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護士忽然衝過來,兩女只會抓住幻天尖叫,幻天不假思索右腳擡起狠狠向她踹去,力道剛猛無比,倒在地上像沒事人又緩緩爬起。
幻天也清楚,這些生物並不是依靠普通物理就能打贏的,要不然自己之前也不會這麼費力。
白萍和詩雙力道既然將幻天整個手臂掐紫,可見其臂力不一般,到底是驚嚇過度,女孩承受能力怎麼這麼差呢?
幻天記憶猶新碰到那幾個,一個比一個強勢,說她們是男人都不爲過,在看看她們完全就不能比。
女孩子那個不是父母手上的花朵和掌上明珠,平時疼愛還來不及怎麼會讓她們受傷,對於這種打打殺殺女孩子普遍牴觸多,都是比較喜歡文靜和舞蹈之類。
她兩一定會說,這是對女孩的誤解絕對誤解,只有少數人才是那樣,多數的人還是保守和靦腆。
“你們在不放手,我們可真的要交代這裡。”幻天耐着性子說道。
白萍和詩雙很不情願鬆開手,幻天早就憋一肚子火,一路上被追的那麼慘,自己就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將心中不悅全服發泄在她的身上,拳頭燃燒火焰變大投射過去:“猛·火焰拳”
任憑火焰燃燒,依然不懼撲來,像一隻飛蛾撲火,幻天眉頭一皺:“火力不夠?”
雙手火焰滔天,持續的升溫,兩團黑色火球被幻天舉起,猛然合在一起,火焰不斷縮小,推向她:“殺·火源”
持續的猛烈高溫下,護士無力的倒下,身體變得無比漆黑,隱約聽到爆破聲音,白萍和詩雙不忍直視紛紛指責幻天:“你是不是太殘忍。”
幻天有種吐血衝動,都忘記一路上經歷了什麼,內心暗道:“這時候跟我來愛心氾濫,早幹什麼去。”
“我說你們沒發燒。”幻天一臉無奈。
“她畢竟是個女人,你怎麼能這樣。”白萍憤憤不平說道。
“算了,算了。”詩雙拉着白萍手。
幻天懶得個她們扯,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你們最好丟下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這裡不是學校,適者生存,不適者將會被淘汰。”幻天拋下這句話,讓她們陷入沉思。
“天那,這時候還能有這樣的心思,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生存下來。”幻天內心喃喃自語,對於她們天真,只能用傻去形容她們。
“對不起。”兩女同是脫口而出。
“沒事,希望你們能記住這點就好。”幻天並不是很往心裡去,要不是自己經歷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說真的自己也一下子接受不了這麼多。
走了許久始終沒找對回去的路,似乎有些迷路,幻天獨自在那惆悵,明明沒有記錯。
先前尋找的時候,每個門和路口都看一遍,它們有些門是相同的,根本就不知道通往那邊。
自己等能過來完全憑藉瞎蒙,現在幻天還想在試試,看行不行。
“你到底記不得?”白萍望着幻天愁眉苦臉的模樣感覺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