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典型比如說是冰雪凌那樣的,就讓人受不了,開放讓你感覺到可怕,再加上那小暴脾氣,誰能壓的住。
一想到她立刻毛骨茸然,真怕她突然出現,狠揍自己一頓,她打自己從來都是憑藉自己心情,搞得自己像是受虐狂。
女人心事海底針,幻天都懶得去猜,要知道自己每次都猜不準,要是真猜對了,她又說不是呢,能找誰說理。
“同學,你這樣闖入別人教室不好。”她說話的臉很是羞澀,聲音越發渺小,跟蚊子發出聲音有的比。
“這那是闖,是光明正大進來,而且就你一個是不是,你不可能佔據這麼大地盤,所以我過來幫你均勻均勻。”幻天耍賴到底,反正又沒什麼人,她能找誰去求證。
“無恥。”這是自己現在唯一能對他評價,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臉皮厚程度,都可以跟城牆相抗衡。
“謝謝無恥,就是對我最大的誇獎。”幻天欣然接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被說多本能都習慣。
“……”做人做到他這一步,已經無敵。
被人罵成這樣都欣然接受,沒有任何的恥辱心,很平淡回答。
“我倒是很好奇,你們爲什麼喜歡蘭亭序,有什麼好看的。”幻天是真的很好奇,曾經問好學生,他們回答都是一致,你不懂。
靠,就這樣一句話就打發自己,弄的很高深玄妙似的。
“你不懂?”她搖搖頭說道。
“不就是一羣公子哥悶的慌聚在一起,突發奇想創作,即使時代變了,世事不同了,但是人們興發感慨的緣由,人們的思想情趣是一樣的。”幻天不屑說着。
“你知道?”她睜大眼睛。
“真是,我不會查。”幻天白她一眼。
“只知道字意,卻不懂其中的心境是沒用的。”
“記錄點點滴滴對我而已不過是日記,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們不都是這麼過着,朝着這個軌跡循環,從古到今不過是換一個代名詞,我覺得人活着開心就好,不需要考慮那麼多東西,如果你凡是都要關心,凡事都要留意,你不覺得很累嗎?”
“那是良好習慣做人準則。”
“人的一生時間是有限,過分死記硬背不一定真正領悟,還不如順其自然,打打遊戲或者去尋找別的樂趣。”
“你這樣是虛度年華,不知道我國道教博大精深。”
“好,那你給我解釋一下,老子他們所說的具體是什麼,爲什麼肯定之後,一有新的墓穴書本出來,就會理解更改一些內容,還不是有些事情是自己猜想,又得不到證實,相信古人智慧能力,進行勘察不斷改進。”
他的這番話說的還真挺有些道理,搞得自己莫名其妙似乎都是錯的,一想想不對,照着他這樣說來所謂思想不都否定:“同學,你在你班級裡成績多少?”
“倒數十幾名。”幻天也不拖泥帶水之人,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只能考這幾分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