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奪情 契約專屬休想逃 237[VIP]
御修離瞪了她一眼,他覺得她有時候真是傻得可愛,
“晚上想吃什麼?”
他邊說着邊走到冰箱前面,下一秒就聽到了他的怒吼,
“阮清夏,你每天到底都吃些什麼?”
他瞪着塞滿了泡麪和飯糰的冰箱,臉上一道道黑線劃過。清夏尷尬地拉起被子蓋上頭,就當沒聽到他說的話。懶
他衝進浴室看了一下,該死的女人果然沒有準備他的東西,沉着一張臉出來不悅地說道,
“我出去一下!”
說完轉身抓過她的鑰匙就出了門。
清夏無聊的趴在那裡,心裡卻亂成了一鍋粥,他突然跑來這算是什麼?她都說了她來大姨媽了不能陪他那啥了啊!
不一會兒,就聽門外傳來聲響,他大步走了進來用旁邊一條毯子捲起她將她丟在沙發上,然後指揮着門外的工人將一張大一點的榻榻米搬了進來,她愣愣窩在沙發裡看着他指揮着人對她的小窩指手畫腳。
換完了之後,他脫下外套捲起袖子開始整理買來的那一堆東西,什麼牛奶啊,水果啊,大包小包地滿滿塞了一冰箱,而她賴以爲生的泡麪和飯糰則被他丟到了垃圾桶裡。
然後是他的拖鞋,牙刷牙缸毛巾浴巾等一些亂七八糟的,一副打算要在這裡長住的架勢。
她看着他緊抿着脣一點點收拾着,他忙碌的高大身影在狹小的空間裡顯得異常溫暖,心裡忽然涌上濃濃的感動,吸了吸鼻子,她暗暗在心裡說道,御修離,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好?蟲
晚飯他做的日式咖喱飯,超市裡買的食材,沒辦法她這裡在這之前根本什麼都沒有,他想發揮都沒有機會。
她的燒退了下來,但是感冒依舊在持續,還有該死的大姨媽。她蓋着被子窩在榻榻米里認真地看着電視練習聽力,浴室們打開,他只圍了一條浴巾走了來,健碩的胸膛上有晶瑩的水珠滴滴劃過。
清夏當場紅了臉,憤憤瞪着他,他自顧自擦着頭髮在她身旁坐下,
“誰讓你不準備我的睡袍來!”
“……”
清夏氣結,誰知道他會來啊。從一開始他對她說要一個週迴去一次開始,她就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出現在日本,兩人以現在這種方式向相處。
“改天別忘了幫我買件!”
他吹乾頭髮後鑽進被子裡摟着她說道。
“難不成你打算經常過來這裡?”
她推開他不解地看着他,從剛剛她看見他收拾那些日常用品的時候就一直想問他。
御修離忍住要抓狂的衝動,惡狠狠地說,
“你以爲呢?”
該死的她這麼個體質,再來回折騰她幾次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呢!他還怎麼敢要她每個週迴去,他可以考慮一下他過來看她。
她更加驚愕,他不由得奪過她手中的遙控器狠狠將電視關上,然後又一把將牀頭的燈關上,
“睡覺!”
“哦,好吧!”
她悶悶縮進被子裡。
可是她渾身難受啊,被他摟得那麼緊也就罷了,他還不安分地對她上下起手,拜託啊大叔!她不能做啊,難道他非要將兩人都弄得欲/火焚身就滿意了嗎?
不一會兒,她就在他的掌心嬌喘不已,他這才滿意的放開她,不能讓他一個人煎熬,他要讓她嚐嚐這痛苦。
第二天,她早早就醒了,他還在睡,她躡手躡腳想要起身,被他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去?”
“我去便利店打工,你再睡會吧?”
她笑了笑說道。
感冒似乎好多了,大姨媽最痛苦的那一天也已經過去,而今天又是週末,她可以在便利店幹一整天,因爲是按小時計算工資,所以她今天可以小賺一筆啦,哦對了,還有明天,難得她週末不用回去,她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御修離簡直被氣昏了頭,他蹭地從牀上坐起身來,用力捏着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千里迢迢跑來看她,她竟然說她要打一天工?
“呃……”
清夏看出了他的怒意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可是那怎麼辦嘛,眼下對她來說還是錢重要?
“再睡會兒!”
瞪了她半天他也只是大手一揮將她再次拉回被窩裡,清夏掙扎着,
“便利店一小時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的!”
“啊?”
她驚住。他將她往懷裡扯了扯,不悅地說道,
“不要懷疑我說的話!所以現在,閉嘴睡覺!”
於是週六一整天她就窩在家裡陪他了,她不上課不打工,而他也沒有工作,清夏覺得極其無聊,他卻樂此不疲,因爲他總有辦法整到她。
比如此刻她正吃着水果窩在小沙發裡看電視,他硬是擠了過來,而且還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美其名曰陪她一起看那枯燥的電視劇。
她紅着臉用力掙脫着,卻只惹來他鋪天蓋地地一通親吻,她只好作罷,然後乖乖窩在他懷裡,他更加得寸進尺,時不時的親吻下她,她剛吃了一口的蘋果也被他搶過去吃。
她惱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將被他咬過的蘋果丟給他,自己重新拿了一個,他立馬做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她只好訕訕放下手中的那個。
她渾身就穿了件他的襯衣,披着頭髮,一副小女人嬌態,兩個人看上去儼然一對相愛的戀人,很靜謐很溫馨的樣子。
晚飯後,他忽然問道,
“肚子不痛了嗎?一起出去走走吧!”
“去哪兒?”
她也很雀躍,來了日本這麼久,她都還沒好好逛過呢。
最後,兩人站在了東京鐵塔的瞭望臺上,249.9米的高空,她擡眼遠眺東京璀璨的夜空,腦海中忽然想起梁靜茹的那首歌:
“在東京鐵塔,第一次眺望,看燈火模仿,墜落的星空,我終於到達,但卻更悲傷,一個人完成,我們的夢想”
身後是他寬厚的懷抱,她也忽然很悲傷,因爲她預見了他們的以後,不!不是預見!而是事實!御修離,你這個我最愛卻又不能在一起的人,爲什麼要給我這麼多難忘的回憶?
第二天下午,他返回中國。她的脆弱和他的探望讓兩個人和好如初。
此後的幾個周,都是他飛過來看她,她感動的同時卻也隱隱地心疼,所以她偶爾也會偷偷飛回去給他驚喜。
一個半月之後,當她站在散發着消毒水的醫院裡,捏着懷孕通知單的時候,只覺得世界一片天昏地暗,她曾經以爲的所有的甜蜜和幸福都消失殆盡。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將自己丟進沙發裡,她實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跟了他兩年多,她一直都安然無恙,他們每次都會做好安全措施,爲什麼這一次會中標!
按着時間推算,她忽然就想起了她偷偷飛回去的那一次,也就是在她感冒病好的下一個周,那一夜,因爲太渴望彼此,所以他們極盡纏綿,她放棄了矜持,而他也異常狂猛,以至於兩人都忘了採取安全措施。
第二天下午她要回去的時候,他吻着她心疼地跟她說讓她買個藥吃,雖然她剛來完大姨媽還是安全期,但是爲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吃個藥比較好。
然後她太累,給忘了。
就在她心煩意亂着的時候,手機響起,她拿過來一看,是慕子打來的。
慕子是她前幾天剛剛認識的一箇中國女子,安靜優雅,神色淡然,清夏常常想,只有經歷過一些東西的人,纔會有如沉澱安寧的眼神。
慕子有一個剛滿半歲的女兒,還有一個看起來無比冷酷卻獨獨對她萬分寵溺的老公,幸福甜蜜的一家三口常常羨煞清夏,她想,如果以後,她也可以有這樣一個溫馨的小家,那該多好。
那天,便利店的老太太因爲有事沒有時間去舞蹈班接小健,就讓她幫忙去接,她因爲下午沒課去的特別早,結果就看到一個美麗優雅得如同白天鵝一般的女子在教室裡翩翩起舞。
她穿潔白的紗裙,旋轉起來的時候裙角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度,清夏向來對這樣藝術性的東西沒有研究,她從來沒有覺得有一支舞蹈可以讓她如此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