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除了自己,誰又能照顧了她們,的確是難爲她們。
白萍感應旁邊的移動,肉肉眼睛從睡夢中甦醒,嘴角還打着哈欠:“啊,你終於醒了,我們等你很久了。”
“等,都睡着是嗎?”幻天有些不懷好意說道。
白萍俏臉微紅,不好意思開口。 Wωω ●ttКan ●CΟ
接着是熟睡的詩雙,嘴巴上流下大把口水,將幻天胸口滴透,似乎是想到某種可口的佳餚,時不時吸吸在咬一口,看樣子很是美味。
聽到響聲,迷迷糊糊望着他們一眼:“你們早。”
“吃貨。”白萍忍不住笑出聲。
平時表現一副乖巧詩雙,還有這樣鮮爲人知一幕,今天可算是見到。
詩雙完全沒反應過來,爲什麼她會這麼說自己,幻天捂着溼透胸口輕輕揉動,神情幽怨道:“你要對我負責。”
詩雙臉色刷一下睏意全無,臉紅耳赤結結巴巴說道:“不…不…不…好好…好…意…意思。”
“誒呦,瞧你緊張的,說話都語無倫次。”白萍在一旁調笑。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詩雙在好的脾氣也忍不住想打白萍。
白萍輕鬆的就躲過,嘴裡一點求饒的意思都沒有:“我好怕,我好怕。”
這樣的環境下還能保持如此心態實屬不易,幻天起身緊跟着她們後面。
走着走着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危險,幻天開始想入非非,回憶之前砸在她們身上傳來的接觸感覺。
被轉頭的白萍一眼看到,他那淫邪的笑容,很不高興問道:“你在幹嘛?”
“沒幹嘛?”幻天一頭霧水。
“想也不可以知道嗎?”白萍一副看透幻天樣子,插着腰指着他的鼻子。
“什麼?”幻天腦海一個大大問號。
“其實我不介意的。”詩雙難爲情說道。
“到底什麼跟什麼?”兩人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都獨自走上前。
“我剛纔想法被她們知道了?”腦袋長在自己頭上,還不允許想,這是什麼邏輯,完全不可理喻。
女孩子真是變化無常的,前一秒知道她們要幹嘛,後一秒完全猜測不到,在她們口中說出永遠是對的,哪怕是錯的也是對的,有時候你根本都不知道錯在哪裡。
自己壓根就沒去猜她們心思反被說一頓,可謂是無妄之災。
不知道走多久前方拐角處傳來強烈的亮光,幻天將食指伸到嘴邊,意思她們輕聲別打草驚蛇,幻天用餘光查看。
學生被關在一個鐵鏈做的牢房內,安詳的等候,守衛他們是幾個擁有人形外表的鱷魚,靜靜站着,一側是位穿着白大褂,帶着眼鏡,在外面來回挑選,最終鎖定在一人身上,命鱷魚將她們帶出。
衆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知道又有人要遭殃,這幫畜生拿自己等人做試驗品,大家敢怒不敢言。
打開一個黑色手提箱,上面擺放各種針具,取下一個杯內是綠色液體東西,將它插那名學生手臂上,注射進去。
身體猛然發生變異,長出厚厚的鱗片,後背冒出錐形齒,手腳變爪,趾間有蹼,就連本該是圓形的頭部扭曲成扁,嘴巴向前延伸凸起,最終匍匐在地成爲一條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