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佑出現在上空俯視衆人:“那羣老古板都沒有出來嗎?看來是想給我一個致命一擊。”
幾人撲殺而來,夢佑隨手打破虛空。次元獸從中跑出,有飛行的大鳥、有像魚入水遊動、有點像是蟾蜍捲起長舌裹包着拉進虛空。一切都是電光火石,誰都沒有看清楚。
人數在不斷銳減,次元獸似乎只對他們感興趣夢佑全然不顧,夢佑看着藏匿虛空的幾人:“既然來了爲什麼不出來呢!”
見他們都不理自己:“你們不出來,我逼你們出來。”
“殺•破碎虛空。”這次以自己爲中心位置破碎,不斷延伸化爲更大面積。躲在暗處的人哪能坐得住,齊齊出手。戰場充斥各種招式,冰、火、水、土、風等……氣勢洶洶其威力不可同日而語,這個層面的戰鬥已經不是地下人能接觸的。
破碎空間伸出一隻灰色大手,擋在夢佑身前抵禦他們的攻擊。招式落下只見大手毫髮無損自然的退到後頭,夢佑冷笑不已:“凌冽勢也奈何不了我,大勢所趨。”
衆人沉默,現在還有誰能阻止她。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夢佑。”
夢佑轉頭看着那氣喘吁吁的少年,露出讚賞之色:“你還是找到了我,就向小時候一樣,不管我躲在那裡你依然能找到我。”
“這都是你弄出來的嗎?”幻天詢問。
“沒錯,你不該來的。”眼神帶着複雜的情分。
“你到底想幹嘛?”問出自己心中疑問。
“打亂世界秩序。”
“這樣做有什麼後果?”
“所以人都得死。”
“你跟我開玩笑的是不是?”
“沒有。”
“爲什麼?你回答我爲什麼?”幻天怒吼,夢佑不在看他:“時間已到。”
一道白光射下托起她向上飛去,周身遍體閃耀。一道符文飛來,將自己從光柱上擊落,讓後另一道,反覆接受四道符文轟擊。
幻天驚呼:“夢佑。”
幻天連忙跑道她身前托起,夢佑嘴角溢血慘笑撫摸幻天臉龐:“沒想到還有叩都形出手,是在我最鬆懈的時候,是我失算太高估自己,真想回到小時候遇見那時候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
突然眼睛閉合失去生機,幻天受到某種刺激。身體激昂憤恨吶喊,身體板塊加速連接,已經有六塊。達到六勻昇華度,幻天沒有絲毫興奮只有無盡的淒涼。
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也不是渴望的答案。幻天在她眼裡看到了不捨和關懷,雖然自己記不得那段記憶,但是那股憧憬似乎帶着自己回到過去。
牢籠已經消失,一切迴歸平靜。虛空在癒合,次元獸紛紛回到空間內,絕大部分卻不想在這裡逗留。
幻天從沉寂醒來,恢復悲傷不解質問他們:“爲什麼人必須得死,往往用別人鮮血換取自己的成功。這是利益?權謀?還是說欺詐?”
衆人都沒有回答他,幻天耳邊傳來一個滄桑的聲音:“這是世界上不變的法則,永恆的定義。”
幻天心頭大震喃喃道:“不變的法則,永恆的定義。”
自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回味他的話語。始終無法找尋出答案,這類似個無解只題。困惑自己許久,眼前迷霧越發讓自己彷徨,當醒悟人羣早已散去。
幻天邁步走會家,懷中佳人在無形消散。內心空蕩蕩,似乎有什麼東西缺少了。卻怎麼也想不起了,佳欣叉着腰怒氣衝衝:“你怎麼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呢?”
幻天打個哈哈:“抱歉抱歉。”
佳欣往外瞅瞅在等待什麼人,見無來人關上大門。
另一處地方,裸體女子從灌滿水的圓柱玻璃罐破出,艱難的爬起其模樣跟夢佑一模一樣,對着前方女子問道:“爲何要這樣?”
“唯有斷去因果纔不會被牽絆而左右,這是我爲什麼讓你回去的原因。不會被任何人所記得,你現在只剩下沒有靈魂的軀殼只帶時間的磨礪消除你的點點滴滴。”老神在在講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不會忘記的,哪怕他忘記我。”夢佑堅定的回答。
她笑了,笑的很是詭異:“很多人都是這樣跟我說的可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
她走了,走的是那麼的瀟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