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都覺得養這幫人幹嘛,不管大事小事都跑來問自己,都讓人很心煩,哪怕說他們還是會跑來。
好幾次在想會不會是大哥安排,以後更好讓自己繼承位置呢,一切不過是自己瞎想,就是自己去問大哥他也不會說的。
讓是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還有幫衆留言,是這樣寫道:“幫主,我們因受經濟危機,光靠目前收入不足以支撐生活,需要一個更加廣闊的平臺發展,莫念一衆人。”
“這幫沒義氣的傢伙。”銀索心底大罵,與事情跑比誰快,都說兄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難。
其實也不能全部怪他們,遇到嬌嬌這潑婦,憑藉三寸不爛之舌羣戰衆雄,誰人能定的過,個個平時都是動武,能動手解決的誰會跟就說道,浪費口舌之爭。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自己等人屬於兵那種的,跟着那羣斯文人將道理,憑藉自己肚子裡那點墨水哪裡夠。
“現在一個幫派就剩下你們兩個人,那你能泛起什麼大浪。”嬌嬌鄙視眼神,很瞧不起的看着銀索。
“就算如此,在怎麼說這裡也是有二男,你一個女流之輩能那我們怎麼辦。”銀索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模樣。
“料定你會這麼說,我早有準備。”右手熱流涌動,五指旋轉猛然拍打桌面,一聲清脆聲響,輕輕擡起手掌,桌面上烙印下清晰的五指凹槽。
“好厲害。”銀索心底感嘆,這桌子採用特殊材料製作,外觀下看似跟木頭無樣,但是可是試過,想要在其留下痕跡純屬不易。
嬌嬌悄悄將手放入後背,手掌發麻微微顫抖,內心叫苦連連:“這桌子怎麼這麼硬,還好我全無保留不然真的醜大了。”
本想威懾一下他們,結果裝大,還好劇本依舊照朝着自己發展繼續,不然都尷尬死,這也算是一種欣慰。
馬帆暗暗警惕:“這女的不簡單。”
“靠着威逼讓我折服,我銀索不是嚇大的。”銀索盛氣凌人不該之前本色。
“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你是非要讓我動手了,也好我很久沒活動。”說完單手撐着桌子,這個身體翻越而上,右腳尖銳紅色高跟鞋,準確無誤的插進銀索口中。
都說好大家需要擺好架勢纔開始,這回倒好一言不合就開幹,根本就不給自己反應的時間,這女的也太強勢一些。
對於男的,大家都本能認爲,會對自己造成一定危險,但是女的就不同,她們偏向於弱勢也就會放鬆警惕,哪怕聽說或親眼見到,在特定時候也沒有過多在意,也就給她們可乘之機,看來下次必須加緊對她們的預防工作,銀索只來得及胡思亂想。
馬帆見狀急忙前來救援,左腳不慌不忙一技掃腿打在銀索頸部,身體不自覺向着馬帆靠攏,兩人相撞在一起。
嬌嬌雙腿合攏斜側坐在桌上,擺出妖豔狀態,一臉的笑意。
“這婆娘太厲害。”這是銀索內心給她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