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九陷入絕望,大聲痛罵若谷戰神是懦夫、小人時。
空中傳來一個略帶怒氣的聲音,“好個狂小子,竟敢罵我妹妹是懦夫、是小人,活得不耐煩了吧。”
隨着這聲音逐漸逼近弗詠城,一道白光也從空中劃過,直衝弗詠城下。
原來是若虛上神與伏羅上神帶着南境將士,押着方纔外逃的魔族戰俘,來到弗詠城下。
若虛上神已在南境,將月華族擊敗,牢牢掌控住南境局勢,故而便帶着南境將士們前來相助若谷戰神。
“這不是方纔逃走的魔兵!”金九看着被南境將士押着的魔族戰俘,驚得脫口而出。
金九大腦一片空白,心裡五味雜陳。
“對也,我妹妹怎麼會出如此紕漏,她早已讓我們等候在南境,這些魔兵插翅也難逃。”若虛上神說完,皮笑肉不笑地瞥了金九一眼,便與伏羅上神,帶着魔族戰俘們,走進了弗詠城。
金九受若虛上神這一眼,身子一激靈,一股寒氣從腳尖直逼頭頂。
他才與未來的師父與師伯接觸,就將她們得罪得如此徹底,看來拜師是真的無望了。
金九再次陷入痛苦的絕望與悔恨中,責備自己不該如此武斷,僅憑臆斷,便判定別人有罪。
他覺得是時候離開此地,莫要再在這裡丟人現眼。
不過,離開之前,金九心中還有一個巨大的疑問,只有若谷戰神才能給他答案,他必須厚着臉皮,去若谷戰神處求解,不然這個疑問會一直折磨他,讓他不得安寧。
對於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金九有時也頗感無奈。
下定決心後,金九便向身旁,正在弗詠城樓上值勤的北境將士,表達了方纔誤會若谷戰神的愧疚,以及想當面向若谷戰神致歉的心願。
金九身旁的北境將士聽完金九的話,滿眼怒氣地看了金九一眼,什麼都沒說,便走下城樓,向若谷戰神彙報去了。
城樓上剩下的北境將士,對金九也是義憤填膺,怒目而視,眼中的怒火,恨不能將金九烤焦。
若谷戰神在他們心中,聖神不可侵犯,容不得金九如此污衊。要不是若谷戰神有命令,他們早就衝上去將金九撕碎,那還會聽金九呼來喝去地使喚。
弗詠城內,若谷戰神得知若虛上神與伏羅上神來到,忙帶着面具出帳迎接。
“大姐、三姐,你們來得可真準時。”若谷戰神笑着迎上去,待走近後,便向若虛上神與伏羅上神行禮。
若谷戰神、若虛上神與伏羅上神的手下,也按禮節,向若谷戰神、若虛上神與伏羅上神行禮。
行禮完畢,若谷戰神便吩咐身邊的北境將士,“來人,將南境將士們,帶下去好生安置。他們手中押着的魔族戰俘,也押下去,同鸞信關在一起,到時一同押回天宮受審。”
“大姐、三姐,一路辛苦,我們帳中敘話吧,帳中早已備好大姐愛喝的清茶,與三姐愛吃的吃食。”若谷戰神交代妥當,便側身閃到一旁,做出請若虛上神與伏羅上神進帳的手勢。
“知我者小谷也。”若虛上神帶着滿意的微笑,走進軍帳。
伏羅上神也跟着若虛上神走進軍帳,雖未發一言,臉上也一如既往是一幅冰冷神色,但心裡卻對若谷戰神的細心安排,感到甜絲絲的。
“欠我一頓?”若虛上神走進軍帳,還未站穩,便帶着意味深長的神情,劈頭蓋臉地對若谷戰神說。
“沒問題,您隨時來西境討。只要您吃得下,我把整個崑崙山都給您做菜吃。”若谷戰神調皮地笑着。
“你說的,到時可別後悔,說我把你吃窮了。”若虛上神也針鋒相對地迴應着。
“你們呀!都是做師傅的人了,還如兩個小孩子一樣。”伏羅上神冷冷的眼神中透着寵溺。
伏羅上神這個冰美人,對兩個妹妹最是疼愛,也只有若虛上神與若谷戰神相互打趣時,她臉上厚厚的冰層,纔會融化一些。
聽到伏羅上神的話,若谷戰神與若虛上神不約而同,都衝伏羅上神調皮一笑。
撒嬌是不分年紀,只分對象的。
這時,爲金九傳話的北境將士,進入軍帳,向若谷戰神、若虛上神和伏羅上神行禮後,彙報到:“若谷戰神,城樓上那個小子要見您。”
見有外人進入軍帳,若虛上神與若谷戰神立馬換上嚴肅的面孔,臉上調皮的神色消失無蹤。
“好,你帶他先下去休息一晚,明日再讓他來我軍帳見我。”若谷戰神嚴肅地說。
“是”北境將士向衆人行禮後,便恭敬地退出軍帳。
他退出後,軍帳中又恢復了方纔活潑的氣氛。
若虛上神與伏羅上神坐下,一邊享受若谷戰神爲她們精心準備的吃食與茶水,一邊與若谷戰神討論接下來需處理的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