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回來了?
她以爲他不會來的,剛剛在婚宴上,那個女人哭着跑了出去,而他也臉色不好地跟出去了,他今晚難道不該留在那個女人身邊陪伴她,安慰她嗎?
如果知道他今晚會回來,她剛剛是怎樣都不會跟龍二來這裡的!
還在恍惚間就見他微晃着腳步來到了身邊,她本能的後退着他則步步緊逼,直到將她逼到牆邊無路可退,他擡手一把扯下自己頸間的領帶甩到地上,然後雙手撐在她的頭頂上方,將她密密禁錮起來。
她不悅地皺眉,一隻手揪着浴巾一隻手伸出來抵在他胸口拒絕他的進一步靠近,換做是平時的話她不會這麼緊張,可是如今衣衫不整地與他面對着,她難免有些心慌,畢竟只要他一擡手,她的一切在他面前就將一覽無遺。
他呵呵在她頭頂上方低聲笑着,聽不出任何情緒,大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撫上她沒有任何裝飾的素淨面容,
“慕黎,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真的是個醜八怪!”
她的面色微微一僵,隨即又明白了,他是指她今天這副濃妝豔抹的樣子,他的語氣忽然凌厲了起來,
“哪個女人不想在自己的婚禮上美美的?就你!”
隨着他語氣的凌厲,她頓時覺得呼吸也跟着有些困難起來,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她卻感覺快要窒息,他似乎在生氣卻又不像,似乎在嘲諷也不像,她真是猜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
大口大口呼吸了一口氣,她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淡淡地迴應他,
“如果不是自己想嫁的那個人,打扮的再美又有什麼意思?”
很顯然他被她冷情的話語惹怒,慕黎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一把甩到了旁邊的大*上,他偉岸的身軀也跟着覆上來,伴隨着的還有他的嘶吼,
“慕黎,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顧墨辰的妻子了,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口口聲聲念着別的男人!”
她被他牢牢壓在身下,卻還是倔強地與他對視着,嘴角更是彎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怎麼?顧先生,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可以天天想着念着你心頭上的人,我就不可以嗎?”
她清冷的話音落下,偌大的房間頓時死一般的寂靜,靜到她都能聽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還有他因憤怒而微微粗重的喘息聲,他如墨般的黑眸裡一片濃黑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麼。
半響,他驀地起身離開她,她閉上眼暗暗鬆了一口氣以爲自己終於可以躲過這一劫,再睜眼時卻被他的動作嚇得臉色大變,只見他正擡手解着自己的衣衫,微眯着的眸子漸漸染上深沉的顏色。
他這副樣子是打算要做什麼她已經看得很明白了,倉惶揪着浴巾從*上爬起,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說,
“另外,顧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曾經說好的?這種事情不能勉強的?”
雖說她的表情很鎮定,可仔細聽還是會發現她的聲音裡有微微的顫抖。
“口說無憑,立字爲據!沒有證據,就代表我沒說過!”
他口氣很差地打斷她的話,指間衣衫已然落盡,只剩一條*,遮住他的重點部位,精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完全呈現在她面前。
只是她現在完全沒有心情欣賞,她沒想到他會說地這麼無賴,當場就愣在了那裡,那一次她是想與他立字據的,可是後來不是被他嚇得落荒而逃沒有籤成嘛。
這一刻他似乎醉意全無,邁着優雅機敏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她,大手直直探向她胸前的浴巾,她驚恐地搖着頭後退着,揪着浴巾的手指死死握住,快要將那浴巾揪爛。
然而,他只是稍微一個用力,她唯一的依靠就被他輕輕拽落,白希緊緻的同體在他面前一覽無遺,她羞憤地快要哭出來,大眼裡噙滿了淚水卻依舊死死咬住自己的脣,無助地抱緊胳膊環住自己。
長臂一揮,她隨着他的力道跌倒在了紅豔豔的大*上,她本能地抗拒卻被他大力制住,他低頭在她耳邊霸道地宣告,
“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慕黎是我顧墨辰的老婆了,我要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
他無賴到不行,她被他氣得渾身發抖,被他壓在身下她用盡全身力氣掙扎着踢打着,嘴裡更是狠狠地罵着,
“顧墨辰,你、你太無恥了,你放開我!”
喝了酒的身體本就燥熱的慌,身下又是如此迷人的一具年輕的身體,她的掙扎又讓她的柔軟跟他的堅硬接觸的愈發密切,顧墨辰的思緒漸漸地就跟着混亂了起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精力旺盛的男人,所以他止不住的就禽/獸了。
其實他想禽/獸她好久了,自從那一次嘗過了她的味道之後他就不想再放過她,今天的正好給了他正大光明的理由。所以……
“噓!別吵!”
他柔聲在她耳畔低喃,然後便埋首在她胸前的豐盈裡,靈巧的舌含住那有些羞澀而又微微顫抖的粉紅,極盡*的吻着她,逗着她。
慕黎又羞又怒,胸前傳來的酥麻和刺癢瞬間傳遍全身,觸電般讓她渾身戰慄,下身某處有溼熱的春朝涌出,她知道自己稚嫩的身體根本經不住他技巧嫺熟的*。
所以她只好掙扎着伸出手來抓着他的後背,狠狠地抓着,如同一隻擁有尖銳爪子的貓,連她自己都能聽到指甲刺入肌膚一下下劃開的聲音,她以爲這疼痛會讓他停下一切動作。
顧墨辰覺得後背上一陣陣的刺痛傳來,他懊惱地睜開眼就對上她倔強的眸子還有那眸底暗藏着的得逞的笑意,他忽然就笑了,釋放出自己早已腫脹的灼熱,一個挺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進入了她。
體內忽然傳來的腫脹感讓她本能地嬌吟了一聲,等意識到他對自己做了什麼,她先是錯愕,隨即便瘋了般地搖着頭,歇斯底里地大聲喊着,黑色的發在大紅的*單上潑墨出一幅淒厲的山水畫。
“顧墨辰,我恨你!我恨你!”
接觸這麼久以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如此失控的模樣,她似乎沒有想到他會真的要她,那樣淒厲的絕望的表情讓人心寒。
可是她卻不肯流淚,如果她此刻流下淚來,他想他一定會心軟地放過她,可是她沒有,她越是這樣倔強越是引發了他想要征服的*。
於是,他俯首狠狠吻着她叫囂個不停地小嘴,她所有的不甘就這樣被他堵在了喉中,直到她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他才鬆開她喘息着在她耳邊低語,
“親愛的——,我忘了告訴你,這種嗜血的感覺只會讓我越發的瘋狂!”
他說完便在她的身體裡狂猛地律動起來,每一下都像要抵到她的最深處,他不得不承認,她的滋味真的很美妙,讓他越發的不想放開她。
慕黎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度過這恐怖的*的,她在昏睡中被他弄醒又在迷迷糊糊中被他再次佔有,她除了被動接受完全沒有別的辦法。
她在一波又一波的戰慄中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要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的交集和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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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喜慶的大*上,顧墨辰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再次沒了身影,每一次她都逃得這麼快,讓他總是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不夠賣力,不然她怎麼還有精神起這麼早?
敲門聲正好在此時想起,顧管家滿臉笑意地走了進來,他披上睡袍起身皺眉問道,
“她呢?”
“太太一大早就走了!”
顧管家想起早晨那個素面朝天,容貌文靜的小姑娘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憐惜的笑容。
他一開始都沒認出她來,她穿着少爺的大t恤,匆匆跑下來對他說,讓他幫忙去門外拿點東西。
“走了?”
顧墨辰的心情明顯很不好,
“她穿什麼走的?”
他記得她昨晚明明是穿着宴會上的紅色禮服的,她不可能今天還穿着那身衣服出去。顧管家顯然也感受到了他的火氣,邊看着他的臉色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太太讓她的朋友給送來的……”
“shit!”
顧墨辰剛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打算今天穿的襯衫,一聽管家這樣說,不由得氣急敗壞地一把將那襯衫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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