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天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她也真會挑時候借題發揮,之前還以爲是很好相處的,時間一長都暴露,分明就是毒舌。
都說女人與小人不能得罪,這下可好給自己得罪,一直惦記在心裡,挑準最佳時機報復自己。
幻天懶得在跟她說,在說下去非得被她活活氣死不可。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唉你們男的就喜歡用沉默來表達話語。”有些看不清他們這樣的做法。
幻天內心無語:“我都不說話,你還能找到這樣話語刺激我,真是服了你。”
幻天懶得的在搭理她,不知道她還會搞出什麼事端,見他無視自己就蹲在地上畫東西:“畫個圈圈詛咒你。”
幻天真被她打敗了這也可以,頓時感到頭大。
幻天無意看到她右手上的玉鐲, 呈現四種顏色分別是:紅,綠,黃,白。
最底下是一層金皮殼將本該不同的手鐲顏色牢牢的包裹銜接在一起,外加刻畫精美的花紋,點綴其別一樣的趣味。
讓幻天好奇是她怎麼會帶這樣的手鐲呢?難道有什麼寓意嗎?幻天很是不解,對於柳眉幻天有種琢磨不透感覺,她似乎隱藏一種神秘色彩。
從種種細節方面,幻天隱約察覺到什麼,雖然不敢十分確定這個答案,但是內心已經八九不離十。
她到底想幹嘛具體怎麼做幻天就不得知,只是知道她目前沒有對自己造成傷害就足以,很多東無法做細緻的猜測,也就不能妄下定論,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幻天其實早已做好最壞的打算了,真的希望到時候不要兵戈相見。
幻天扯着嗓子邊走邊說:“你在詛咒下去我就走遠了哦。”
“臭混蛋,等等我。”小姑娘明顯是怕黑的,可不願意被幻天單獨留在這裡。
背後傳來哐噹一聲,有什麼物體摔倒在地,幻天嘴角露出一條弧線:“終於上鉤了。”
一路上幻天悄悄做了手腳,將一些東西做潛移默化的移位,就是爲了讓他掉入自己設計好的圈套,如果還是如常什麼都沒發生就表示之前的種種都是自己多心造成,小心駛得萬年船幻天可不敢一點馬虎。
一切彷彿與自己預想的一樣進行着,柳眉有些不安問道:“後面不會有什麼東西?”
“誰知道呢?唯有過去才知道,怎麼你怕了?”幻天似笑非笑道。
“誰說我怕。”柳眉壯着膽挺起胸膛,趾高氣揚模樣。
“好我支持你。”幻天擺擺手,躲在柳眉後面爲她打氣。
“是還是不是男子,躲在女子後面。”柳眉有些氣急敗壞道。
幻天小聲嘀咕:“我只是個男生又不是你口中的男子。”
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柳眉心裡氣的:“別讓我抓住機會,否則我非讓你好看。”
當火光看清其相貌時候,柳眉和幻天倒吸一口冷氣,頭頂光禿,卻少有幾根白髮,眼睛爲死魚眼,面目枯瘦,有不少死皮脫落和淺深的疤痕,渾身穿着破爛不堪,右腳早已經斷掉,給他想辦法用一條木管固定住方能行走。
完全就是一位徹頭徹尾的老頭,幻天只有一個念頭:“他的生命力如此頑強,到底經歷什麼是怎麼生活下來的。”
老頭幾次嘗試,試圖重新再起,不過都以失敗告終,但是絕不氣餒任然義無反顧想要起來。
柳眉看了於心不忍,想要攙扶一把,被幻天硬生生拉住,不悅怒目而視幻天:“你幹嘛呢?不知道準老愛幼。”
“那也要分清情況,現在都不知道是敵是友,你就這樣貿然出手合適嗎?”幻天對她這種愛心氾濫非常反感,也不分清一下場合與時機。
任憑幻天的三寸不爛之舌,也無法說服柳眉半分,她執意要去攙扶,幻天只好作罷不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