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我盡義務的。”
停止了脫衣服的動作,初雪冷冷的將臉轉向了另一側,不想看到他臉上揶揄的嘲笑表情。
“你的義務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很多,過來!”
司君浩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初雪坐在這裡。
“把那裡的酒拿過來。”
擡起頭,初雪看到了旁邊一個酒臺上,放置了一瓶還沒有開啓的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
把酒打開,倒上了滿滿的一杯,遞給了司君浩,動作一氣呵成無比的順從。
“餵我喝。”
邪眸微挑,司君浩看着女人眼裡的掙扎,揚起了一邊的脣角。
跪坐在牀邊,只思索了兩秒,初雪便一口抑進了杯裡所有的紅酒。
側着頭,對上了司君浩冰冷的脣瓣,想要將口裡的液體全都給他灌下去。
一手探向初雪的後背,司君浩一個用力將她放倒,舌尖一頂,初雪就被迫將口裡的液體,全都吞嚥進了自己的味蕾。
“你!……”
“喝酒你都不會嗎?”
坐起了身子,司君浩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用手輕輕的搖晃着高腳杯,讓杯裡的暗紅色液體,更加深沉了幾分。
這才舉起酒杯,將那抹醇香,吞嚥進自己的口中。
初雪剛要從牀上起身,就被司君浩的身體,強勢的又壓了回去。
他冰涼的脣,快速的覆上了初雪的柔嫩。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將自己嘴裡的液體,又再次的送到了初雪的口中。
混合着濃濃的酒香,還有他口中淡淡的菸草味道。
“要這麼喂,知道嗎?我只教你這一次。”
像個沒事人一般,冷漠的從初雪的身上站了起來。
司君浩再次爲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幾步來到了落地窗前,注視着窗外的一切。
感覺自己有一點暈暈乎乎的,看來她還真是不勝酒力,才兩杯的量,就已經開始有點醉了。
眼皮子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看着司君浩站在窗邊的背影,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最後終於抗拒不了,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聽到牀上的女人,呼吸平穩的沉沉睡去,司君浩看着窗外的餘輝,一口仰盡了杯裡剩餘的紅酒,黑色的眸底也變得更加深邃暗沉了。
一個幽暗的房間裡,司道敬坐在最裡面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
身子慵懶的,向後靠向柔軟的沙發,懷裡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魅惑妖嬈。
抽了一口司道敬手裡的雪茄,冒出滾滾的白煙,輕輕的噴吐。
狹小的室內,煙味、香水味、還有剛剛激戰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濃烈的幾乎讓人窒息。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看上去非常陰狠的男人,開門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依偎在司道敬身邊,媚眼如絲的女子。
得到了司道敬一個默許的眼神,男人這才聲音冰冷的說道。
“少爺,他來了。”
“讓他進來。”
吞嚥了一口手裡的雪茄,司道敬看向了門口,那道陰暗的身影。
“過來坐。”
“你好,山崎佐治先生。”
男子行了一個禮,恭敬的站在司道敬的面前,眉宇間,帶着陣陣陰森幽暗的看着他。
挑了挑眉,司道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這個是我入贅山崎家,只有山崎家的幾個人,才知道的名字,沒想到也讓你查到了。”“既然把我調查的這麼清楚,看來你是有備而來,絕不是約我來這裡,交個朋友這麼
簡單嘍!”
“我叫項毅。”
男子並沒有對司道敬的話有所迴應,而是冷冷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眼神犀利的看着對方。
“有點膽量,有什麼事?說吧!”
司道敬轉頭看向懷裡的女人,楚楚動人的俏臉,沒有預兆的開始和她擁吻。
“呀!……”
女人被司道敬突然的動作,嚇得花容失色,慌張失措的想要用手輕輕推拒。
“我知道司君浩,並不是司家的骨肉。”
不在意司道敬對他的無視,項毅詭異的丟出了這一句震撼。
果然,那個男人擡起頭來,詫異的看向面前的項毅,眼中露出了一絲殺機。
“我憑什麼相信你?”
坐起了身子,司道敬正色的看向對面的男子,眼神中劃過一抹陰森。
“就憑司葳萊生下的,是一個女兒,並非是兒子。”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司君浩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司葳萊生下的孩子,當然也不可能是司家真正的血脈。”
看着司道敬探究的眼神,項毅再次補充到:“我有證據。”
“你是……鄭毅曼谷醫院?”
“沒有人知道司葳萊是在那裡生的孩子,你怎麼會知道?”
“呵呵!看來他們做事還真是漏洞百出呢!竟然能讓你這個活口留了下來!”
司道敬看向項毅冷冰冰的臉,陰險的一笑。
“原來真的是你,讓人一把火燒了醫院?”
項毅的雙眸,染上了一層血腥的紅色,陰狠的瞪視着面前的司道敬。
“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調查清楚,就敢這樣跑到我的面前來,自動送上門。”
“如果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當時跑了你這麼一個活口呢!”
司道敬再次露出了一抹笑容,儘管那層笑意,只停留在表面。
而眼眸深處,依舊是充滿陰森詭異的冰冷。
“你想殺我?你以爲我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毛孩嗎?如果沒有萬全的準備,你以爲我會自己一個人來到這裡嗎?”
“如果我今天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想你會很麻煩,因爲除了這個,我還知道你一個隱藏的秘密,一個你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我不介意和你來一個同歸於盡,玉石俱焚。”
看着項毅一臉的威脅,司道敬滿不在乎的冷笑了一聲。
“你還真是天真。”
然後冰冷的視線,轉向了剛剛一直站在門口,卻無聲無息的男子。
“把他了結了。”
“你會後悔的,司道敬!你……”
項毅還來不及掙扎,就被隨後進來的幾個男子一掌打暈,拖了出去。
“少爺,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們不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司君浩了嗎?爲什麼要殺他?這對我們……”
黑衣男子走上前,眼中閃爍着不解。
“把他身邊和他有關聯的人,全都做掉,去他家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就憑他知道葳萊生下的是女孩,僅這一項,他就非死不可。”
司道敬猙獰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慄。
“照我說的做,不要問我爲什麼。”
“是。”
看到司道敬冰冷的臉色,黑衣男子恭敬的低下了頭,不再發問。
身邊的女人,不自覺的全身顫抖,控制不住的,從心底升起了一抹不安。
“怎麼?你在害怕?”
將女人拉入了自己的懷中,司道敬低頭審視着她有一點扭曲的小臉,臉上再次露出了那絲陰森的笑容。
“沒……沒有。”
女人控制不住的渾身一僵,聲音更是不自覺的開始抖動起來。
“呵呵!可惜了你這豐滿的尤物了,看在你把我伺候的這麼舒服的份上……”
司道敬再次轉向了剛剛那個冰冷的男子,一臉的陰森。
“別讓她受什麼罪,了結的痛快點。”
“是。”
男人低垂頷首,然後將崩潰的女人強行拉了出去。
“少……少爺……放……放過我……求求你!……少爺,我什麼……也不會……說的,少爺!……求求你……少爺……
外面傳來了女人崩潰的哭喊,司道敬只是再次拿起了手裡的雪茄,舒服的吞雲吐霧起來。
很享受的將後背靠向了沙發,閉上了眼睛。
“我只相信死人,纔不會出賣我。”
……
初雪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金燦燦的照到了大地,陽光暖成了一片。
感覺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一樣,身體舒服的抻了一個懶腰,初雪這纔看向周圍陌生的環境。
一點點的想起來,昨天自己被司君浩帶回了他的家,然後……喝了點酒,然後……就不記得了。
擡頭看了看錶,才發現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上午10點半了,初雪一驚,匆忙的下地衝進了衛生間洗漱。
回來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牀邊已經放置好了,一套桔紅色的小套裝。
沒有時間去想這套衣服的由來,胡亂的套在了身上。
初雪快速的跑出了房間,管家曹植早已經備好了車,站在別墅的門口等着她。
“少夫人,請上車。”
“爲什麼不早點叫醒我呢?他呢?他什麼時候走的?”
看着面前這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初雪不停的皺着眉,難道這又是司君浩的陰謀?
“少爺很早就走了,但是他臨走的時候,交待過我們,讓我們不要去打擾您,等您睡醒以後,再讓我們送您去司氏集團。”
曹植一成不變的行了一個禮,恭敬卻很疏離的說道。
什麼也顧不上的初雪,匆匆的鑽進了車裡。
現在誰也責怪不了,只能責怪自己的貪睡,竟然睡到了日上三杆都不知道。
昨天她才空降到司氏集團,本來就有很多人會看她不順眼,沒想到這才第二天,她就已經開始遲到,讓那些看她不順眼的人抓住話柄。
越想越覺得生氣,初雪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腦袋。
眼看着車子,已經慢慢的駛進了司凡黃金帝國,初雪突然看到車窗外,一個可疑的人影,在大樓的門前徘徊。
那是……駱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