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等的憤怒,咬着牙根,所有的力氣都衝到腳上,用力一踢,男人瞬間從牀上滾到地上。這下子,賀耀南立即清醒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個死女人居然還踢他下牀“女人,難道我昨晚沒能滿足你嗎。”
沈馥靜狠狠瞪着他,“無恥。”
寸絲未掛的男人從地上起來,然後撿起在上失落一地的支票薄,冷冷的說,“看你還是第一次,隨你開個價吧。”
沈馥靜活了二十二年,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的憤怒過,連手指都氣得微微的顫抖着。她的清白就這樣給一個陌生男人給毀了,她是何等後悔昨晚爲什麼那麼好心,任由他死了不是好嗎?這種男人,留在世上就是一禍害,昨晚實不該逆天而行,他要是死了,仍順應天命,理所當然。
更可惡的是,他此刻居然還像一個嫖客一樣,拿着支票來踐踏她的自尊,媽的,把她當成妓女嗎?賀耀南看着連臉都憋紅的女人,忍不住再次開聲:“開個價吧,別拖泥帶水了。”
沈馥靜強忍着吐血的衝動,從牀上起來,誰知道下腹竟然又是一陣鑽心的痛,害她幾乎連站都邊不穩。
賀耀南手急眼快扶住了她,沈馥靜站穩腳跟,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起。賀耀南生平第一次給人打,而且還是給一個女人。
這力道還不小,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太意外了,來得太突然,他幾乎忘記了反應。
沈馥靜在他驚愕之餘,走了過去,拿起被扔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淡定的穿了起來。賀耀南真的給她怔住了,雖然她打他,但是要他打回她,他又做不出來,他從來不做打女人的事。
只是,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想再敲詐一筆大的嗎?他不由皺起眉頭,只當自己倒黴,但也總比周千惠好!
只見她穿好衣服,然後走到他面前,從包包裡翻出錢包,拿出裡面的錢,狠狠砸回在他頭上,帶着一絲嘲笑:“不用找了,姐包你一晚的過夜費,牛郎先生。”
紅紅的鈔票在空中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隨即散落一地,異常的刺眼直至砰的一聲關門聲,賀耀南總算在這場巨驚之中回過神來,想衝出去追,發現自己身上一寸未掛。
shit,這個死女人竟然把他當成牛郎?簡直是奇恥大辱!
賀耀南走進浴室,從鏡子裡看着自己臉上的手掌印,那個女人真夠膽。
發現自己的衣服全被掉在浴室裡,根本無法穿,梳洗了一下,繫着浴巾,他走了出來,拿起房間的電話,“御恆,給我送套衣服過來,順便查一查你們酒店的錄象,看看那個死女人是誰。”
夏御恆挑眉,“什麼女人能引起你賀大少的注意力?多少號房。”
沒一會兒,身爲酒店負責人的夏御恆,拿着一套衣服,走了進來。看着落散一地的紅色票子,暗暗吃驚。仔細一看,賀耀南臉上竟然還有一個掌印,此刻,他是非常佩服那個動手打他的人,女人乾的嗎?
“搞得很激烈,外國妞?”夏御恆忍不住問了,賀耀南語結。
夏御恆把袋子遞給他,牀上一抹刺身的紅色吸引她的目光,“好小子,看來人家還是處的,到底怎麼回事?”照房間這戰況,夏御恆真的非常感興趣。
“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被周千惠設計了,還好沒失身給她”,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又氣又恨“周千惠是市長千金,娶她也有好處”,夏御恆想到市長千金這四字眼,腦海不由得涌起那張臉我是市長千金,是你窮小子連染指的嗎?曾經有一個市長千金卻是這樣跟他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