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凝對她露出微笑,用手上的峨眉刺將其捅破,無數的積水波濤洶涌激射,在天空下起一場瓢潑大雨,兩邊人身體上都是溼淋淋,視野變的格外的清晰。
兩人冒雨前進,距離十分靠近時候,歐陽夕染長煙鬥當即一揮,無數雨水朝着她的眼睛撲去,左手擡起一擋,就這片刻功夫,長煙鬥頂着白寒凝胸部,劇烈疼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
好不容易止住身形,忍痛用峨眉刺向她扎去,歐陽夕染收回長煙鬥一個轉身,撲到白寒凝胸懷,左腳伸出落在她右腳後面,來一個勾腳。
白寒凝只感覺腳下不穩,立刻就要滑倒,右手緊握的峨眉刺迅速扎入地面,阻止自己滑到趨勢,身體就處於一種半倒姿態。
歐陽夕染纔不會給其機會,趁着病要你命,一腳就踢過來,白寒凝透露痛苦表情,似乎受到很強的打擊,接着左手從小腹移開,手掌真抓着鞋尖苦苦支撐。
歐陽夕染見白寒凝還有反抗餘地眉頭緊鎖:“乖乖的倒下。”
長煙鬥朝着白寒凝腦門就是一敲,早就準備好的右足收縮到位,一腳蹬在她左肩上,先一步飛出去。
兩邊人各自站起,氣氛十分緊張,異口同聲喊道:“殺。”
手拿武器互相筆直衝鋒,乒乓聲過後,屹立的兩人有一人倒下,此人正是歐陽夕染,在最關鍵時刻,她的動作明顯慢一分,被擊中要害。
兩人明明都是同時,她怎麼可能慢一拍,心裡頓時有了答案故意的,給自己創造機會擊敗她。
很多不敢表現太過於清楚,只能暗示或者提醒,前提自己必須堅持下來,否則都是妄談,就沒有以後事情。
白寒凝有意掃射一眼,周圍的都被震懾,以一敵三,還能夠打贏,不過只是受一些看似是輕傷。
這也太強悍,絕對能名列花魁第一的稱號,是毋庸置疑的。
白寒凝纔不敢久留,趁着她們沒反應過來,趕緊離開,一旦知道自己情況並不樂觀,難保不會追來。
白寒凝行進的路線,不會走常路,無不都是在房屋樓層上尋找借力點來回跳躍,這是在隱藏自己的行蹤。
身體的狀況越來越差,腦海一陣眩暈,軟倒在一個陽臺上。
繁重的學業結束,幻天一身輕鬆的回到家中,躺在沙發上休息,今天自己又被罵了個半死,做錯好幾道題目。
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去陽臺看看,調節一下心情,打開門,一個女子渾身溼漉漉正躺在那裡瑟瑟發抖。
“我不是看花了。”幻天揉揉眼睛,睜大在看的確有個人。
她的相貌,好像昨晚那女子,幻天自戀想着:“難道她跟蹤我?”
看着她神志不清,面黃無力,面色蒼白,臉透着一股非正常的潮紅,看起來特別憔悴,摸着她額頭隱隱作燙。
“發燒了,一個女孩子也太不照顧自己。”說着幻天一個公主抱,將其抱進自己房間,再怎麼樣也不能讓一個女孩繼續這樣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