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諾終究是沒有老老實實的去觀看比賽,畢竟他還有生意要做,只不過在沒有生意的時候,他也是可以順便看上兩天眼的。
比如說那個讓他感覺起來十分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是誰的修士,一臺手臂就是一大把的符籙,就好像那玩意不要錢一樣,硬生生的用靈石把對面砸死了。
也有一個用劍的修士,看起來普普通通的, 偶爾掃到自己這裡的時候嘴邊會勾起詭異的微笑,讓他不知道自己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人得罪他了,要不然那個人爲什麼會用這麼詭異的眼神看過來。
還有那些五十門的修士,看過來的時候很多人的眼神都不太友好,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餓狼看到的小綿羊一樣。
等等,好像不只是五十門,好像是很多宗門的修士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都是那一副大灰狼看到了小綿羊。
白善諾低頭想了想,可能是因爲自己的修爲暴露了吧,本來不過是幾千靈石的賞金突然變成了幾萬,再加上自己剛剛賣紅燒肉得來的錢,這些人看着自己的眼神變得不太一樣也就瞬間可以理解了。
現在的自己在人家的眼裡面已經是行走的靈石了,怪不得有些人過來買了紅燒肉之後也不走,就在這裡和自己東扯西扯的,說什麼都不走。
甚至還有幾個人就在這裡聊天,也不買東西,看的白善諾都想動手趕人了。
又買了幾份紅燒肉,白善諾再往擂臺之上看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已經輪到了蘇木蘇師兄在那裡比鬥了。
自己的這個蘇師兄直接掏出來了一個大柱子,對,這裡是大柱子,不是大棍子什麼的。
就是那種長三五米,直徑一米多的大棍子。
本就魁梧異常的漢子,再抱上這麼一個粗壯堅挺的棍子,白善諾就算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都感受到了無窮無盡的威壓。
那傢伙,一個大黑球抱着一根大黑柱子,掄到哪裡哪裡就是損傷一片,看得白善諾都有些膽戰心驚,這玩意要是打到人身上,那還不是直接打成肉醬嗎?
白善諾正這麼想着呢,就看到一個不知道那個宗門的修士被這一柱子掄到了陣法的邊界上面,後面的事情果然不出白善諾所料,好好的一個修士直接被打成了肉泥。
讓白善諾不得不稱讚了一下自己的這個蘇木師兄的厲害,確實不是一幫人能夠招架的住的。
正當白善諾轉頭看向其他的地方的時候,就看到另一個擂臺之上的顧行顧師兄。
這個顧師兄的戰鬥就比較正常了,爲什麼說是比較正常呢?因爲那是和剛剛的蘇木相比還算正常。
但是要是較真的話,自己的這個顧師兄的戰鬥也不怎麼正常。
只看見自己的顧行顧師兄直接取出來自己的本命飛劍,然後就開始坐到了地上,看着自己的飛劍和對面的修士鬥智鬥勇起來。
只要那個修士想要偷襲,自己的這個顧師兄就會掉轉飛劍,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對面的偷襲,然後再接着操縱者自己的飛劍和對面再接着鬥智鬥勇。
但是問題來了,自己的這個師兄從頭到尾就沒有挪過窩,就是看起來在危險的樣子,也沒有讓他移動自己的位置,就算是對面的法術都要打到他的腦袋之上了,他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的心思。就那麼靜靜地坐着,甚至連腦袋和身體只見形成的角度都沒有變過。
知道打敗了對手,自己的這個顧師兄都沒有說一句話,只不過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土,然後就走下去了,裝的一手好13啊!
再然後就沒有什麼意思了,都是一些不認識的人在那裡比鬥,打的也就一般,那種鬥智鬥勇的終究是少數,大部分都是那種拼靈氣,拼修爲的修士。
能夠看到那種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終究是少數。
話還沒有說完,白善諾就看到了一個白臉的漢子和一個青臉的漢子戰鬥到了一起,這兩個漢子雖然打的說不上有多麼的驚險,但是打起來卻好像錙銖必較,打得十分的好看,即使是白善諾並不知道他們施展的法術是什麼,但是卻依舊能夠感受到這兩個人鬥法時的緊張刺激。
“喂,兄弟,那兩個人是什麼路子啊,怎麼打起來讓人看着,就那麼,就那麼……”
“那麼暢快淋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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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問你這個問題啊。”
“切,你就算不說但是卻已經把你想要問的問題都已經寫在了臉上了。”
“那個青臉的漢子不知道,但是那個白臉的漢子可是大大有名的修士,在咱們的南遠修士聯盟的天驕榜之上可以佔到前三。是東林門掌門的親傳弟子,一手劍法厲害非常,尋常修士三五個人也不一定打得過他一個人,今天倒是不知道爲什麼,能和那個人戰到一起。”
“嘿,你們不知道那個青臉的漢子,我確實知道,他不是南遠修士聯盟的修士,或者說他不僅僅是南遠修士聯盟的修士,雖然他父親是咱們南遠修士聯盟的人,但是他的母親卻是諸鳳帝國的人,所以可以說是兩個地方的修士。”
“傳說他和幾個修士鬧得很不愉快,所以就去諸鳳帝國那邊修煉了,倒是不知道問什麼今天這個人回來咱們南遠修士聯盟這邊。”
那個人說着還有些遲疑,似乎是不會知道下面的話該不該說。
只不過白善諾是什麼人啊,立刻就遞過去一碗紅燒肉。
那修士一看,也就不在多賣關子,一邊吃着紅燒肉,一邊接着給他們介紹。
“ 他父親本來就是東林門的修士,而且地位不低,但是由於他的母親是諸鳳帝國的人,總有些人說他父親怎麼了,怎麼了的,要我說就是閒的蛋疼。”
“一個好好的漢子,天天被別人戳脊梁骨,又怎麼受得了?”
“最後把這個孩子送到他母親那裡,就閉關很久了,有傳言說那個修士被自己同宗之人給害死了,也有人說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就僅僅是在閉關,說什麼的都有,但是那個修士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出現過了,這個人這一次來可能就是因爲他父親的事情吧。”
那個修士說完,就又把碗遞了過來。
“喂,過分了吧,這一份紅燒肉很貴的。”
“小氣,這一份算我自己買的。”
那個修士看起來很健談的樣子,看着周圍的人都在等他說,清了清嗓子就給這些人介紹起來這些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