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不會把這當真了吧。文-人-書-屋";手術刀或許有些不適應這種緊張氣氛,故意搞怪的問道。
可是沒人迎合他這麼搞怪的問題,衆人臉上依舊是那種深邃的恐懼,氣氛依舊如此壓抑。
";好吧!";手術刀只能是無奈的嘆口氣,遇到這一幫不解風情的傢伙,他心裡自認倒黴。
他就是一個天塌下來也有人盯着的樂觀派!
";如果你們真的感覺壓抑的話......咱們現在就應該行動起來,就算你裝深沉愣上兩天兩夜,可是如果不行動的話......一切都只是空話而已。";
經手術刀這麼一提醒,衆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的收回恐懼的目光,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插手爲好,所以現場的氣氛很是緊張。
";什麼大東亞共榮圈?什麼零號區......什麼潛伏在中國......你們可不能這樣冤枉人啊,我只是一個盜墓賊,真的沒有那種想法,我甚至連大東亞共榮圈是什麼都不知道......";二狗子嚇得渾身顫抖,剛纔那種尿騷味再次的瀰漫。
他又泄了。
這次一個沒忍住,又尿了出來,現場的騷味十足,讓他們有些呆不下去了。
他看着衆人那充滿恐懼感的目光,繼續的解釋着:";那小冊子,只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我只是偶爾翻看翻看,什麼潛伏在中國,什麼大東亞共榮圈都不管我的事啊。求求你們放了我,讓我回去養老母親。我真的不知道!";
他趴在牀上叩頭求饒。
也難怪二狗子會害怕了。
不可思議小組的成員加上單刀鳳這個女強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烈,房間裡的威壓讓尹琿都感覺有些受不了了,更何況二狗子這種普通人呢。
他這麼一折騰,竟然將身上的各種管子給折騰掉了,他感覺呼吸有些困難,臉憋得通紅。可是爲了安全,他還是趴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你起來吧,我們知道你是清白的!";他的聲音太煩躁,尹琿乾脆出聲制止了他。
有了這個看起來好像小頭頭的傢伙開口,二狗子終於鎮定下來,好像一頭委屈的小狗一般蜷縮在牀上,眼睛有些恐懼的瞪着面前的人。
";你覺的......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尹琿問手術刀。
手術刀搖頭:";我覺得先把肚子填飽,這樣纔有力氣思考問題啊。";他摸了摸自己那正在唱空城計的肚子說道。
";好吧!";反正他也想不出來該做什麼,索性就不再去多想,準備帶着衆人去飽餐一頓。
有句話說的話,磨刀不誤砍柴工,不吃飽怎麼有力氣減肥啊。
щшш●ttκan●¢O
現在用來形容他們真是太恰當不過了。
無論什麼時候,有手術刀這個樂天派的人跟在身邊,就算世界末日了他們也同樣是唯物主義者,不會因爲某些事情而影響自己的食慾。
";我能不能也跟你們去?我好想好久沒吃東西了。";二狗子的肚子咕嚕嚕的叫喚一聲。
自從下山,他就一直用胃管圍着流質食物,可是這些食物只能提供勉強足夠的能量,根本不當飽。
";走吧!";尹琿乾脆轉身帶着一幫人去餐廳大吃一頓。
就算他們餓上十天半個月的,這個世界也不會因爲他們有任何的改變......當然,除了這些人可能會餓死之外。
現在還不是用餐的時間,所以基本上也沒有多少人,除了好像一頭熊一般在大吃特吃的特種兵之外。
特種兵看到尹琿,忙招呼他們過去。
";今天的紅燒肉啊味道不錯,你們快嚐嚐!";說完特種兵還揚了揚筷子,上面那肥而不膩瘦而不柴散發出濃濃香味的紅燒肉讓人看一眼就有胃口。
";看這傢伙吃的這麼香,我也餓了。";手術刀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走到打飯的窗口打了一份飯便坐在這裡大吃特吃起來。
";走吧。";尹琿帶着衆人走到窗口旁邊,打了飯之後就在這裡吃了起來。
";老大,這裡應該沒什麼危險了吧?";在一處荒無人煙的荒漠地帶,兩個人在一塊綠洲附近艱難的行走。
";咱們就在這裡安營紮寨吧。";那個看起來年老一點的傢伙說,他將手上的柺杖丟到地上,然後坐在一顆椰子樹下面乘涼。
而另一個身體瘦削的傢伙則是從他丟到地上的包袱裡面取出了一顆紅色的桃子,那桃子看起來被太陽曬得時間太長了,所以都已經乾癟了。
他將那桃子遞給老者道:";師傅,吃點吧。";
老者的雙目滿是憤怒的火光,罵道:";猴子,老子教訓你多少次了,這桃子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吃。難道你忘了嗎?";
";爲什麼啊師傅?";猴子看着老者那乾枯的嘴脣問道。
";快他媽的給老子端水,沒看到老子快他媽的渴死了嗎。";老者卻忽然憤怒的吼道。
被老者這麼一吼,猴子才忙從包袱裡翻出了一個盛水用的盆子,走到那片綠洲唯一的一處湖泊旁邊,灌了一大盆的水。
他小心翼翼的將盆子端到老者身邊,那老傢伙好像幾輩子沒見過水一般咕咚咕咚的關了起來。看着那水位線逐漸的下降,猴子都懷疑老傢伙的肚子是不是被撐爆了。
";啊,這水好甜啊。";老者微微笑了笑,然後從地上坐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子。
猴子動作敏捷的跳到湖泊旁邊,也灌了一盆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直等到肚子被撐得咕嚕嚕的圓滑的時候,才終於擡起頭,看了看四周。
四周是一望無際的沙灘,想要走出去簡直猶如登天。
";猴子,就在這裡安營紮寨吧。";老者從包袱裡取出了一個帳篷,然後將帳篷張開,搭了一個臨時住宅。
";師傅,那皇后不會再追上來了吧。";等到兩者坐到帳篷裡休息的時候,猴子才心有餘悸的問道。
一說到皇后兩個字,老者的臉上滿是憤怒的表情,雙手握拳,竟然發出了骨頭錯亂的咔嚓咔嚓聲。
";皇后,哼,該死的皇后。等到我實力恢復到十成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碎屍萬段。";
他的雙目滿是仇恨的目光,望向遠方,似乎陷入了深沉的回憶中。
猴子沒敢多問,只是戰戰兢兢的服飾在老者身邊。
過了一會兒之後,老者的表情才稍稍的恢復,他看了看猴子道:";那覺得蠱王那人如何?";
猴子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奸詐狡猾,兇狠惡毒,十惡不赦!";
";你覺得他靠譜不靠譜?";老者微笑着問道。
";靠譜不靠譜?";猴子愣了一下,有些驚愕的盯着老者:";師傅,你的意思是......你懷疑他!";
";是啊!";老者嘆了口氣:";爲什麼他安排進兩個陣營的人全都叛變了?爲何他明知皇后對我們是威脅,還要把皇后引導這裡來。";
";這麼說來,那蠱王的確有可疑之處!";猴子罵道:";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覺的我們應該怎麼處理?";蠱王深邃的目光望着猴子,一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的眼神看着他。
";我覺得首先應該找出證據纔對!";猴子有些心軟的說道:";畢竟和我們同事那麼長時間,不能因爲這莫須有的罪名就......咔嚓!";說完,他做出了一個割頭的姿勢。
";的確,我們不能這麼做。";老者笑了笑:";所以我決定把這個任務派給你,讓你去幫我尋找蠱王叛變的證據。若是有了足夠多的證據,你可以先斬後奏!";老者又喝了一口水,讓乾涸的身體被水滋潤着,感覺真好。
";恩,師傅,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找蠱王!";猴子一邊說着一邊準備倒頭便睡。
";喂喂餵你搞什麼灰機!";老者不耐煩的打在猴子的臉上:";誰他媽的讓你睡了。";
猴子矇住了。
首先他不知道師傅這麼嚴肅的人,什麼時候學會搞灰機這個時髦用語了,另外它也不知道師傅爲什麼要打自己。
他當場怔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老者。
";還他媽的愣着幹什麼,快點去給我追蹤蠱王。另外通知其餘的人,快點到這裡來集合,我覺得,該是咱們行動的時候了。";
看着老者那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猴子也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咕咚咕咚的用自己那矮小瘦削的身體儲存了一定量的水後,便走出了這個讓人流連的帳篷。
哎,真是一個令人難忘的老傢伙。
猴子行走在燙腳的沙漠上,仰頭看着那惡毒的大太陽,心裡直罵娘。
";孃的,老子陪你來這裡,就給你紮了一個帳篷和端了一盆水。要是你讓老子在這休息一晚上也行啊,可是......我草,連在這裡過夜都不讓過夜,你他孃的算什麼玩意兒。";他一邊走一遍罵,剛纔喝下去的水似乎已經被惡毒的太陽給蒸發乾淨了,現在他直感覺到一陣頭暈腦脹,嘴脣發乾。
不過他還是拼勁最後的力氣保持自己的理智,他明白,若是在這裡倒下了,那就一輩子也爬不起來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就在這時胡,猴子手上的那塊金光燦燦的表響起了一陣陣的響聲,就好像是鬧鐘響了。
他連忙將手錶從手上摘下來,看着那上面顯示着的一行小字:";計劃很順利!";
他笑了笑,然後罵道:";沒想到那該死的土夫子倒還是有兩下子,這麼容易就混到了裡面去。";
而坐在帳篷內的老者,也是一臉欣慰的看着自己手上那塊閃着淡藍色熒光的手錶,很是欣慰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