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經過商議,決定由哀萃芳和百里彩雲共同前往盧則右那邊幫忙,其餘人繼續等待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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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萃芳和彩雲,同壁水貐前後腳來到市政府,盧則右從昨天得知白青海越獄後,就一直在市政府沒有回家。省裡那邊很關注這次惡性越獄事件,盧則右此刻壓力巨大,見到曾經朱雀部隊的副統帥和玄武部隊大隊長都來幫忙,他多少鬆了一口氣。盧則右心裡清楚,劫獄之人並非尋常,有華夏特殊部隊出手,相信很快就能查到蛛絲馬跡。
哀萃芳和盧則右見過幾次,因此兩人並不陌生。壁水貐名叫駱大亮,是位身材魁梧的西北漢子,加入玄武部隊已有八年,去年才升任的大隊長。駱大亮年紀雖比哀萃芳大,但他在部隊中沒少聽說朱雀副統帥的事情,哀萃芳一直還是他愛慕對象,今天見到真人,駱大亮略顯緊張,說話都有點磕巴。
盧則右把白青海越獄的進展詳細的同衆人說了一遍,說完後,壁水貐先是看了一眼哀萃芳,見她沒有發言的意思,便率先開口說道:“盧市長,我這次帶着我們玄武部隊的偵查小組,我們馬上就去監獄和沿途路段探查!”
壁水貐很有信心,他本人特別擅長現場勘查和追蹤,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師蘭言等人就已經偷偷摸進去搜查過,並沒有什麼實質的線索。
下午,就在壁水貐帶隊在外面搜查的時候,言錦心那邊有了新的突破。不久前,金家二爺金天鈺的夫人於小鳳,曾和沈家二爺沈家棟的夫人李景斕,有過一次會面。這次會面就是普通的逛街吃飯,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這期間兩人去過一個私人會館,在裡面待了大概半小時。因爲會館內部沒有監控錄像,因此二人在裡面到底做了什麼,說些什麼都不得而已。
原本是一次再普通不過的見面,但可以的就是這次會面不沒有記錄在二人的出行記錄報備上。要知道自從白青海越獄後,白家、沈家和金家都已經被警方盤問過,家中所有人最近的出行記錄都要報備,但唯獨少了這次會面。言錦心經過十幾個小時的監控搜索,好不容易纔找到這處漏洞,就立馬告訴了葉秋。
“這倆人可以隱瞞這次會面,看來這家會所一定有貓兒膩啊...你看視頻上二人都是喬裝打扮,說沒問題誰信啊...”葉秋喃喃自語道。
“好在小九她細心,這一般人還發現不了呢,按照這兩位上報的時間段來看,她們倆應該是在商場的咖啡廳貴賓室裡喝咖啡纔對,怎麼就出現在這裡了呢?”師蘭言說道。
“會館叫做天瀾海域,之前在金家二爺金天鈺手中,這父子倆癡呆之後就由於小鳳暫代打理,白青海會不會被藏在這裡面呢?”師蘭言繼續說道。
“這地方太顯眼了,等晚上我偷偷潛入進去探查一番,不過現在主要的突破點還是在於小鳳和李景斕身上,這倆老孃們還真不安分,竟然想着把白青海救出來,怎麼不救沈家棟呢?”葉秋疑惑的說道。
“或許這白青海手上,有冢本家需要的什麼東西吧?”師蘭言推測道。
“你說的有道理,想那冢本家接連有三位少爺在華夏不在蹤影,估計那邊已經急了,這次派來訪華商談是幌子,真正目的就是要找這三人!”葉秋回道,“現在離晚上還有點兒時間,我進荒境審問下冢本太郎那夥人,估計能得到什麼信息。”
葉秋說完,閃身進入荒境城,徑自走到地牢。地牢是過去遺留下來的,面積很大,分爲幾個區域,正好可以把百獸谷和冢本家的人分開關押。這羣人被關在這裡半月有餘,不見天日,一個個精神萎靡,唯獨安倍義源還保持着精氣神,堅信安倍家一定會派人來華夏救自己。
葉秋去找冢本太郎和他的幾個手下,這幾個人從進來之後,就被葉秋叮囑百里一族人給予“特殊待遇”,基本上就是三天一小刑,五天一大刑,每個人都被打得皮開肉綻,葉秋還找來曾經大和國使用過的刑法方法,全都招呼在了這幾個人身上。
至於安倍義源,葉秋暫時沒有對他下手,而是放任他在牢裡抱有幻想。安倍義源是單獨關押,因此他並不知道冢本太郎和他的手下已經被打到不成人樣,看到自己待遇還算不錯,他自認爲抓他的人應該是忌憚安倍家勢力,因此並沒有對自己下狠手,何況這次他是被冢本太郎牽連,估計很快就會有安倍家的人前來交涉。
但葉秋卻不是這個意思,他打算先處理完冢本家的事情之後,再利用安倍義源和安倍家好好談談條件。這安倍家雖然沒怎麼派人到過華夏,但是自宋朝以來,每次大和國對華夏的陰謀,都少不了安倍族人身影。葉秋託言錦心調查了安倍義源在安倍家的地位,屬於中層偏上,因此這貨還算有價值。
說回冢本太郎,他開始的時候還比較硬氣,那幾名手下也跟着主子,全都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然而這羣人的強硬,只堅持到了第二次大刑,第三次酷刑過後,幾個人早已面目全非,冢本太郎的牙齒全被打碎,他想求饒,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但他的嘴已經腫到不能說話。那幾名手下看到主人只在那裡支支吾吾的,他們也不敢先說什麼,只能忍痛硬扛着。
葉秋進來後,先給幾人做了一番檢查,確定沒有生命危險後,簡單施展緩解了幾人的疼痛,然後轉身坐在冢本太郎等人對面。
“你們冢本家屢次來華夏,到底有什麼陰謀?”葉秋直接開口問道。
“我...”冢本太郎緩緩說道,雖然有葉秋施針緩解,但他的嘴依然是腫着的,說話還是比較吃力,“我...我是...找渠方鏡的...我那兩個弟弟...他們純屬...純屬個人行爲...和家裡...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