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哪裡?巴拿馬?牙買加?還是古巴、加拿大?”
毫不甘心的祝蕭蕭,對着一直閉目養神的男子有一絲的不滿,繼續追問道。
原本勾人攝魄的一雙丹鳳美眸,此刻卻泛起幽幽的火光。
“瓊島!呵呵!說了你就能知道嗎?”
聽出了祝蕭蕭聲音裡的不悅,諸葛一凡終於張開了輕佻的雙眸,藐視的笑望着,眼前這個滿身怒火的小女人。
“你可別忘了我是一個編輯,就算我做的不是什麼地理雜誌,但也不至於這麼無知和孤陋寡聞,北美哪有一個地方叫做瓊島,你在耍我嗎?”
回贈了他一個蔑視的笑容,祝蕭蕭自認爲拆穿了諸葛一凡,不着邊際的謊言。
轉頭看着已經筋疲力盡睡去的姜初雪,祝蕭蕭這才反應過來,現在以是凌晨四點左右。
遠處的天際,已經漸漸的有了一點光亮,露出了一絲曙光。
想起昨天的驚心動魄,祝蕭蕭此刻還是覺得那麼的不可思議。
意外的碰上了眼前這個,總是和她牽扯在一起的冤家,然後又遭遇了被綁架、被拍賣、最後被司君浩家最神秘的長者司徒美慧,強制拉上了眼前的這架飛機,這一切讓祝蕭蕭,恍然覺得像是在夢裡。
初雪已沉沉的睡去,可她爲什麼此刻卻如此的興奮,絲毫沒有睡意呢?
看着祝蕭蕭眸底的一絲激動與興奮,諸葛一凡晶亮的雙眼,掠過了一抹奸詐的算計。
“睡不着?”
聽出了他聲音中的曖昧,也看到了他眼神中,傳遞出來的一絲危險。
祝蕭蕭立刻像是被驚到的小刺蝟一般,全身所有的反抗意識都顫慄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神秘的笑了笑,諸葛一凡奸詐的雙眼一閃一閃的。
“我能幹什麼?你不是想要刨根問底嗎?我就捨命陪君子,陪你聊天嘍!”
率先站了起來,諸葛一凡向祝蕭蕭的位置靠近了兩步,低頭用挑釁的藐視眼神,看着這個全身處於警戒狀態的小女人。
“初雪已經睡了,我們不要打擾她,去別的地方,敢來嗎?”
倔強的擡頭,祝蕭蕭用鳳眸中的堅毅與他對視,輕挑眉宇,回贈了他一個不懼的挑釁。
諸葛一凡意味深長的一笑、轉身,動作一氣合成的率先走在了前頭,向這架私人飛機上,最後面的一個小型臥室走去。
外表洋裝無所謂的祝蕭蕭,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最大限度的洋裝着鎮定,可內心深處早已經翻江倒海,惴惴不安了。
走進了房間,諸葛一凡直接坐到了正中央的藍色圓牀上,並向隨後進來的祝蕭蕭勾了勾手。
“過來。”
順從的靠前,諸葛一凡一個拉扯,輕而易舉的就將祝蕭蕭,帶進了自己的懷裡。
“不讓我睡覺,你總要付出一點代價、或是爲我找一個不睡覺的理由吧?”
噴吐着溫熱的氣息,諸葛一凡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緊張的顫慄與不安。
輕笑着她臉上依然佯裝的無比鎮定,只可惜,她欺騙不了自己的身體。
“緊張嗎?”邪惡的諸葛一凡,繼續逗弄着她此刻緊繃的神經。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推開了諸葛一凡近在咫尺的腦袋,祝蕭蕭不滿的想要離開。
可諸葛一凡的手臂,就像是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一樣,祝蕭蕭絲毫無法掙脫。
看着她異常憤怒的美眸,諸葛一凡神秘的笑了笑,這纔開口悠悠的說道。
“北美洲東有大西洋,西有太平洋,北有北冰洋,南以巴拿馬運河爲界與南美洲相分,在這個擁有衆多島嶼的地方,所有人都認爲,全世界最大的一個島嶼,就是衆所周知的丹麥格陵蘭島,實則不是!”
“在離它很遠的北美西部,有一座不爲人知的孤島,佔地面積311.43萬平方公里,早已經超過了格陵蘭島217.56萬平方公里的世界第一的紀錄。”
“說它是孤島,是因爲早在上世紀初期或是更早,它就已經被司氏家族的祖先買了下來,起名瓊島。”
“做爲司氏家族最早的一個大本營,一直傳承到了現在。”
看到祝蕭蕭聽的張口結舌的傻樣子,諸葛一凡的雙眸中,再次浮現出了一絲邪惡,輕輕的在她的脣邊一啄。
還沒等她發火,諸葛一凡便快速的退了回來,陰謀得逞一般,對着祝蕭蕭的火眸,露出了欠揍的笑容。
狠瞪了他一眼,祝蕭蕭又把思緒調回到了司氏家族身上,臉上露出了幾個問號。
“從來沒有人知道,司氏家族的祖先與背景的任何一點信息,永遠都是那麼的神秘。”
“還有它富可敵國的財富到底有多少?也沒有人知道。”
“至於這個島?就算是屬於他們家族的私人財產,可在世界上,也不可能一丁點都沒有,有關於這個島的消息啊?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祝蕭蕭心裡有太多的疑惑,又有一點小小的興奮,做爲編輯的一種職業敏感,讓她的腦袋快速的運轉,並對着諸葛一凡繼續刨根問底。
而對方卻只是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正冥思苦想着,突然一份認知竄入了祝蕭蕭的腦海。
“這麼說,只要初雪和司君浩的婚姻關係被公開,那初雪豈不是瞬間就變成了,這世界上最有錢的富婆。”
祝蕭蕭心中一絲小小的竊喜,沒有逃過諸葛一凡眸光裡的犀利。
可此刻的他,只對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有興趣,至於她的異想天開,他也並不想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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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們是不是……?”
“啊!你……”
祝蕭蕭一聲沒有防備的驚呼,剛想開罵,可是已經遲了一步。
因爲諸葛一凡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用冰涼的脣瓣,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議與不滿。
而可憐的祝蕭蕭,只能在他霸道的控制下,發出嗚嗚的聲音,即使她的美眸此刻正在噴火。
“這回應該不會有任何人、任何事、會打擾到我們了。”
把她頭上的束縛熟練的解開,讓她美麗的紫紅色大波浪捲髮,鋪散在這汪洋一般,深藍色的大牀上。
用左手擡起了祝蕭蕭的下顎,強迫她仰視的看着自己,毫不掩飾自己精眸中的邪惡。
與她的丹鳳美眸對視,然後慢慢的俯下了頭。
“會有人進來的。”
輕輕的將臉轉向了一邊,避開了他的吻,祝蕭蕭的鳳眸嫵媚的看向了男人。
邪笑了一聲,諸葛一凡的回答是,直接低頭掠住了她紅色的香脣。
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纏綿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讓她屈服,讓她沉迷。
理智與情感,在心中不斷的碰撞交替上演,許多記憶中的畫面,在祝蕭蕭的腦海中一遍遍的回放。
一道讓人難以察覺的狡詐,突然在她的鳳眸深處快速的劃過。
牙齒一個用力,似乎要斬斷她口中之物,幾乎是同一時間,諸葛一凡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邊咒罵着,一邊將身體翻倒在牀邊。
舌根處傳來的疼痛,讓他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祝蕭蕭趁此機會,一個利落的翻身下地,在諸葛一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逃也似的飛奔了出去。
捂着差點讓祝蕭蕭咬斷的舌根,諸葛一凡的雙眼幾乎被血染紅,青筋暴露,咬牙切齒不住的咒罵着。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祝--蕭--蕭!……”
遠遠的聽到從那個房間裡,傳出諸葛一凡殺豬一般憤怒的嚎叫。
祝蕭蕭露出了一個得逞的壞笑,用自己纖細的青蔥玉指,來回摩挲着紅豔豔的嫩脣。
嘴角輕輕的勾起,媚眼如絲間,媚惑重生無比妖嬈。
一路走來一個人也沒有,看來這架飛機上,除了機師以外,艙內就只有她們三個人。
悄悄的,在初雪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經漸漸白濛濛的亮了起來。
“你沒睡嗎?”
睡眼惺忪的,張開了霧濛濛的雙眸,看着祝蕭蕭披散着頭髮,雙脣微微紅腫。
初雪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向好友,對於她一直想要隱藏的秘密,也善解人意的閉口不談,既然她不想說的話。
“吵醒你了嗎?”有一點窘困的凝視着好友,祝蕭蕭將散亂的頭髮,又重新整理了回去。
“睡一會吧!經歷了昨天那麼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養足精神,你才能陪我到底呀!”
初雪瞭然一笑,就算她不說,對於兩人間那麼明顯的曖昧,她也早已經猜到大半了。
三年未見的爺爺,突然這樣出現在她的面前,神秘莫測的身份,一直讓初雪百思不得其解。
而她的內心真正最憂慮的,還是那個因爲她而骨折的冷酷男人,現在怎麼樣了?是否已經清醒?
前方的道路依舊是一片迷茫,到底是龍潭亦或是虎穴?現在也無人知曉。
兩個小女人,各有各的心思,就在這無言的對視中,閉上了眼睛小睡一會。
因爲有6個小時的時差,所以飛機落地時,大概是當地時間早上7點左右。
飛機降落在一片世外桃園一樣美麗的孤島上,還沒來得及欣賞當下的景像,幾輛高檔名車,便已經整齊的停在了他們的身邊。
姜佑安排了幾名保鏢,把司君浩擡上了勞斯萊斯,而初雪等三人,則坐進了緊隨其後的一輛保時捷。
名車開道,浩浩蕩蕩的在這異域的道路上蜿蜒,窗外五顏六色的花海景像,讓初雪和蕭蕭膛目咋舌。
“這是……罌粟?”兩人對望了一眼,同時驚呼出聲。
“那是什麼?狐狸?好漂亮!這裡該不會還有老虎、獅子之類的吧?”
祝蕭蕭驚奇又疑惑的,看了一眼未發一語的諸葛一凡。
對方只是用一雙冰眸,冷冷的回望着她,如果眸光可以殺人的話,祝蕭蕭此刻早已變成了屍體。
“幼稚!”被瞪的有一點心虛的祝蕭蕭,不滿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