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天知道肯定哭死:大姐我那是運氣好,你想想我怎麼可能每次運氣都那麼好吧。總會有倒黴時候,那時命就沒了。
都說脊樑骨是人體支架,毀了它能將永遠不可能站起來。對於已經不是人類了,不需要客氣。
嗖
準備凝聚一把冰劍,射向脊柱中央。
噗
飛劍與其肌肉接觸瞬間破碎,好像碰到什麼堅硬物體。隨即在背後長出尖刺延伸頭部,白色大頭骨露出後腦勺像個大腫瘤。雪凌有預感,它快離開本體。這四不像刀槍不入,離開宿主後雪凌只有雙手舉起投降沒法打。我爲什麼一定要強求攻勢?它不是靠血液生長嗎?我停頓它吸收不就好了,何須這麼累雙手一個推拿:“冰封寒氣。”
從內在開始凝固,不一會兒凍成冰雕。時不時輸送鞏固,不能讓剛纔努力白費。對幻天使喚:“找找看有沒有入口。”
仔細巡察,深怕漏掉一處。就個棺材安詳少女躺着其他什麼都沒有,棺材難道在這。試試看心態推還真推得動,顯現黑色倒影證明底下空心。沒想到這棺材是做掩護作用的,暗藏如此大玄機。深幽樓梯,通往哪裡不是幻天關心的,他只知道現在有救了。幻天興奮道:“找到了,找到了。”
雪凌過來拉着幻天跳下去:“走。”
移動棺材遮蔽,面對漆黑場景。讓人不知所措,莫名光點照亮前進道路。彷彿有種發光粉末撒在四周,雪凌自然微笑:“好像越來越有趣。”
雖然看不清雪凌笑容聽她說,幻天內心哀嚎嘆息越驚險,感覺越刺激這是什麼人呢!
路變得陡峭,平整樓梯變成奢望。幻天一腳沒踩好,落空屁股朝地:“哦哦,我的屁股。”
雪凌用手擋住撲哧笑道:“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這黑燈瞎火的,不摔可能嗎?”
“挺明亮了,我就沒摔啊。”幻天不想跟雪凌說,站起拍拍繼續走。
寒氣不只有寒冷,還能固定看你釋放量度。穩牢腳下重心,有這能力幹嘛不用。唯有幻天這笨蛋不知道運用自己能力,前提自己肯定不會告訴他的。
閃爍光韻明白前面出口到了,兩旁樹木開滿茂密枝葉和果實,多數人被吊在空中擺動。乾枯皮膚連接骨架預示待了很久,雪凌咋舌:“嗜血樹,不是爵跡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到底隱藏什麼秘密。”
旁邊渾身衣服破爛叼着菸嘴靠着牆,衣服放着一張照片。雪凌拾起,是張黑白好十幾大男人分二排一排蹲下一排起立。一起穿着西裝肩挨肩看起來很親密,不過蹲下最左邊那個人頭被燙掉看不清模樣,蹲下右側那個人右手藍戒跟躺着那人手上戒指一模一樣,沒頭男手裡捧着一本書不就是自己看到那本嗎?
注意乾枯手腕底有血痕拿開是一行字:Bitte SAG meiner Frau, ich bin sie leid.(請轉告我妻子,我對不起她。)
看樣子是他親手燙掉的,不想見到這個人。不知道爲什麼雪凌直覺他一定還活着,隱藏在這裡。
幻天還想走去前看,雪凌拉住:“不要過去,怎麼不該出來見一面嗎?Dr. Konrad Adenauer(康拉德·阿登納 博士)”
“Woher weißt du DAS?(你是怎麼知道的?)”從樹後面走出來,相貌清秀容顏依舊,一點不像是生活很久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