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天聲音可能是大些,她眼睛微紅,似乎有眼淚要滴落。
“我嚓,你別哭好嗎?”幻天語氣已經變軟。
“說好的強勢,說好野蠻呢?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這樣呢?”幻天內心也是搞不懂她到時是怎麼回事。
“你兇我。”那女哭腔說着。
“我兇你?”幻天當場愣住,自己撐死就是聲音大些怎麼能叫兇你呢?你也太不驚嚇,她家教育到底是怎麼弄的。
“恩,長這麼大你是第一次有人兇我。”那女的點頭說道。
幻天目定口呆,這保護的也太權威了,只允許你兇別人不能別人兇你,稍微聲音大些,就會有截然相反表情。
這得多矯生慣養才能培育出這個樣一個人,幻天頓時感覺頭大。
“只會欺負女生真丟人。”路過女生說道。
“又是這傢伙。”旁邊的人指指點點,這樣被注視幻天也不好受。
“都怨我,只要您不哭說什麼都行?”幻天被逼無奈。
“真的?”那女的仔細詢問。
“真的。”幻天點頭承諾。
“那好,今天下午放學後,在槐楊樹見,我叫秋曼。”說好地點慢吞吞走開。
“我叫程幻天。”別人都自報家門,不好意思不說。
“終於送走這位大神,我怎麼這麼倒黴一個比一個難纏。”幻天抱怨着。
鈴鈴~
鈴聲響起,自己離教師還有一段不小距離,幻天暗叫糟糕:“完了遲到。”
課堂的範月嬋真在上面認真講課,門是敞開,幻天不敢敲門那是等於暴露自己,悄悄邁着輕便步伐,一步接着一步走着。
雖然自己格外小心但是還是躲不過範老師勘察,完全沒有轉身就已經叫住幻天:“程幻天,你要去哪裡。”
“老師我肚子疼痛所以來晚些。”幻天想好應對詞彙。
“你能不能換個理由,你之前說的那句話的人已經佔在那邊。”左側靠近窗戶的四個人,就連楊格也在其中,向幻天招手。
每個人身體都有粉筆灰,胸口貼着一張紙條,上面清晰寫着大字,《肚子痛》、《腳扭》、《生病》、《家有事》。
這些人真是的,將我想到的理由都用了,我該怎麼狡辯。
“額……”幻天緊急構思中,範月嬋不疾不徐:“不用着急慢慢想有的是時間。”
大家無不在底下偷笑,幻天心說你都這麼說我還能找什麼理由呢?
“怎麼不說話了?”範月嬋轉身見幻天沉默於是開口:“不辯解那就接受懲罰。”
範月嬋有一手好鏢,每次被粉筆集中,就會有相應的懲罰,擊中次數越多懲罰難度就越高。
五指一摸,四根粉筆在手,向着幻天甩去,速度之快讓每個人都感到驚歎不已,在幻天眼裡這速度是還可以捕捉,控制自己是身體向後傾斜躲過。
“可以。”範月嬋露出精芒,不在留守,雙手連鎖施展,將空隙壓制的最少,鋪天蓋地的粉筆,幻天無處可躲。
幻天毫不猶豫躺倒在地,避開致命一擊,動作流利不帶任何拖泥帶水。
“他又進步了。”楊格瞳孔一縮,將一切看着眼裡,心底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