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乖,我想要你……”祁司揚低啞地開口,貼在她的耳朵上直喘氣,他拼命親吻着她的耳垂,雙手一邊愛fu着她的身體,一邊慢慢滑下……
“祁司揚!”安欣沫兩眼中都是驚恐,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整個人便被他扳過來,堵住嘴脣。
他的吻有着十足的侵佔力,就像他的人一樣,帶着濃濃的霸道,充滿了掠奪的氣息。
“唔唔……”安欣沫口齒不清地嗚咽着,拼命推着他的胸膛,小小的身子抖得不像話——她渾身什麼衣服都沒有穿!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危險!
祁司揚卻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也不給她任何開口拒絕的機會,一直死死地堵着她的紅脣,碾壓吮吸,逼着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後退,直到退到身後的大牀,才放心地將她壓下去……
“不要……恩……”好不容易,他才放開她的嘴脣,安欣沫低喘着連忙開口,下一秒身下卻已經被他的碩大頂入……
他俯身吻着她的臉頰,輕輕地將她的腿擡起,一點一點地頂入……感覺到她的緊se能容納,才猛力地一記貫穿……
一場愛,做得小心翼翼,溫柔至極。
在一下又一下的律動着,他們都嚐到了滅頂的歡愉……
安欣沫的腦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已經做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頭髮溼漉漉的,不知道是因爲剛剛沒幹,還是因爲沾染上了汗水。
雙腿一直被他強勢地掰開,做得她痠痛得合不上來。
他每一次都是這樣,一旦開始做了,就是整晚整晚地不放過她。
安欣沫渾身痠軟,腦中情不自禁地忘記了關於一年前的那些紛爭糾葛,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哽咽着求饒:“你慢一點……不要了……”
“沫兒……”她美好的滋味讓他癲狂!祁司揚忍不住俯身吻住她微微有些紅腫的嘴脣,低喃着輕輕地哄,“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他愛極了她的和呻、吟,愛極了她美好至極的味道,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沉淪,終究欲罷不能……
“祁司揚……”無力推開她,安欣沫的腦子時而清醒,時而朦朧,倒是小手緩緩地覆蓋在自己的小腹上,突然想到了——這裡,還有一個寶寶。
一個,祁司揚不知道他存在的寶寶……
同一時間,樑家。
像是一朵烏雲籠罩在樑家的頭頂,整個梁氏別墅中都是一派陰沉的氣氛。
樑雅蜜躲在自己的房間中,悶着被子,哭到了天昏地暗也渾然不知。樑濤站在門口,一張老臉上滿是愁雲,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敲門:“雅蜜啊!是爸爸,給爸爸開門,我們慢慢說,好不好啊?”
別墅客廳中的那張報紙,上面的頭條依舊醒目,正是樑雅蜜哭了一天的原因——
樑雅蜜早上便被發現睡在酒吧門口,重要的是渾身竟然沒有穿一點衣服,而且看起來,就像是喝醉了,被很多人搞過的樣子,身上都是曖昧的紅痕和狼狽的泥沙……
報紙上,竟然還登了一張她暈倒的特寫,瑩白的身子暴露在大衆的眼睛中,即使是關鍵的部位打了馬賽克,依舊不能掩蓋掉她的狼狽和恥辱!特別是照片上還有那些紅痕的特寫,報道上寫着梁氏千金的私生活多麼糜爛……
樑雅蜜被人送回家,中午的時候看到這張報紙上的報道後,就躲到樓上去哭了,再也沒有下來,樑濤看着,自然也很着急。
“雅蜜啊!”樑濤在外面等了良久,好脾氣都要被磨光了,依舊沒有等到她來開門,不禁也有些慍怒了,“開門!你倒是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啊!到底是有人陷害了你?還是報紙上寫的,都是事實啊?”
他心裡也生氣——這不僅攸關樑雅蜜的尊嚴,也攸關整個梁氏的尊嚴啊!
要是梁氏這樣的醜聞是事實的話,以後讓他在生意圈裡還怎麼做人?有報紙上寫的那種蕩的女兒,他這個做父親的也跟着丟人!
“乒”地一聲,樑濤在外面一吼完,樑雅蜜就猛地拉開門,越過樑濤就朝着樓下衝下去……
“唉,你等等!”樑濤一急,連忙跟着,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纔看到樑雅蜜站在客廳中,將那張報紙撕了個粉碎,撒得客廳中遍地是紙屑。
“爸爸,我是那樣的人嗎?”樑雅蜜哭得幾近哽咽,狠狠地在報紙地殘渣上跺了兩腳,哭喊出來,“我纔是受害者啊!他們都是畜生!都是畜生!”
雖然她的第一次早就沒有了,但是她一直想着去修補一下,然後把“第一次”給宮凌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一下子就成了最髒的女人!她再也修補不回來公衆眼裡的形象了!
“好,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害的你?”樑濤臉色鐵青,看着自己受委屈的女兒,情緒也跟着激動起來,“爸爸一定幫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