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攻擊快如閃電,不給自己一點反應的機會,充分利用自己風的特性,給自己適當提速,打幻天一個措手不及。
幻天在這一刻腳尖離地,身體不由自主漂浮,胸口透清涼,似乎有什麼穿透而過,被他輕而易舉的擊倒,翻轉摔倒在地。
想要從新爬起,胸口變的致悶很慌,就是使不上勁,彷彿失去某種重要支柱,有個疙瘩一直徘徊,是一種很奇妙感覺,具體是怎麼樣的,自己也說不上來。
“見識到沒有殺·招數,對你們而已就是浪費,都無法發揮全部的威力,是你們望塵莫及,必須有自知之明,通俗就是自我定位,唯有我們這樣纔是用得其所。”實習生大張其詞講述一個正確不過事實。
幻天還是試圖戰起來,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倒下,這不是自己的性格與作風,要的是抗爭到底,不屈不撓意志。
幻天身體還在搖晃,但是一直咬牙堅持着,實習生看在眼裡,卻很喜歡打擊人信心,這樣很有成就感,侍奉一個原則,攻心爲上,攻城爲下。
抓住幻天頭髮,將還在試驗失敗躺在地上的幻天提起:“你在我眼裡不過只是一個螻蟻,何必自找苦吃,這不是找罪受,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在我面前叫板嗎?”
幻天不假思索吐一口唾沫在他的臉上,實習生毫不介意的用手擦拭,神情格外的冰冷:
“在見識到絕對實力已經壓迫下,還能這麼硬氣,小子你真有種。”
“不過都結束了。”實習生手起劈落,就在半空中停頓。
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干擾,一位女子憑空出現在實習生身後,她那獨特藍色連衣裙,披肩的黑髮和那對敵人毫不留情的高傲和藐視眼神,幻天永生難忘,誰讓她跟自己相處不斷時間。
幻天直勾勾看着她:“雪凌。”
“放開他。”冰雪凌以一種冰冷刺骨的寒意說出。
“你是誰,既然敢管我的事情。”實習生可是一位老師,怎麼能讓一位學生威脅到自己,那可是關係自己聲譽。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雪凌以一種不可置疑的口吻。
“你敢明目張膽的危險老師。”實習生雙眸一寒透露一股難以掩飾的殺機。
“你可以試一試。”雪凌接着說道。
兩人在這時候同時出手,實習生手上的風刃已經蓄勢待發,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進行切割,想要一瞬間分解掉軀體,而雪凌手掌,刺骨寒意的已經在空氣內飄蕩,只要在近距離絕對能親密感受到它散發的窒息壓迫。
一剎那原地凍結,連接着幻天在下面身體,實習生關鍵時刻明智選擇撤退,不打算去冒這個險,因爲他感受到死亡的危險,既然會從一個名不見經傳人手裡,這傢伙到底是誰,開始懷疑她身份,因爲這個人實在是沒見過,學校太大人那麼多,不可能所有的人都留意,但是隻要是出名的人,都會多少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