的生命。這只是一場交易,完事我給銀子就可以了。只是可以,你們的老鴇子秋雁已經死了,這可不是我不給銀子啊,而是她沒法拿。哈哈哈。”武大狂野的笑着,他感覺自己多年來被欺壓的怨氣,在這一瞬間被吐了個乾淨,心裡暢快無比。這些話平時都是在心裡憋着,今天能夠說出來,真是太過癮了。
“我們的身體都是您的,您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只是……別殺我們。”終於有一個女人開口了,她說的話前面很連貫,能夠明顯的聽出來是想了很久之後才說的,而說到後面的時候,觸碰到了武大的眼神,語勢一塞,停頓了下來。
武大讚賞的點了點頭,然後他抱着肩膀,依靠在牆壁上:“雖然武家可以說在陽谷隻手遮天,但是殺了人的事情傳出去畢竟不太好,我弟弟處理起來也會有幾分麻煩,我這個哥哥還是很仁愛弟弟的。所以,我原本是準備要把你們都殺掉的。但是既然你這麼說了……”武大看見那三個女人的眼睛裡露出希望的光芒,這種垂死之前的求生希望光芒,在武大看來真是最完美的藝術品,雖然只是一瞬間,卻可以刻在腦海深處,反覆的玩味。
“我決定,放過你們當中的一個,讓她成爲我的奴隸,終生用身體來取悅我。至於剩下的兩個,爲了能夠保守今晚的小秘密,我會把她們的生命帶走。哈哈哈。”武大輕鬆的笑着,他看見那三個女孩又抱在了一起,不要緊,不要緊,這種恐懼馬上就會消失,很快會有更好玩的東西出現。
“當然了,你們幫我保守今晚的小秘密,我也會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就是即將到來的新世界的神,我將用我的手,親手了結一些人的性命。但是不要害怕,被我殺掉的人,尤其你們這些被我幹過的人,即便今生是如此的下賤,也會獲得一個美好的未來,來生會投胎到一個好人家。包括剛纔我殺掉的三個人,她們也都是這樣。作爲神,我並不會嫉恨你們這些凡人。噓……”武大把手指放在嘴脣邊:“你們要守住這些小秘密哦,泄密的人是不可能活下來的,我要的奴隸,必須要能守口如瓶。”
那三個女人拼命的點着頭,星星點點帶着蠟燭光線的淚水四下飛濺,這三個女人在哭泣,他們是因爲什麼哭泣呢?是因爲親眼看到了偉大的神而激動不已?是的,一定是這樣的。武大滿意的點了點頭。
“都這麼聽話啊,這讓我很難辦啊。”武大輕輕的抓了兩下頭皮:“這讓我沒辦法決定留下誰比較好。我看這樣吧,既然你們三個都認識,遇到危險還選擇抱在一起,那這個讓誰活下來的問題,就由你們共同來決定吧。當然了,我也不可能等你們一直到天亮,那時間太長了,神也需要休息。”武大舉目在屋子裡看了看,他的眼光停留在了一截僅僅剩下少半寸長的蠟燭頭。“那就這樣,你們看這根蠟燭頭,在它燃燒盡之前,你們三個要達成一致,告訴我,讓誰活下來,然後我會帶走其他兩個人的性命。如果沒有答案的話,我就把你們三個都殺掉。要快點哦,這蠟燭堅持不了多久的。”武大笑着說,他很想欣賞欣賞,這些下賤的婊子,在生或死的問題上,如何做出抉擇。
這一定很精彩。
武大的視線裡,這三個女人呆若木雞,但是她們原本抱在一起的胳膊鬆開了,取而代之的是各自之間都離開了一點距離,她們都在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對方。
哈哈,果然,誰都不想放棄活下來的機會,那這些下賤的女人會怎麼來決定呢?武大想不出來。真遺憾,應該給她們一人一把刀子,這樣也許解決問題會快些,這些下賤的女人就不明白,在生存的名額有限的時候,唯一能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暴利。
就好像武松遇到老虎,把老虎打死了一樣。他不但活了下來,還成爲了人們心目當中的英雄,這就是對於生存名額的暴力爭取。
蠟燭一點點的在燃燒,剛纔還有小半寸的蠟燭頭又燃燒了一半,雖然這屋子內有十多根蠟燭,但這個蠟燭搖曳的燈影,還是顯得那麼驚心動魄。
終於,有一個女人按捺不住這種等待,她的身體微微的動了下。
好戲要開場了,武大迫不及待的嚥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