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林劍飛。
“現在的局勢不容樂觀,我們宗門的邊界線同時被很多人發動了攻擊,情況非常嚴峻,現在,立刻,馬上,去支援他們,就算我們明知道這個是陽謀,就算我們明知道這是一個圈套,我們也必須走上一趟了。”
林劍飛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對於這些人他還不夠了瞭解,甚至於執法堂的遺留問題他都沒有處理完,但是這一切的一切不是理由,現在必須有人站出來解決這個問題。
他不管這些人是不是那些人的同黨,因爲他留下的這些人家眷都在青陽門內,這些人總不會連自己的家人都不顧了吧,再加上他們都是從祖上開始就在青陽門修煉,所以林劍飛額外的信賴他們。
這一次外敵入侵實在是太過突然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打的主意是什麼,但是所有執法堂的弟子都知道這一次很危險,因爲遭到入侵的地方足足有八處,除了這八處之外,宗門之內還有很多地方都遭到了不同的破壞。
雖然這些破壞都不嚴重,在一衆修士的通力合作之下,很快就平息了下來,但是這個時間太巧了,讓他們完全沒有辦法放鬆下來。
他們知道,這肯定是早有準備的蓄意破壞,甚至在破壞發生的時候,就有一些人趁亂四處傳遞着情報,但是他們沒有那麼多的人手,這些人手分散成八組之緣邊境就已經很緊張了,沒有辦法再去平定宗門之內的事物了。
現在的他們只能選擇相信自己的同門了,相信他們可以排除那些心懷鬼胎之人的下作手段。
林劍飛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針對青陽門還是針對他,但是這件事情他必須要解決,而且是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快速解決,不能漏出一絲疲態,不然一旦青陽門露出了自己的疲態嗎,絕對會被別的宗門瞬間撕碎。
林劍飛可不覺得那些宗門真的是什麼乖寶寶,他們青陽門能夠佔據南遠修士聯盟的第二把交椅,靠的從來都是實打實的實力,而不是什麼陰謀詭計,要是他們的實力不能鎮壓那些小宗門,那麼青陽門以後就要陷入漩渦之中了。
不單單是他們青陽門,就算是東林門露出了疲態,他們青陽門也不介意聯合一些小門小派去從東林門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林劍飛覺得有點好笑,明明之前那個人在任那麼久都沒有出現什麼問題,現在自己一上任就要面對這些問題,怎麼看都有問題啊,只不過要是針對他一個人的話,對方這麼大張旗鼓的搞事情,也太看得起他了。
不過,要是真的只針對他一個人倒是一件好事啊。
“湯師爺,你去審問一下之前的那個堂主,看看他跟這件事情有沒有什麼關係,告訴他,只要他坦白,那麼他就還有機會活下去,他要是什麼都不說,那麼他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林劍飛說着,就發出去了一道傳音玉符,這道傳音玉符是給宗主的,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必須要告訴宗主大人,至於宗主大人會怎麼做,那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了。
不行,他要親自去宗門邊界一趟,他必須要親自看一眼才能放心,他不知道這一次到底來了多少人,而這些人又有多少目的。
但是他覺得他沒有知道的必要,他的父親是青陽門的修士,死在了這一方土地,他的母親是青陽門的修士,死在了這一方土地,他也是青陽門的修士,他也會死在這一方土地,而他的孩子也會是青陽門的修士,也將死在了這一方土地之上。
談不上什麼宿命不宿命的,只不過是恰巧他們都在做需要他們去做的事情罷了,而且他們這一脈做事情又比較顯眼,所以危險性比別人大一些罷了。
他們的這一脈世代劍修,自千年以前就是劍修,只不過最近這些日子安寧的太久了,也許是因爲他們已經太久沒有參加爭鬥了,別的宗門已經忘了他們青陽林氏的厲害了,也許,今天他要討教一些人的高招了。
他這麼想着,腳尖一點,立刻飛縱出去,青陽門的小子們,可別死完了。
而與此同時,那些宗門裡受到破壞的地方也在被一一恢復。
“快點快點,這裡還有一些火星,會水屬性的法術的修士跟我一起施展甘露術,只要施展的人夠多,即使是有着宗門法陣的壓制,也可以成功的施展出來,所以大家聽我口令,三、二、一……”
這樣的情況比比皆是,有的地方是火燒,有的地方時是地動,有的地方時失竊,有的地方是爭鬥。
平時安靜平和的青陽門,在這一瞬間變得紛亂異常,各式各樣的修士因爲各式各樣的心思,在這一刻徹底解放了自己心中的猛獸,開始做一些他們一開始沒有想過的事情。
而隨着這些事情的擴散,這些人爭鬥的威力也變得愈加嚴重。甚至有一些地方已經發生了流血事件,索性更多的人還是處於一個相對理智的狀態,所以他們的沒有加入這場爭鬥,而是選擇及時制止自己的同門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慢慢的,隨着愈來愈多的事件被平定,愈來愈多的人回到了理智的狀態,現在的他們回想起來,自己好像在剛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狀態,雖然這個狀態的時間很短,但是卻在一瞬之間爆發了壓在他們心底已久的惡念。
很快,這一件件的事情被一些隱秘而特殊的渠道反映到了一個地方,西廠的修士看着這一份份的情報,再加上那些執法堂弟子傳送過來的情報,知道了現在的青陽門正在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狀態。
他們正在遭受別的宗門的試探,這種試探很危險,如果青陽門在短時間之內把這種試探抵禦在外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但是如果他們不能把這件事情抵禦在外,數不清的麻煩可能就要降臨在他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