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意思這個‘女’生當年大概是學生會的幹部,後來因爲人漂亮又優秀,畢業後嫁了個很風光的老公。老公因爲心疼就不讓她去工作,專職在家裡當太太。
秦炎柏聽這‘女’人長篇大論一番,無非就是想要說自己當年多麼優秀,現在多麼愜意,完全都是自吹自擂的內容。頗有些頭痛,想着找點什麼事由把電話掛了。可是偏偏一句話也‘插’不上,她呱啦呱啦說個不停。不過到最後,總算說了點有用的內容。
‘女’人大概當年很敵視鍾燕玲,語氣中沒對她有任何好感。最後說到鍾燕玲別看表面一本正經,其實腳踏兩船。
腳踏兩條船?因爲電話開着免提,程谷元與秦炎柏對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情。
“對啊,是我親眼看到的,她同時跟不同的男生約會。”
‘女’人的語氣很肯定,難道說鍾燕玲在跟程谷元戀愛的時候,同時還有其他男朋友?如果是這樣,那麼當初接觸程谷元的時候目的就不純,甚至那個男朋友就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可惜當他進一步問的時候,‘女’人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秦炎柏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傻瓜,竟然聽這種瘋‘女’人的話。她說了半天,只不過是想要抹黑鍾燕玲。可能不過是和哪個男同學之間正常的‘交’往,甚至根本就沒有這種事。
當他氣餒的想要掛電話時,猛然想起張蓓蓓,於是順便問了句。‘女’人顯得很驚奇:“她也犯事兒了?”
“沒有,我不過是順便問問,聽說她和鍾燕玲大學時期關係最好。”
‘女’人語氣顯出幾分不屑的意思:“那個鄉下‘女’人,把我的臉都丟光了。”
隨便的提及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穫,原來這個‘女’人的丈夫是做商超生意的,而張蓓蓓前不久還找她幫忙,推銷自己家裡種的水果。
最終在半個小時的東拉西扯後,秦炎柏纔拿到了張蓓蓓的電話。握着電話,秦炎柏像是已經找到了鍾燕玲那麼興奮,迫不及待地打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那端卻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操’着濃重的地方口音,完全聽不懂講的是什麼。
‘雞’同鴨講許久後,秦炎柏無奈只得發了個短信過去,爲了不打草驚蛇並沒說自己是警察。大意是:舊同學的妹妹想找張蓓蓓問點事。
但這個短信發過去如同石沉大海,再沒了消息。一連好幾天,秦炎柏神經質般守着手機。可是每次都是失望,等到最後他的信心也消失殆盡。
案子顯然還沒開始就受到阻塞,這種情況簡直令他快要抓狂了。程谷元倒還是淡定,在一旁仔細分析着:李翰或許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壞,悠草當助教這麼久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或許他是真的喜歡悠草,那也算是件好事。
可惜秦炎柏完全不信程谷元的分析,因爲不管是衝動還是有預謀,只要突破過那道防線的人,最終還是有可能二次犯罪。也就是說,就算李翰真的喜歡悠草,他始終都是危險的。只要某個條件發生了變化,他就有可能再次鋌而走險。
程谷元不以爲然,笑他這是情敵思想指導下的犯罪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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