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屬於被迫。”她無辜說着。
“少說廢話,你們一起上。”白寒凝小手彎曲示意她們過來。
她兩對視一眼向着白寒凝左右圍攻,運動女主張粗暴勇猛追求力道強勁,往往被命中的對手都能一招制敵。
蒙面女卻以柔弱靈巧追求招式狠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往往都是致命,不會有任何的反擊機會。
雖說她們配合的恰到好處,但是技巧之上還是欠缺一些,給白寒凝鑽空隙,利用她們疏忽,給她們攻擊製造麻煩,使她們手尾不能相接,每次攻擊都會正好落在另一人身上。
兩邊人都嫌棄對手,讓自己變的束手縛腳,完全妨礙自己發揮,每一個人實力都不在於自己之下,哪怕比自己要差一線,也屬於不可小視的戰力。
卻被自己弄的兩邊互相牽制,一時間遊刃有餘,立於不敗之地。
兩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那裡,足以威懾周圍的人,短時間不會亂來,也就給自己喘息的機會,但卻不能大意。
兩人節奏陡然改變,不在密集分開,保持相應的距離,輪流發動攻勢,這下白寒凝不好受,一心二用時刻留意另一個人偷襲,配合的默契度在不斷上升。
情況對自己很不利,不能任由她們繼續下去,自己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打亂她們的節奏。
白寒凝雙手伸向後背,立刻掌心多兩個武器峨眉刺,抖腕使其轉動。
峨眉刺:形狀看似如針,長約三十釐米,中間粗有黑線纏繞,方便雙手緊握,兩頭細的錐形體帶尖。
面對正要攻擊的運動女刺去,運動女那敢硬接,自己再強也只是血肉之軀,被刺一下非得血流不止。
她的速度稍微,蒙面女可不管以更加猛烈的攻擊,仗着自己有武器的優勢,絲毫不懼白寒凝刺入。
到底還是高估自己,子午鴛鴦鉞一開一合之間,被峨眉刺穿進,頓時面如土色,想要儘快的分離。
白寒凝泰然自若,另一個峨眉刺直取她最脆弱的眼睛。
與長煙鬥相交,被用力的挑開,一口濃重的煙氣迎面而來,嗆的白寒凝只咳嗽,一聲幽嘆傳進腦海:“得饒人處,且饒人。”
蒙面女見機後撤,白寒凝也看清來的人是之前提醒過那個抽菸女子。
“都來了嗎?還有沒有?”她和自己關係有些複雜,沒有在剛纔絕好時機對自己下手,已經是很仁慈。
“沒有,這次來的就我們三個。”她直截了當告訴自己等人底細。
“那我就全力以赴,殺·燕返啄食”峨眉刺雙交相碰,一聲清脆的響聲,就對就近的抽菸的女子殺去。
那人依然選擇,一口口煙氣灌入,視野對白寒凝毫無作用,攻擊依然悄無聲息來到,自己的招式本該命中卻打偏差,白寒凝難以置信說道:“怎麼可能?”
自己這招可謂是雙連擊就怕一招沒中,會有另一隻手緊跟其後,因爲考慮過她會選擇閃躲,特意爲她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