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永生剛剛一上班,還沒坐好,就接到秘書小文的電話,說是外邊有兩個人自稱是工商局的人,說是來要幫他解決一點小問題的。此時,永生立即想起來當初魏鑫提到的菜販的事情,立即讓小文把對方請進來,畢竟,這可是大事,稍不留意就會得到處罰的。可是,在5分鐘後,當永生看到來的兩個人時,竟然是兩個十七八的小夥子,而且那兩個人看起來都是賊眉鼠眼的,不由心裡咯噔一下,難道現在工商局會請這樣的人來當員工。雖說有點懷疑,但永生還是好言好語,畢竟,他對工商局也不算是很瞭解。
對方一落座,立即直奔入話題,開腔道:“章董呀,按理說,我們是不應該來的,因爲你的事,你的公司,都是合法的,所以不該來。可是,今天不來不行啦。你可知道,最近我們工商局黃局長可是頭疼死了。爲啥呢?就是因爲你的公司,給賺了大錢,這可苦了那些菜販們。他們天天跑到黃局長家去,說什麼沒錢可賺,天天哭窮,甚至還揚言,如果再沒法幹下去,就要一家子老少到黃局長家去住,吃他的,喝他的。”永生聽後,笑道:“不知二位來這是何用意?”此時,心裡他更加懷疑這兩個人了,就算真正的有人纏着工商局的人,但也不會放出這種話來。
也許是對方看到永生並沒有露出懷疑神色,兩個小年輕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另外一個人這才說道:“經過黃局長和我們冷主任,還有劉科長的努力交流,菜販們同意你的公司繼續開辦下去,不過,要給他們300萬的利益賠償損失。你也得要理解,畢竟他們也是爲了生存啊。”還真敢開口,竟然明目張膽地要敲詐這麼多?永生雖說心裡在憤恨,但表情上卻是笑着,也不說話,只是盯着他們。
那兩個小夥子也許是感覺開口較大了,又想了下,第一個說話的人這才又說:“我也知道,你們公司是剛剛開業的,資金是有點問題。不如這樣,可以先拿出來100萬來,我和劉科長、黃局長再去安慰下那些菜販,要不,這些菜販真得鬧下去沒完沒了了。不僅我們不安生,你也安生也不了。”
看對方說得言之綽綽,看似在爲永生着想,永生早已明白,這兩個人並不是什麼工商局的來人,而是冒充者,不過是想要點錢花花而已,或者是覺得他賺錢了眼紅因此來敲詐他一番。
想了想,永生說道:“我現在手頭上只有5萬元。其它的錢,還在……另外股東手中,如果你們想要的話,倒是可以,不過,我該如何給菜販們錢呢?”一聽說只有5萬,兩個年輕小夥子再次相互看了一眼,最後咬了咬牙,說道:“那好吧,5萬就5萬,把賬號打到32……”可是,這兩人的話音未落,永生突然“啪”地一聲,拍桌子,隨後站了起來。不過,永生這一拍,反而把那兩個小夥子給嚇住了,一時怔在那裡。
“啊。”爲了緩解緊張氣氛,永生故意放鬆姿態,笑道,“我是想起來了,前幾天黃局長還與我打保齡球呢,他說,我要是有什麼事情得要找他。我看,我這5萬,我還是給黃局長吧。畢竟,他是局長,更加好說。我來找他的號碼……”說着,就低頭假裝去找號碼,在翻着手機,其實,他在悄悄地發短信,在向魏玉求救,但是要明說對方是冒充者,或許會得到對方的惡意報復。所以,在拍了桌子後,他就有點後怕,急忙假裝自己忘記了,又搞輕鬆氣氛。
那兩個人一聽,立即賠笑臉道:“章董,用不着找黃局長的號碼了,只要你掏出5萬錢,或者直接把支票寫出來就行。一切好說。而且黃局長出差,根本沒在家。”邊說邊有一個個子比較高的人,向永生緩緩走去,永生搖頭道:“那不行,我必須要親手交給王局長,要是他看不到,又找他的麻煩,那我的麻煩大了。”永生感覺到危險逼近,所以邊說邊發完了最後一條短信,然後又立即刪除,隨後又把手機放在桌
子上,假裝捂頭,“怎麼沒有王局長電話呢?難道是我忘記了?”
就在這時,永生突然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接觸在自己身上,他用眼睛餘光掃視過去,這才發現那個剛纔走近自己的人,竟然掏出匕首,而且抵在他的腰間。
另外一個也站了起來,拱手道:“章董,我和這位哥們兒,因爲出來較忙,沒帶錢,只要你爽快地交出錢來,我保證不會傷你一毫一釐的,而且我們保證還會還的。只是想暫時借錢而已!”“你們就這麼借錢?”永生反問道,他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說出話的語氣比他們還要冷。
“沒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所以,知道你公司有錢,特意挑一個沒什麼人來的時候,反正你平常也是一個人在這裡辦公。”那個拿匕首的笑道。怪不得,原來他們早踩好點了,看來,他們一直是在跟着自己。
“那我要是不給你們錢呢?”永生問道。
“章先生。”也就是剛纔那個拱手的人,“我不希望動手傷人,只要出錢,就和氣生財。如果你真的不想出錢,只有死路一條,但那樣,真的是用不着,而且我們也會覺得殺了你,會有一絲遺憾的。”
此時,魏玉收到永生的短信,信裡只寫了這麼一行字:“速派人來,有人敲詐!”正感覺詫異時,正好有人報案,是另外一個公司的秘書說是被兩個十七八歲的自稱是工商局一個爲冷豪的,是辦公室主任,另外一個自稱是冷豪的秘書,叫仇順,他們敲詐了他們總經理20萬,可是,在總經理給了他們錢,再與工商局趙局長聯繫時,趙局長竟然說沒有這兩個人。總經理這才知道被人敲詐了,急忙派秘書過來報案。
想到這時,魏玉突然記起來了,當時在一起吃飯哥哥所提到的菜販的事情,難道這兩個人一直在跟蹤永生,也知道這一切。在接下這個案件,魏玉又向上級彙報,隨後又把永生的短信交給上級。在領導的安排下,由魏玉帶領隊伍前去解救永生,並要把敲詐者也拘捕回來。
“兩位,你們站着不累嗎?”永生面對匕首仍是面不改色,而且手卻在玩着轉筆。
“累倒是不累,不過,倒是有點渴了。”拿着匕首的人說道。
“那好,我去……”永生站起來,想去倒咖啡,卻被對方按住,“你不能去,先把支票開了,再說。”
“很遺憾,支票在會計手中,我開不了,一般都是會計交給我,由我審查後再開的。”永生搖頭道,“我是怕你們渴着了,所以想給你們倒水。”就在這時,電話驟然響了起來,一聽見電話響,那兩個人頓時驚慌失色起來,倒是永生接了電話。
這一接電話,永生臉色不由一變,原來永慧發現他中午沒有回家吃飯,感覺奇怪就想過來看他,順便給他捎點吃的過來。可是,永生卻擔心妻子的安危,想了想,就對秘書說:“你告訴你嫂子,就說我正和兩位客人在吃飯呢,讓她自己回去吃吧。我這裡有很多飯菜,她就不用進門了。有刀魚,有壁刺蝦,首尾龍頭……”永生用暗語說的內容,卻讓秘書不解,“章董,到底是什麼東東?”永生也不能直接解釋,就說讓她告訴永慧,永慧會給她解釋的。
永慧聽着這陌生的菜名也是一臉疑惑,經過仔細想,又問了秘書後,她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個客人就是那兩個所謂工商局的人,而且他們是帶着刀和匕首而來。想到這時,永慧轉身而走,叮囑道:“千萬別再讓人進董事長辦公室,他有危險!你趕緊報警!”
就在永慧跑出大門正好與魏玉碰見,“玉哥,趕緊,趕緊,永生,危險,危險!”一看到魏玉,永慧高呼道,而且臉色鐵青,是呀,裡面有兩個人,他們又有匕首,又有刀的,能不讓她擔心嗎。“我知道,永生剛纔發信息給我了。來,菜給我,我替你捎進去。”魏玉一邊說着,一邊伸手要過永慧的餐盒,
這才拎着餐盒走了進去。
ωωω •тtkan •℃o
可是,秘書倒是真的聽話,無論魏玉怎麼說他都不讓進。沒法,魏玉又讓永慧出面,在給她解釋了後,這才鬆口,讓魏玉拎着餐盒進去。魏玉爲了救永生,已經把警服脫了,而是穿着便裝。
“嘀嘀”,門鈴響了起來。
“誰?”
“送飯的。”
“我們沒點菜啊。”兩個歹人說道。
“啊,是我點的。”永生聽出來外邊的聲音是魏玉的,急忙說道。
“你點的?”怪事,剛纔沒聽見他點什麼菜呢。
“你不記得了,剛纔我說咱們在吃飯啊,要是沒有菜,怎麼能算吃飯。我剛纔說那幾道菜,就是要讓我的秘書給我點的菜。你們折騰到現在也該餓了吧,餓了,咱們吃點菜再說?”永生邊說邊問。
的確,這兩個人是餓了,在前一個公司他們倒是利用菜販和公司的矛盾而順利地敲詐了20萬,可是沒想到在章永生這個地方,竟然耗費了四個小時,可是章永生就是以沒支票爲由,就是不給他們籤,如果他們要下手殺了章永生,那就是殺人罪,有可能會判死刑,而且就算殺死他,也沒錢可拿,此時,也算是餓了,從9點來,現在已經是12點多了,那個拿匕首的小夥子肚子也早已咕咕地叫了,因此,永生在魏玉一說送飯的,就立即以吃東西爲由,只要哄他們打開門,魏玉進來搞住一個,這一個根本不用他人自己就行。
那兩個小夥子愣了下,又是相互看了一眼,點頭:“那好,咱們就讓送飯的進來。”估計那個站着的人也是餓了,這也是十七八歲的人正是長個,吃東西最歡的時候,一頓不吃餓得慌。於是,那個離門近的就打開門,說時遲那時快,魏玉立即把餐盒一扔,隨即伸出手,一下箍住了那個人的手,也在這時,永生身邊那個小夥子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剛纔的局面,正伸長脖子在看,卻不想永生也有了動作,趁他伸脖子時,身子立即向後一歪,電腦椅正好砸在那個小夥子身上,把對方砸暈了過去。
永生笑着搖了搖頭,隨後,又招手,正好,魏玉在抓住前一個人,給他拷上手銬後,這才又進門,一看到永生正要用腰帶,急忙又從另外警員手裡拿過手銬,給這人拷上。
魏玉笑道:“永生,沒想到,你還記得軍訓時的情況呢!”都已經畢業十幾年了,沒想到當初軍訓的那個方法永生不僅沒有忘記,反而還運用的更加熟練。當時他們是爲了表演小品,永生當初就是演被人綁架的,但爲了展現武功好,故意搞這麼一出,沒想到當初十幾前的事情,真的會在現實發生。“玉哥,這個我可不會忘記,不過,要不是你剛纔箍住那個頭頭,我還真是不敢動手,畢竟他們是二人,我只是一個人呢。對了,如果這個小夥子受傷什麼的,住院費我幫他出,畢竟,剛纔也是我搞傷他的。”永生笑道。
“永生呀,我看,你還是該解決關於菜販的事情,如果不是這兩個人盯着你,又怎麼知道呢。所以,解決了菜販的事情,估計再有人想敲你竹槓也沒機會了。”魏玉在讓人把兩個嫌疑犯送走後,一個送進公安局,另外一個被送進醫院,這纔對永生說。“對,我前一陣竟然忘記了,不過,這趟敲詐反而讓我警醒了。我明天就立即找菜販,商議解決的事情。”永生話音剛剛落下,永慧突然跑了進來,“永生,永生。”此時,她也顧不上人多了,立即跑到永生面前,緊緊抱住永生,“我好怕!我真得好怕!”“好啦,沒事了,我這不一切都好。”永生邊安慰永慧邊給她抹去淚。
“不,我怕我失去你,更加怕是宜鋒失去父親,到時,我還不知如何給孩子解釋……真得……嗚嗚……”永慧邊說邊再次哭了出來。
魏玉見狀急忙讓人都散去,隨後自己也悄悄地走了,只留下這一對經過一場危險的夫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