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到底成不成功,我不會讓你繼續下去的,會有更多人慘死在你手上。”澤雨已經做好動手準備。
“你麻木不仁的本性,什麼時候如此有愛心,這是你嗎?”浩闊有些意外說道。
“我只是對敵人冷酷,畢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不會放這個致命的錯誤。”澤雨平靜望着他敘述。
“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浩闊一句反問讓澤雨一時間無言以對。
自己唯一一次失誤,當自己殺死她的母親,準備離開時候,女童出現撲倒在地痛哭流涕,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深知這個道理,本該親手動手殺死這個女童,見她傷心欲絕模樣,勾起自己的回憶,曾經自己如她一般,結果是被帶進神宗。
最終還是忍住沒有出手將其放走,女童陰差陽錯進入九派之一刺香,成爲七花魁之一被叫做冷豔玫瑰。
自己輕鬆塑造出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不知道是哭還是高興。
爲這事情,他們沒少調侃自己,也成了自己一塊心病。
“那不過,只是一場意外。”澤雨猶豫字裡字間的停頓,讓這句話語漏洞百出。
“你嘴上可以否定,但是你無法欺騙你的內心真實想法。”浩闊望着他的雙眼,鄭重其事說道。
“好吧,我承認。”澤雨被盯眼神閃躲無奈說道。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我皆是一樣的人,不管利益如何的不同,但是出發點是一致的。”浩闊義正言辭說道。
“你還是那麼的能言善道,我說不過你。”澤雨嘆息,三兩句就將自己與他並肩,到底誰對誰錯。
“話不多說,讓查看一下,你這幾年有沒有退步。”澤雨率先出招,毛孔溢出在手臂越聚越多,空中滑動一圈,水位不斷被拉長延伸,一層透明的圓盤,龐大的水流從中激射而出:“殺·水機炮。”
“衛·高聳磐石。”位於雙方中間的位置升起一個方形的石柱屹立在哪裡,進行抵擋,雙方沒有絲毫退讓,澤雨攻勢越發猛烈,隨着自己加強輸出,石柱不堪重負,出現裂紋,就在奔潰一剎間異變突生。
轟然炸開,無數的石子四散飛走,兩人被擊中不少塊,接着冒出無數水蒸氣瀰漫,看不清周圍的景象,只有兩個模糊的虛影一直站着,直到霧氣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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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這麼厲害。”浩闊調笑說着。
雨澤心裡清楚,自己被狠狠擺一道,岩石內藏有火系源靈,利用熱脹冷縮的原理進行爆破,成功化解自己的攻勢,絕對的老狐狸。
“你依然是這麼無恥。”澤雨針鋒相對說道。
“我可是知道,你的單系可是練到極致,當能量超越極限時候,所謂屬性相剋,那都是不存在的,我可不是你的對手。”浩闊不好意思說道。
“可問題是我打不過你的雙系。”澤雨痛心疾首說道。
“嘿嘿,任何事情,有利就有弊,誰又能兩者均有,那不成絕世妖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就註定做不到你那樣,不過我會結合兩種靈活運用,這就是我的優勢。”浩闊不懷好意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