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月的回答讓衛玠一晚上沒睡好覺,衛玠一點都不激動,反倒是因爲這個強力的老婆失眠了一個晚上。
儘管衛玠不喜歡,但他還是承認柳望月的計劃有着可能性。
這個世界並不缺那種感性的人,見義勇爲和作惡的事情都屬於隨機事件,也因此兩者都有被報道的價值,因爲很少出現。
若是整天都有這種事情出現,那麼就沒有報道的價值了。
就像是炒股跳樓自殺之類的,死個人並不是稀奇事情,死的有創意纔是稀奇事情。
每個人都有做好事情的可能性,但缺少一個讓他一直都堅持做好事情的環境。
這個環境鼓勵他去做好事情,並且嚴格禁止一些違法行爲。
在這種環境下,一個感染一個,很快就能形成紀律、作風。
然而一直以來,衛玠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他就像是圈養牲畜一樣給那些人下圈套,從沒有和那些人好好說話的主觀意圖。
就算是過去說好話,也是打着先禮後兵的真實想法。
柳望月的做法很簡單,就是讓房中慧先當一個好人,就像是入伍一樣,接受一種嚴格的道德約束。
在這種道德約束,以及衛玠和柳望月所能夠給與的前途保證下,房中慧就要以一個無私者的身份去幫助那些女主播,去對抗曾經的老闆。
大致是這麼一個程序,衛玠不清楚柳望月具體是怎麼引導房中慧的。
衛玠一晚上沒有睡着,他躺在牀上,睜着眼看着天花板,皺起了眉頭。
“我要是一開始就把任務丟給她,現在不就是躺着恰爛分了嗎?”
衛玠此時的心情可複雜了,這系統任務每次都是要求改變別人,自己爲什麼每次都要自己上陣呢?
“我當時腦袋怎麼就沒有想到,去找個好人幫我做事呢?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直接把那張小山給送進部隊裡改造改造呢?”
心情懊悔之下,衛玠選擇了起牀打遊戲,把不愉快就丟到了遊戲裡。
雖然技術不好,但衛玠打遊戲從來都是憑藉真本事開掛的,所以絲毫不怕對面那些人。
煩惱的事情再想多久都沒有什麼改變,反正早就做好說再見的心理準備了,何苦自己現在又後悔這些?
衛玠很快就改變了自己心態,沒有去在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專心打遊戲。
***
新年第五天,盧老闆就收到了房中慧發來的文件。
文件的內容比較多,但標題很清晰,就是以房中慧爲主的主播們,對盧老闆還有公司進行交涉,要求限期補發全額工資,以及之前漏掉的稅收也會補上。
盧東昇對這種事情非常的火大,哪怕今天還屬於新年時期,依舊是給自己的律師打去了電話。
“喂!我現在給你發個文件,我有個員工要起訴我,那吃裡扒外的東西拿了我不少的錢,有沒有辦法把她送進去!?”
盧東昇非常的憤怒,房中慧不僅是他的手下那麼簡單,還是他很長一段時間的女人,是平常和他一起外出到賓館出差的秘書!
這種人的背叛,讓盧東昇的面子受到了挑釁。
若是平常的離職就算了,現在離職之後還幫着那些人對付自己,這種人簡直是該死!
女律師已經感覺到了不正常,她的職業素養讓她很快就意識到盧老闆要面對的問題。
之前接下來的離婚官司,已經讓女律師感覺壓力很大了,衛玠在財產分配的問題上非常瞭解,給盧老闆夫人提供的各種安排,都嚴格的踏在了法律的邊緣位置上。
他非常清楚能拿到什麼,而且還拿出了足夠多的,讓法官偏斜向女方的證據。
盧東昇的經濟狀況,對方瞭解的太清楚了,將一切規矩都擺在了明處,讓女律師無從下口。
在女律師看來,衛玠背後肯定是有什麼高人指點,不然不可能對這些東西瞭解的這麼清楚。
那個律師肯定是國外的律師,在對方拿出來的證據裡,有很多都是迎合美國那邊法官的宣判所提供的證據。
若是在國外的話,對方絕對有手段把盧老闆整成淨身出戶那種狀況,不過這裡是國內,對方所掌握的東西和這裡有一些不同。
但問題是盧老闆提出的要求,他的要求可不是平均分配,或者是自己多一點,而是儘可能的少給他老婆東西!
也因爲盧老闆的一些愚蠢操作,比如轉移資產之類的手段被衛玠所掌握,現在女律師的情況越來越被動。
女律師很快就說道:“這個做不到,我不屬於那個專業水平,而且我建議你儘快把那些工資發了,不然很成問題。”
盧東昇聽到這話,頓時就不滿的說道:“那我找專業的事情,離婚的事情我妻子已經答應離婚,我兒子也跟我,現在就是財產問題,是在不行就去打官司,你儘快做好準備,就看你的了!”
女律師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情,迅速追問道:“盧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要問,請您如實回答,你現在是否有足夠的資金償還公司裡的債務?”
盧老闆非常的不耐煩,認爲對方說的是請律師的錢。
“夠!你放心,絕對夠!我做生意賺了二十多年的錢了,真以爲幾百萬就能把我掏空?!哼!”
很快,盧老闆就掛斷了電話。
“大過年的,一幫只認錢的賤人!!”盧老闆怒的想要摔手機,不過還是忍住了,心情很不痛快的走出去,打算放鬆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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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衛玠並沒有關注房中慧和盧東昇的事情,也沒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