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黎回到家後簡單洗了個澡就打算睡覺,躺在*上卻有些睡意闌珊翻來覆去睡不着。她又開始想小丫頭了,想她光滑的小屁股嬌柔的小身子,也不知道她今晚睡得好不好。
好不容易快進入夢鄉了,門鈴忽然尖銳的響了起來,她嚇得趕緊起身套上睡衣就匆匆到了門口,從貓眼裡看清了來人之後她一雙秀氣的眉毛不由得微微蹙了起來。
門外,龍二滿臉焦急地在狂按着她的門鈴,他身旁是喝得酩酊大醉的顧墨辰,正歪着頭軟綿綿地靠在龍二身上,大口大口地噴着酒氣。
“怎麼搞的?怎麼沒人?剛剛楚毅說已經把小嫂子送到家了啊!”
龍二自己在外面在自言自語着,手下不由得一下又一下的狂按着。
考慮到現在是半夜三更了,龍二要是再這樣狂按下去會吵醒鄰居,慕黎只好打開了門,哪曾想門剛一開龍二就一把將那個爛醉的人塞進了她懷裡急急說道,
“小嫂子,我本來想把老闆送到大宅子的,可是他吵着喊着要找你死活不肯下車,我也沒有辦法,就只好將他送到這裡來了!”
剛剛龍二力道之大,再加上那個男人全身的重量又都壓到了她身上,慕黎直接被這股衝力衝得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腳跟,還沒等她開口說什麼龍二又快要哭出來似的雙手合十一個勁兒拜託她,
“老闆就交給你了小嫂子,我得先走了,下面還有個爛醉如泥的女人需要搞定,拜託拜託!”
龍二邊說着一溜煙兒的就消失在了樓梯裡,媽呀,車裡那該死的女人更難搞定,這兄妹倆還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喂,龍二——”
慕黎用力撐着身上的男人不悅地衝龍二喊,龍二早已跑的不見人影了。
她氣得跺腳可是又無計可施,那個男人還沉沉趴在她肩頭上壓得她肩膀都要斷掉了,她用力推了推他叫了他幾聲,
“顧墨辰?顧墨辰?”
結果卻一點聲響都沒有,她猜八成是睡過去了。無奈之下她只好擡腳踢上門,伸手摟住他精瘦的腰吃力地扶着他艱難地往客臥移去。
結果剛走了沒幾步他忽然在她耳畔沉沉喊了一聲,
“阿黎!”
她嚇了一跳連忙停住了腳步,她以爲他還清醒着,剛要推開他結果他又小聲嘟囔了一句,
“希藍!”
然後便是沒完沒了的喊着她跟希藍兩個人的名字,翻來覆去的念,
“阿黎,希藍,希藍,阿黎,我愛你們——”
她忽然胸口劇痛,就那樣支撐着他全身的重量怔怔站在那裡,他這樣反反覆覆的念着她跟希藍的名字,她不是不懂他的意思,那代表着她跟希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只是,顧墨辰,現在再來說這些,是不是有些晚?
她還在那兒怔忪着,身上一輕,就見他從她身上起身踉踉蹌蹌一個人往前走着,邊走着嘴裡還繼續喊着她跟希藍的名字。
結果由於眼神不好使一腳踢到了旁邊的櫃子上他頓時痛得呲牙咧嘴的,慕黎趕緊上前拉住他,
“你喝多了,還是我扶着你吧!”
他眯着醉醺醺的眼低頭看着她,嘴裡喃喃道,
“阿黎?你是阿黎?”
他看着她素面朝天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有些迷濛的眼底漸漸就浮上驚喜,甚至還伸出手來摩挲着她的小臉,
“阿黎,你是在關心我嗎?”
慕黎站在那裡沒有動,就那樣任由他粗糙的手指拂過她細膩的臉頰。半響他的嘴角卻忽然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然後他猛地一把將她推開踉蹌着扶住牆壁回頭瞪着她,喘着氣大吼着,
“走開!你這個狠心的女人,連我喝醉了都不肯放過我,還跑到我腦海裡讓我痛苦!”
他說完就轉身噴着酒氣往前走去,邊走着邊喃喃着,
“都是夢,都是夢,只有在夢裡她纔會對我這麼溫柔……”
他走了沒幾步,發現前面有扇門,直接就一腳踢開直直朝大*上撲了過去。
慕黎站在那裡被他的話弄得心底五味雜陳,可是又擔心他再次撞到碰到什麼的,就跟在他身後走了進來,看到他沉沉倒在了大*上,她不由得萬分鬱悶。
她本來是想將他弄到客臥去的,結果他自己闖到她的臥室裡來了,她只好認命地嘆了口氣,上前吃力的將他趴在大*上的身子扳正了,然後打算給他脫衣服。
纖細的手指觸到他頸間第一個鈕釦的時候,她忽然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之後,她最終還是拉過被子來給他蓋在身上就打算轉身離開,也許以他們現在的立場,她不適合對他做這樣親密的事情。
剛要轉身離開,垂在身下的手忽然被人一把拉住,那人稍微一用力她就直直跌向了大*仰在了他身上,她驚呼了一聲手忙腳亂的拼命想要起身。
她剛坐直了身子他就從她身後緊緊扣住她的纖腰摟住她,痛楚地呢喃着,
“阿黎,阿黎,你告訴我這到底是?”
慕黎邊用力掰着他扣在腰間力道強勁的手指邊說着,
“顧墨辰你醉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那曾想他卻騰出一隻手來扳過她的小臉不顧一切地就吻上了她的脣,
“我不要休息,我只要你,不管現在是,能好好擁有你就足夠了!”
慕黎被他的話氣得要命,她很懷疑他現在其實是清醒着的,不過是藉着酒意耍酒瘋而已。她不停地掙扎着,掙扎間睡衣的扣子被他撕開,露出她一大片雪白的玉背。
他不管不顧地沿着她的耳垂脖子一路往下吻去,即使他現在喝成這樣他也依然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那就是她的背。
他狂熱吻着,理智在觸碰到她滑嫩肌膚的那一剎那就消失殆盡,大手同時探到她的胸前罩上那兩團柔軟,因爲太匆忙慕黎更沒有來得及穿上*,於是這樣正方便了他對她的美好的肆虐。
火熱的掌託着她的乳,揉捏間掌心劃過尖端的花蕾,那花蕾頓時敏感地挺立綻放了起來,聽着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慕黎輕喘着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終究是逃不脫他的禁錮了嗎?
而她身後,顧墨辰虔誠地一寸一寸往下吻着她的背,迷濛的眼神在觸碰到她背上那道傷疤的時候,酒意頓時醒了大半,他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愣在了那裡。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這怎麼回事?”
那道暗紅的傷疤狠狠刺痛了他的眼,體內所有叫囂着想要她的情.欲一下子消失的乾乾淨淨,他此刻心裡剩下的就只有心痛和震驚!
意識到他是在說那道疤痕,慕黎半.裸的脊背僵了一下,趁着他失神的功夫她背對着他起身輕輕掩上自己的衣服淡淡說,
“爆炸的時候,被掉落下來的木頭灼傷的!”
“怎麼不將那疤痕消去?現在科技這麼發達——”
顧墨辰喘着氣顫抖着聲音止不住的吼,她卻落落回身嘲諷的笑,
“幹嘛要消去?這樣才能永遠記住那些痛不是嗎?這塊傷疤時刻提醒着我,不要再……重蹈覆轍!”
她說完看也沒看他一眼就轉身離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停了一下,
“顧先生要是酒意消了就請離開,要是沒消就早點休息吧!”
她走之後臥室裡頓時爆發出了一聲沉痛的吶喊。
她衝到浴室裡又給自己衝了一遍澡,她背對着浴室的鏡子,從那裡看到背上的那道疤,裡見錦不止一次地說要給她做手術祛除,她一直都沒有答應。
等他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主臥裡又傳來了他一聲接一聲的喊,依舊是喊着她跟希藍的名字,她有些頭大,心想這個男人這是什麼酒品呢,喝醉了竟然絮絮叨叨喊着別人的名字。
臥室裡,顧墨辰雖是被她那上吧刺激地清醒了那一陣,但是沒過一會兒酒精再次侵蝕了他的大腦,一晚上幾乎沒吃口飯,胃裡全灌進烈酒了,他有那麼容易醒酒嗎。
他躺在大*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腦海裡現在就剩下了那一大一小兩道身影。胃裡也是火辣辣的難受,心臟的位置更是絞痛,他除了一遍一遍喊着她倆的名字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來消除心底的哀傷。
爲答謝月票,晚上加更一章火辣辣的肉,當然是配角的,因爲墨魚丸目前跟俺家阿黎確實不適合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