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誰告訴你的?”邵然畢竟不是生了病,所以問的時候聲音並不是很大,所以嗡嗡的像是蚊子叫喚的聲音,但是顧未央卻聽到了。
“呵,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我跟母親不像,母親的美麗是誰都比不上的,她有傾城的容貌,可是顧未央沒有,而你的照片我在母親的包袱中無意發現,這樣的解釋你相信嗎?”她幸災樂禍的看着病牀上的邵然頹敗的躺了下去,心中報復的快感越發的明顯。
她乘勝追擊,擺明了報復,所以緊隨其後又說:“你以爲我不清楚你是怎麼搶了自己表姐的男人,怎麼成爲別人婚姻中的第三者的,我都清楚,作爲女人你覺得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還是怎麼的,你把我丟給母親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母親狠下心把我丟棄,把我趕出家門的那種決絕,可是你沒有,你甚至不知廉恥跑到了遠方,和他……”顧未央指着安凱年又看了看邵然說:“你和他盡然遠走他鄉,你們或許不知道你們的那些醜事在鄉里向外都不是秘密,所有人都清楚我不是母親的孩子,所有人都在背後指指點點,你們並不清楚,作爲一個孩子的我,無法選擇出身,只能用我自己稚嫩的雙手爲你們所犯的錯誤做彌補,你們安然享受着我爲你們的無恥做的一切,我看人眼色行事的時候你們在哪裡,而我卻要努力爲了生活所拼命,我不後悔我曾那麼努力的爲母親和自己的生活努力着,我唯一後悔的只是沒辦法選擇自己的身世,我無法原諒自己是背叛別人的產物,你們懂嗎,那樣的你們現在還有臉來說我是畜生,又怎麼樣的父親母親,自然有怎樣的孩子,還好母親教的好,若不然我當真會跟你們一樣成爲婚姻的背叛者,插足者。”
她滔滔不絕的說着心中的所有,充滿着抱怨和報復的快感,她看着安凱年越來越陰沉的臉,看着邵然漸漸沒有血色的臉頰,她心裡大快朵頤。
她從未跟別人說過自己的出生,那不是有些好事情,小時候被門前的小朋友說多了,心裡也漸漸的起了疑心,後來在爲母親收拾東西的時候,無意發現了邵然的照片。
後來安凱年來青河找她,她就知道邵然會在不久後跟她見面,只是沒想到邵然一直都遲遲未曾出現在青河,一直過了五年。
這一幕她等待的時間不算長,她覺得其實對於她自己而言,邵然的出現只是爲她的抱怨增加一些說服自己的藉口,除此以外什麼都不是。
不過邵然出現在青河第一句話是讓她和童希澈分開,這件事她至始至終都不是很清楚,雖然她一直都不大喜歡等待,但是她很清楚,這裡面有故事,至於是什麼故事,她就不動了。
“顧未央,我命令你給我住口,不許你這麼說你媽媽。”安凱年焦急的爲邵然拍胸口,邊讓她住口。
其實她現在確實不怎麼想說,口乾舌燥的,但是安凱年這樣說了,她第一反應就是回嘴,她的嘴巴一向不弱,而且看人回嘴,安凱年在她的童年印象中就是一個下等品,所以回嘴那是必然的。
“住口,我憑什麼住口,難道我說錯了,還是我說的不是事實,實話實說這還是母親教我的呢,你也知道母親在我心裡的位置,我還是多說幾句吧,省的母親在地下抱怨說我沒好好的問候問候你們這對苦命鴛鴦。”
安凱年大怒,手底下有一個花瓶,裡面滿滿都是一大把花,想來是今早過來的時候帶着的,劈頭蓋臉直接甩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