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個男人竟然進去過女洗手間?而且正好是水滴在裡面的時候,那也就是說,水滴早就已經見到了那個男人,他們到底說了什麼?爲什麼那個男人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臉色會那麼難看?
而且,當時去洗手間裡尋找水滴的自己,正好和他的身影擦身而過,可是當時的他,爲什麼就沒有注意到呢?當時水滴跌坐在地,難道是因爲那個男人的關係?
諸葛逸辰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側臉注視着身旁的女人,心裡疑惑,水滴爲什麼要對自己撒謊呢?她想隱瞞自己什麼?
而站在他身邊的水滴,似乎也因爲畫面上的內容,而感到了詫異:“他?怎麼會是他拿走的?”
自己的白色小包,竟然是被那個和卓晨矽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拿走的,那個男人的目的是什麼呢?這讓水滴不解。
“是這個包嗎?”保安經理看着畫面上的內容,指着被蔣奕勳拿在手裡的包,詢問的看向了水滴。
女人點了點頭,看着保安經理從桌子前站了起來,併爲難的擰緊了眉。
爲什麼會是蔣奕勳呢?那個男人,可不是他這個階級的人能夠得罪的起的,而且,憑蔣奕勳的地位,他也不會貪戀水滴小姐的包啊?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哎!兩邊的人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這可怎麼辦呢?爲什麼這麼倒黴?會讓他攤上這樣的事呢?
保安經理與一旁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看起來一臉爲難的樣子。
諸葛逸辰看了水滴一眼,立刻轉過了頭,對保安經理說道:“行了!這件事情我們知道了,你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就行了,包我們會去要回來的!記住了,別把這件事情節外生枝!”
他的話,讓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長吁了口氣,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陰鬱的臉色也一瞬間轉睛,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是!是!我們一定什麼都不說!”
諸葛逸辰想,他會親自去找那個男人把水滴的包要回來,並且試探他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在這之前,他一定不能讓水滴與這個男人見面,一定不能!
……
諸葛逸辰把車子開進了司氏的地下停車場,讓水滴先上樓,他則神秘兮兮的去車子的後備箱裡翻找着什麼。
女人也沒在意,穿過一個小門,來到了電梯口,擡起頭,看着電梯上方的數字鍵緩慢的變動着。
不一會,琳達愁眉苦臉的出現在水滴的身後,女人回頭看了看她,溫柔的一笑:“怎麼了?一大清早的臉色就這麼難看?”
“哎!”嘆了口氣,女人搖了搖頭:“還不是那位蔣奕勳蔣總裁,那天在商務酒會上,我就沒有找到他的身影,昨天去他們集團等了兩個小時,也沒有等到他的出現,總裁還讓我今天給他報告呢?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蔣奕勳?怎麼又是那個男人,就像是陰魂不散一樣,怎麼總是和他的名字摻和在一起?”
“那一天,他拿了自己的包包,然後就開始人間蒸發,諸葛逸辰已經找了他好幾次了,都沒有找到那個男人的身影。”水滴的嘴撇了撇,對那個男人異常的不滿。
她相信,這個男人不是卓晨矽,如果是卓晨矽的話,他的眼神是隱藏不了的,不會那樣的冷漠與陌生,更不會這麼討厭!
電梯門在兩個女人的面前打開,水滴一腳踏了上去,琳達就跟在她的身後,電梯緩緩的上升,到了九十層,電梯門又再一次的打開。
砰的一聲,水滴嚇了一跳,待她再睜開眼睛,從空中飄落着五彩繽紛色澤鮮豔的綵帶,諸葛逸辰的身影就站在一羣人的中間,手捧着一大束的藍色玫瑰,溫柔的看着她笑。
“水滴,生日快樂!”男人大聲的說道。
在他的身後,立刻傳來了一羣人的掌聲與吆喝聲:“經理,給我們副總裁,來一個生
日之吻吧?”
“哦!親他親他快親他!”
水滴走出了電梯,接過了花束,微笑着在諸葛逸辰的臉上印上了一吻。
身後的同事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失望聲:“經理,哪有這麼敷衍的?你們都已經是未婚夫妻了,就不能來個熱烈一點的法式熱吻嗎?”
“就是嘛!經理,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副總,身爲男人,要不!還是咱們主動一點吧!”
一羣人七手八腳的,將諸葛逸辰推到了水滴的面前,並把兩個人的頭往一起按。
“別鬧了!”諸葛逸辰一邊笑着,一邊想要向後退開,他看到了水滴臉上的尷尬,所以也不想難爲她。
可是身後的這羣年輕男女,玩的可是不亦樂乎,他們一手推着水滴,一手推着諸葛逸辰,非要把兩個人送作堆不可。
正在這邊打打鬧鬧的時候,對面的電梯門打開了,一個讓大家意想不到的男人出現。
蔣奕勳冷着臉,瞟了一眼正嘴巴貼着嘴巴的男女,冷笑了一聲走上前來。
“水滴小姐,我記得你好像曾經對我說過,這種地方不是讓你們親熱的私人場所,就算你們再心急,是不是也應該去開個房間?而不是在這裡影響他人,玷污別人的雙眼吧?現在,你這是在以身作則嗎?還是說,你就只會教訓別人,卻不會說自己?”
男人陰冷的視線犀利的看向水滴,在女人憤怒的瞪視中,突然恍然大悟了一般:“哦!對了!我忘了這裡是司氏家族的地盤,所以,你當然可以在這裡肆無忌憚了!只是,還是玷污了我的眼睛!”
蔣奕勳冰冷的聲音,讓這裡的其它人,嬉鬧的熱情一瞬間冷卻了下來。
“什麼人嘛!”其中的一個女同事,看着蔣奕勳離去的背影,沮喪的放下了手裡的彩棒。
“就是嘛!”站在她旁邊的女孩,也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抱怨着,剛纔熱烈的氣氛,轉瞬間就沒有了。
“好了!工作的時間到了,大家先回去工作吧!你們的祝福,水滴小姐已經收到了,今天,我就先謝謝大家的幫忙了!明天我再請大家吃飯!”
“那好吧!”所有人都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諸葛逸辰把頭轉向琳達,臉色也一瞬間黯淡了下來。
“那個男人,爲什麼來司氏?”
琳達搖了搖頭,也不明所以:“司氏有意和帝國聯盟合作,不過我之前已經去找了他好幾次,卻都沒有看到人影,今天這是怎麼了?他怎麼自己主動找過來了?”就這一點,琳達還真是不解。
看着蔣奕勳離去的方向,琳達快速的反應了過來:“少爺,我先去接待一下,一會再向你報告!”女人一邊喊着,一邊追上了蔣奕勳離去的腳步。
水滴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裡,不停的喘着粗氣:“這該死的男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女人轉身,就要追着琳達的腳步,向蔣奕勳走去。
“你幹什麼去?”諸葛逸辰卻反射性的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水滴剛剛擡起的腳步,男人有一種預感,如果讓她和那個男人牽扯上了,那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得到水滴了。
女人憤怒的擡眼,回頭看着諸葛逸辰:“我去要回我的包!”
“藥我已經從飛揚叔叔那裡拿回來了,手機號也給你重新辦理了,那個包要不要不都是沒有意義了嗎?”
諸葛逸辰抓緊了水滴的手,手下不自覺的力度,讓女人的眉頭皺了一下:“啊!好痛!”
聽到了水滴的驚呼聲,諸葛逸辰這才後知後覺的放開了她,水滴奇怪的看着他,眼神很銳利,她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手腕,疑惑的問道:“逸辰,你怎麼了?今天的你爲什麼看起來有點奇怪!”
男人用力的閉了下眼睛,也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作了,他把水滴的手腕擡了起來,溫柔的替她吹了吹,上面那淤紅的顏色,讓諸葛逸辰感到了自責。
“很疼吧?”男人心疼的問。
水滴搖了搖頭,把手從男人的手裡抽了回來,並奇怪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見那個人?”
那個人長的和卓晨矽一模一樣,就算他並不是那個人,可是他的容貌,還是會讓諸葛逸辰痛苦的吧?
水滴直視着諸葛逸辰的眼睛,對方凝視着她,最後,還是承認的點了點頭。
“爲什麼?”女人明知故問,並上前了一步,摟住了諸葛逸辰的脖子:“因爲他和卓晨矽長的一模一樣?”
男人摟住了水滴的腰,又再一次的點了點頭,並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水滴笑了笑,用手指點在了男人的脣上:“就算他和卓晨矽長的再像,他也不是那個男人,更何況,現在我很清楚,你纔是我的未婚夫,所以,現在就算真的卓晨矽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再離開你的,不要再對我說對不起!你從來就沒有對不起我!”
水滴的話,成功的安撫了男人的不安,他高興的在水滴的額頭印下了一吻,並將她摟進了懷裡。
“那個包包裡,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之前我問你,你都沒有告訴我?”諸葛逸辰與水滴拉開了一點點的距離,低下頭,深情的俯視着她。
女人的表情黯淡了一下,這才說道:“包裡,有我父母最後留給我的靈珠,在他們去環遊世界四個月以後,從一個匿名的地址寄來給我的,所以,我並不想失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