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對求生的渴望,往往都是很強烈的,你不能指望每個人表現的如此淡定,這是很考慮心理素質。
更加奇葩的事情發生,說着說着就自然的睡着,呼呼響聲倒是很刺耳。
“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幻天沉着心放下,順水推舟,將當作一場夢,當他醒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一個喝醉的人說的話誰會相信,說不定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昨晚的所看,於是不再繼續糾結。
幻天拾起地上的太墜把玩,就這小小的東西,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至今爲止還尚未弄清楚裡面到底有些什麼奧秘。
實在是看不懂,只能將其收入口袋,對地面的黑色甲殼打了興趣,手指敲打發出<碰碰>的清脆響聲,給幻天第一映像就是材質不錯,丟棄太過於可惜,還會讓他人做了嫁衣,問題是自己又裝不走。
正在幻天一籌莫展時候,右手不由自主的顫抖,掌心的小鼎出現異樣,緊接着出現一個黑色漩渦,從中冒出一張尖尖長嘴,光看外形不知道還以爲是筷子。
嚇得幻天趕忙引到一邊,恰巧對準是人形蠍子甲殼,情不自禁打開一道縫隙,將其一股腦塞進口內進行咀嚼。
咔咔~
幻天心底都是在滴血,這麼好的東西,被無情吃掉了,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大嘴早就收回,恢復如初小鼎的模樣。
“我勒個去,不帶這麼玩的。”幻天可謂是有苦說不出,就這麼一下就失去,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算了,總得沒有給別人得到。
地面一片狼藉,坑坑窪窪,不少牆壁也間接損毀,貌似這次搞不小的破壞,需不需賠款,望着自己腰包裡的幾百元,幻天搖搖頭。
“我這點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算了。”幻天心大,上次錯手殺了一個人,不是也沒問題,現在應該也差不多。
要是正常情況,自己說不定都進監獄了,但是不都是安然無恙。
說不定有人在背後掩蓋這一切,心底是這麼猜測,管他反正自己沒錢賠不起。
總不能就在這等待人過來,先不提責任歸不歸咎於自己,單憑在這非得凍夠嗆,晚上溫度格外低,自己穿着那麼單薄,沒必要在這裡受罪。
再說哪有傻乎乎的罪犯說自己犯罪,那不就是誠心找刺激,躲都還來不及呢,自己還沒有那麼二程度,沒事找事,多此一舉。
天色已晚,在磨磨蹭蹭,連晚飯都沒得吃,這個點老媽說不定都等急,免不了一頓捱罵,都成家常便飯。
罵都罵習慣,還能怎樣,都已經到達這種地步,還能變的更加壞嗎?
人都是想往好的地方發展,幻天也是一樣,也想獲得表揚,可惜時運不佳,黴禍接踵而來,擋也擋不住,躲都躲不過。
不服輸的精神,也在不知不覺間磨平,禁不起時間煎熬,任何人都會覺得疲憊不堪。
“我怎麼這麼衰。”幻天撓撓頭,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