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頓以後說不定還需要你的幫忙。”中年肥胖婦女在幻天耳邊悄悄說道。
“沒問題。”幻天與婦人相視一笑,互相握手言好。
“那小子叫什麼?”秋某問身邊的人。
“他叫程幻天,是跟小姐一個學校的。”另個一人解釋着。
“程幻天,程幻天,他有什麼地方能讓秋曼着迷的呢?”秋某陷入沉思。
身邊的人對視一眼,一人心領神會離開。
秋曼拉着幻天的手興奮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還好。”剛經歷一番,幻天需要時間去消化。
眼神突然一凝,危險涌入心頭,按住秋曼滾倒在地:“趴下。”
一根金毛扎向剛纔位置,紅髮男子慢悠悠走來:“天源學院的人不簡單。”
“你是誰?”幻天起身問道。
“我是戰爭學院的,百里煉。”對幻天充滿戰意。
“戰爭學院?我跟你不熟?”幻天壓根就不想跟他糾纏在一起。
“多接觸就熟了。”對幻天的微笑不減,反而更加燦爛。
“這麼說你是要誠信要跟我過不去嗎?”幻天壓低聲音凝重的說道。
“你覺得呢?”大家很直覺散開給他們留出一個空位。
“那就開始。”
“正合我意。”
“殺·墨誅。”
“殺·金槍。”
黑劍與金槍相碰,呯呯幾聲聲響,黑與金光澤隨着碰撞有少許飄灑在地消失,如果曇花一現。
黑與金同時,咔嚓一聲破碎,互相望着對方的目光多一份深沉。
“好強。”幻天內心暗道。
手臂發麻,每一次碰撞,都是使用全力以赴,完全的硬碰硬,各自都未佔據上風,可謂旗鼓相當,同在一水平。
首次遇見這麼難纏對手,等級一樣戰鬥經驗不同,所得出結果也不同,既然能碰到完全一致的人,很不可思議。
兩人戰意滔天,都將對方視爲自己的強敵,忘乎所以擊打。
“這兩人很有意識。”秋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說道。
“伯父。”秋曼來到秋某面前,氣沖沖說道。
“怎麼了秋曼?”詫異的看着她。
“伯父你明知故問,這個人是不是您派去的?”秋曼指着跟幻天決鬥的人,開門見山說道。
“您伯父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呢?”談笑自若,總能表現一副和藹的姿態,秋曼都免疫,他們生意上人總是這樣。
秋曼壓根就不相信他說所的,一旁管家出面解圍說道:“小姐,這都是我們安排的,也是擔心您的安危,特別是這種來路不明的人,最需要證實一番。”
“你好大膽子。”秋曼還想借題發揮,卻被秋某制止:“好了,別人也是一凡好意,你也就不要責怪他。”
既然敢出來就事先想好臺詞,伯父身邊的人個個都是很精明,他的一舉一動,下人都會進行相應揣測。
“你看我也的確不知道。”秋某神情很無辜。
“看的真的是哦。”秋曼也不揭穿,就順着他話下。
就算主謀不是伯父,幫兇之名肯定不能少,如果告訴自己一點不知情,絕對不會相信他說所。
不在看伯父一眼火急火燎的走一旁近距離看幻天打鬥。
“這丫頭唯一缺點就是太聰明瞭。”秋某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