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姐姐!”
快諸葛甜心一步,看起來很嬌小,腳步卻更快的司宇,第一個,便衝到了水滴的面前,就像是久別重逢一樣,男孩一把撲進了水滴的懷抱。
並氣喘吁吁的說道:“水滴姐姐,我好想你!”
“司宇,姐姐也好想你!”水滴一會哭一會笑的,異常的激動。
其它的人也相繼走了過來,水滴與她們抱在了一起,感覺就像是分別了一世紀那麼久了一樣!不禁潸然淚下。
“你看你,哭的臉都花了,怎麼像是一個要結婚的新娘子,要是你媽媽還在的話……”
“蕭蕭!”司茹冰急時的拽了祝蕭蕭一把,在這種好日子,可不要讓水滴想起自己父母的事啊!
祝蕭蕭閉上了嘴,司茹冰與她眼神想望。
水滴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大力的抱住了她們兩人,雖然,現在消息還不太確定,不過,她也想讓媽媽的這兩位好友,先高興一下。
警戒的看了一眼四周,水滴這才靠近了祝蕭蕭與司茹冰,小聲的在她們的耳邊說道:“我媽媽和我爸爸,好像都沒有死,她們……好像是被人囚禁起來了!”
“什麼?”祝蕭蕭先是一愣,詫異的瞪大了鳳眸。
“這怎麼可能?”司茹冰也不太相信,她不抱希望的搖了搖頭。
畢竟,初雪爲了救啓軒,獻出了她二十年的壽命,這一路,都是司茹冰看着他們走過來的,那時候,他們就已經開始生命倒計時了,現在,他們又怎麼會還活在這個世上?
“水滴,你是不是因爲太想念?所以……”出現幻覺這句話,司茹冰隱忍着,沒有說出來,不過,水滴說初雪她們還活在這個世上,除非是親眼所見,不然司茹冰是真的相信不了!
“茹冰阿姨,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
“水滴,這都是你的家人嗎?你們好,我是盛夏,水滴的朋友!”
在水滴紅着眼睛,想進一步的說服祝蕭蕭她們的時候,盛夏卻突然從別墅裡走了出來,站到了幾個人的面前。
首先看她不順眼的,就是諸葛甜心,她很意外,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不過想也白想,這個女人,一定沒安什麼好心!
水滴還沒有說完的話,突然停止了,她的臉色有一些不自然,乾笑了一聲轉過頭去:“盛夏,你早上不是說孕吐的太厲害,所以想要睡一覺嗎?怎麼起來了?”
“呵呵!大概是孩子太淘氣了吧!一直在動來動去的,讓我睡不好覺!”
兩個人的氣氛看起來奇怪極了,本來應該是水火不相容的仇家,現在怎麼看起來就跟姐妹似的。
包括諸葛甜心在內的所有人,都擡起奇怪的眸子看着她們,雖然祝蕭蕭與司茹冰不像諸葛甜心對盛夏的敵意那麼大,不過,國內的報紙電視每天都在報道這個女人懷了蔣奕勳孩子的一事,她們當然也不會不知道的,難道水滴還不知道?這怎麼可能?
她們面面相覷的不明所以,管家老陸從裡面走了出來,微笑着迎向了站在這裡的幾人。
“少夫人,幾位客人的房間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請各位去看一看吧!”
跟在老陸的身後,還有幾個穿着阿拉伯民族服飾的女人,她們上前,拿起了祝蕭蕭等人的行禮,轉身就往別墅走。
看她們從頭蒙到腳的打扮,祝蕭蕭與司茹冰都和當初的水滴一樣,誤以爲她們是當地的女人。
“不是說,阿拉伯的女人不讓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嗎?那她們……”
“蕭蕭阿姨,她們不是當地的女人,是我們國家的!蔣奕勳從國內帶過來的,只是在這邊待的時間長了,穿當地女人的衣服比較方便罷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嗎?”
幾個女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別墅,傭人們把她們的行禮率先送進了房間,司宇在客廳裡蹦蹦跳跳的,就跟一個普通的小孩子無異。
在他滿場亂跑的時候,不小心,剛好碰到了丹姆,女人回頭,一雙凌厲的眼神,讓司宇一瞬間呆愣在那裡。
“這個女人……”
“司宇,你不要到處亂跑,快給我過來!”
司茹冰也看到了這個小東西又在四處倒亂了,爲了不讓他影響別人的工作,司茹冰快步走了過去,將這個小東西一把給拽了過來。
“沒關係的!茹冰阿姨,讓他玩吧!”
水滴看着那個極不情願的小男孩,被司茹冰強行的拉了過來,卻是三步一回頭,兩步一回頭的,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
“對了,茹冰阿姨,凌峰叔叔沒有來嗎?”水滴往四處望了望,卻一直沒有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於是奇怪的問道。
司茹冰把司宇按坐在沙發上,這纔對着水滴微笑的說道:“不是說,在這邊發現你一凡叔叔的蹤跡了嗎?所以他就先去尋找了,看看能不能在你結婚前,找到諸葛一凡!”
“哦!”淡淡的應了一聲,水滴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起來,坐在水滴身邊的司宇,不時的回頭,看向身後的方向,水滴很奇怪,順着他的視線望了過去,那裡沒有人啊,他在看什麼?
水滴知道這個小司宇不一般,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看向那裡,她拉了小司宇一把,眯着眼睛懷疑的看向他:“你到底在看什麼?那裡……有什麼不對勁嗎?”
小司宇的臉色很難看,他快速的回頭,剛想要對水滴說些什麼,可是他的眼神,卻和坐在水滴另一邊的盛夏對上,男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騰的一下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看他剛剛安靜一會,司茹冰想着,喝口咖啡吧!結果,這個小東西騰的一下蹦了起來,嚇了司茹冰一大跳,女人反射性的瞪大了眼睛,差點沒讓嘴裡的咖啡給嗆死。
司茹冰不住的咳嗽起來,諸葛甜心立刻伸手,在她的胸口爲她順了順。
司茹冰氣紅了眼睛,看着胡亂向二樓跑去的司宇,大聲的喊道:“你這又想去哪裡呀?”
“我去找東西!”司宇稚嫩的聲音響起,司茹冰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這個小搗蛋,就沒有一會安靜的時候!”
小司宇一邊向樓上跑,一邊轉頭望向他身邊的光騰:“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你說的水滴姐姐生命裡的劫?”
男人點了點頭,跟着他來到了水滴的臥室外面:“那個叫做丹姆的女人,她的前世,就是朱大長的原配妻子莊琪,善妒,陰狠,對水滴有仇,雖然,她自己可能還不知道。”
“那她爲什麼要恨水滴姐姐呢?前一世,是她家的那個齷齪男人好色,所以纔會害的水滴姐姐家破人亡,難道這一世,她還要來害她嗎?她還真是和那個朱大長一樣的壞!”小司宇一臉的不滿,不屑的撇了撇嘴。
光騰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搖了搖頭:“實際上,前一世的莊琪,也是一個受害者,朱大長那額外的七個老婆,並不是莊琪害死的,而是他自己!”
“什麼?爲什麼?”司宇不明所以的張大了嘴,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外來客一樣:“那個男人不是很好色嗎?就因爲如此,所以纔會娶了那麼多的女人,那他爲什麼又要害死她們呢?”這一點,真是讓司宇不解與意外!
光騰透明色的身影,跟在司宇的身後進入了水滴的臥室,司宇在牀上,地上,不停的尋找着什麼?而光騰,則是站在窗邊,對着小男孩默默的說道。
“前一世的朱大長,實際上,他不算是個男人,他沒有做爲男人的那個象徵,但他卻擁有另人羨慕的家產,這使得他的心理扭曲,也更加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這一缺陷,所以,他迎娶了那麼多的女人,卻一個也不碰,在家裡養一段時間之後,就悄悄的把她殺掉,讓外界的人都以爲,這是莊琪善妒所爲,從而懷疑不到他的身上。”
“真夠變態的!”司宇對那個男人,更加的鄙視了,他憤恨的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但是,水滴卻打破了他的這一幻想,那一天,朱大長乘坐着漁船,把她和無名送到了海上,也許是他褻瀆了神靈,海面上突然掀起了一場詭異的狂風,船上的所有人都沒事,卻偏偏只有他掉進了海里。”
“在救他上船的時候,他身體上的秘密,無意間被身邊的跟班知道,因爲憎恨他平時的殘暴與冷漠,所以,那個跟班就把這件事情故意給泄漏了出去,想讓他丟人!”
“沒想到,朱大長卻以爲這一切都是莊琪所爲,因爲,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那時候就只有她一個了,所以,朱大長就把這唯一的老婆也給害死了。”
“原本,水滴會和一個和尚苟且的事情,就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然後,朱大長身體上的秘密一曝光,這些人就聯想到了水滴爲什麼去找一個和尚?朱大長覺得丟人,一怒之下回去把莊琪給殺了,那個女人帶着對水滴的怨恨而死,這一世,她纔會來到了水滴的身旁!”
“那個叫做無名的和尚,就是這一世的卓晨矽,也就是現在的蔣奕勳是嗎?”
“是!”
“所以,你才告訴我,他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因爲佛源,所以他的身上有着至剛至陽的正氣,如果他找到了女媧石,就會變成水滴姐姐的救星,但是如果他找不到的話,那他身上的正氣,反而會危害到水滴姐姐的,是嗎?”
光騰再次點了點頭,司宇暗自握了握拳,下定了決心:“女媧石,說什麼,我也會找到它的!你確定它真的就在水滴姐姐的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