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天!我這就發信息告訴她倆。”葉秋拿出手機,告知陳淑媛荒地這邊已經佈置妥當,今晚就要行動。
陳淑媛和周慶覃剛同金家父子吃完午飯,倆人正在吐槽金承澤的殷勤諂媚的模樣。
陳淑媛的手機提示音響起,她拿起看完,對周慶覃說道:“他們那邊已經佈置完畢,明天上午咱倆約上金家父子,以視察的名義過去,到時候就有好戲看嘍!”
周慶覃很期待金家父子到時候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她和陳淑媛不用擔心,到時候只有謝文錦操控陣法,一定不會誤傷到二人。
這一夜,周淑媛和周慶覃住在周家別墅,兩人睡不着覺,索性陳淑媛把黃沙鞭法的招式傳給周慶覃。周慶覃學的倒是很快,三四個小時之後就基本掌握全部招式。
陳淑媛還告訴周慶覃,見到葉秋的時候找他要武器,還說葉秋那戒指裡寶貝可多着呢,千萬別跟他客氣!
周慶覃心知陳淑媛和大夥早就已經把她當成姐妹,因爲她很早之前就已經加入姐妹淘的微信羣,只是葉秋那邊一直沒有表態,她臉皮薄也不好開口。
陳淑媛彷彿看穿周慶覃的心思,安慰道:“覃兒姐姐你看寬心,葉秋那小子色着呢,等忙完這段時間,你倆單獨約個會,到時候你再一套性感的衣服,保準拿下他!”
周慶覃依舊害羞的紅着臉,但她同時頷首表示贊同。
至於葉秋三人,則住在奉天帝豪酒店。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是田家的產業。三人住在最豪華的總統套房,謝文錦說既然要在奉天打開名聲,就不能低調,還不能讓外人覺得自己太清貧,要不會被誤會成唯利是圖的騙子。
葉秋打趣的評價謝文錦這個青鸞仙子,也許是最奢侈的道姑了吧,真給祖師爺丟人!
謝文錦嘴上不饒人,立馬反駁道我這纔是給祖師爺爭光呢,他老人家要是知道自己的後人過得如此舒適,一定會託夢獎勵她的!
帝豪酒店一共有兩間總統套房,位於酒店頂層,今晚另一間套房裡,正巧住着田家的田秀英。她就是金承澤名義上的未婚妻,下個月兩人即將正式訂婚。
田秀英最近在家無聊,又不想大晚上一個人在外面閒逛,索性打電話問酒店這邊還有沒有套房。得知還有一間空着,田秀英直接扣下,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房間,獨自一人泡起澡來。
因爲父親是司令員,田秀英身邊大概有十幾個貼身護衛,雖說都是女性,但她們的保護基本上是全天候無死角貼身保護,搞得田秀英一點自由空間都沒有。因此只要一有機會,田秀英就回偷偷逃出來,找個安靜的地方放空自己。
她是不知道,田家其他人對於她這種特殊待遇都羨慕的要死。奈何田毅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自然要千倍百倍呵護。
田毅之所以會和金天鈺定娃娃親,完全是因爲很多年前金天鈺曾經救過田毅一命。田毅這人有恩必報,他拜訪金天鈺詢問需要自己做什麼,當時正好田秀英剛剛滿月,金天鈺就說想要求一門娃娃親。田毅信守承諾,自然不會反對,於是乎田秀英和金承澤就這樣成功訂婚。
但,田秀英和金承澤從小到大都沒什麼交集。除了家族聚會偶爾會見一面外,其餘時間都是各幹各的事情。如今田秀英大學已經畢業,金承澤也老大不小,二人的婚事自然被兩家提上議程。
金天鈺也想借着和田家的聯姻,進一步提升自己在金家的地位,這樣以後爭奪金家家主位置就會多一分助力。金天鈺和大和國合作,也是處於這個目的,當年他的大伯金在淳,就是親大和派,可惜他父親金在恩爲求自保,把金家所有親大和派成員全部處死。金天鈺從小就和大伯最親,對於父親下令處死大伯一事,金天鈺一直耿耿於懷。
泡完澡後,田秀英一個人無聊的看着電視,看着時間才晚上八點,難道真要一晚上對着電視機嗎?
突然間,田秀英突發奇想,她打去前臺詢問對面套房住的是什麼人。前臺本來是不允許透露住戶信息的,但詢問之人是田家最受寵愛的大小姐,前臺不得不從,連忙告訴田秀英是一個名爲青鸞仙子的道姑,帶着一男一女兩個徒兒。
田秀英一聽是道姑,還住在如此豪華的總統套房,立馬勾起她的好奇心。想必是級別不低的仙姑吧,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有錢!田秀英心中想着,人已經來到對面房間門口。
葉秋在屋裡感應到門外有人,還是個年輕女性。她示意謝文錦和紀沉魚戒備,自己去看門探探虛實。
田秀英正要敲門,房門竟然從裡面先打開,一位面容清秀的青年道士出現在她面前。
好帥的道士啊...田秀英一時之間有點恍惚。
“這位女士,請問你來這裡是什麼事情嗎?”葉秋看着發呆的田秀英,開口問道。
直到葉秋再次問田秀英來意的時候,田秀芳方纔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我住在對面,一個人無聊,就想來看看鄰居是什麼樣的人。”
她早就知道這裡有三個人,但是決不能說漏,要不她們田家酒店的信譽必會受損。
葉秋一臉黑線,哪有住酒店的還串門的道理...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田秀英主動開口,還沒等葉秋答應,她已經徑自走進屋內。
葉秋打量着田秀英,看不出有修爲的樣子,而且怎麼看也不像是圖謀不軌之人,因此並沒有阻攔她。
田秀英之所以看不出修爲,是因爲她隨身帶着和葉秋等人一樣的遮天石。她的真實修爲是九品巔峰,這全都得益於她那個司令員父親自她很小的時候就逼迫她刻苦修煉,理由就是女孩子一定要自身強大,這樣纔可以保護好自己。
田英秀也許天生就是個練武奇才,18歲那年已是九品巔峰,之後一直停留不動。田毅本可以用輔助藥物幫助田秀英突破宗師,但他並沒有這麼做,他要讓田秀英自己慢慢領悟突破,這樣出來的宗師根基牢靠。
田毅這點和葉秋的看法完全一致,葉秋時常提醒衆女一定要鞏固根基,否則日後遇到強敵,就算修爲高過對方也有可能被人輕易擊敗。
闖入屋內的田秀英,看着一臉呆滯的謝文錦和紀沉魚,以及桌子上散落的撲克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不到你們平時也玩鬥地主啊?”三個人玩的撲克牌,八成都是鬥地主,田秀英猜的不錯,三人晚上無聊,已經鬥了一個多小時。
謝文錦想起自己的道姑身份,正色說道:“我們雖是修道之人,卻也沒完全脫離世俗,今天我和兩個徒兒剛到此地無事可做,故而鬥幾把地主。”
紀沉魚憋着笑,生怕自己笑場,畢竟她現在的角色是謝文錦的徒弟。她只是第一次見到謝文錦如此正式的說話,想想就覺得好笑。
“我叫田秀英,貿然闖入實在抱歉,不知仙姑如何稱呼?”田秀英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爲有點失禮,連忙道歉。
“無妨!田姑娘真乃性情中人。貧道青鸞仙子,這是我徒弟青鳥,開門的是我另一個徒弟青蟲。”謝文錦介紹到青蟲,自己也快繃不住了,再看紀沉魚那邊,早已憋笑別到臉色通紅。
“哈哈哈!青蟲!仙子你是有多恨這個男徒弟啊...”田秀英捧腹大笑,再看一旁的青鳥,也跟着笑個不停。
葉秋在外面聽到屋內三人的對話,好像和田秀英換個房間,他自己住到對面,留這三個女人在這裡笑話他。
“青蟲師弟,你快進來啊!”笑出淚水的紀沉魚朝外面喊着。
葉秋很不情願的走進屋內,看着笑到幾乎趴在地上的紀沉魚和田秀英,以及端坐在那裡強忍笑容的謝文錦,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這樣,兩女笑了大概有十多分鐘,這才慢慢恢復正常。
“真是感謝你這個名字,我好久沒這麼開懷大笑了,”田秀英擦着眼角笑出的淚水說道,“平時我身邊都有一堆保鏢,無聊透了,今晚好不容易擺脫她們躲到酒店,又發現自己一個人還是無聊,所以纔過來找你們。”
“既然四個人...那我們打麻將吧!”謝文錦提議道。
“師父的提議真棒,正好這邊有麻將機!”紀沉魚開心的跳起。
葉秋他們三個早就知道田秀英這個人,但卻萬萬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遇到。對於田家,葉秋等人還是頗有好感的。田家行事一向正派,在商場上也是正常良性競爭,不想金家和沈家各種手段都會使用。
幾分鐘後,四個人正式開打。
“我挺好奇的,仙子你看起來這麼年輕,好像沒比你這倆徒弟大多少吧?”田秀英問道。
謝文錦的易容是史幽探幫她弄的,設定是四十歲道姑,不過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我在師門裡輩分大,而且我都已經四十歲的人了,早就青春不復了!”謝文錦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