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劫情 前妻,乖乖回來 破冰之旅6
從五歲那年她媽媽去世,她就不曾再有過家的感覺,今年他卻給了她一個家,雖然這個家承載了那麼多的利益衝突,雖然這個家不被任何人祝福過,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曾期待過。
可是這一刻他卻在她身邊,真實而又溫暖地守在她身邊,給她滿是憐惜的吻,給她寬厚踏實的懷抱依靠。懶
這一刻,她安於他給的溫暖,忽然有種想要守護這個家到天長地久的衝動,當然,也只是衝動而已。
清醒之後,她會看清他們之間的不同,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她是不受寵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平凡小女子,而最重要的是,他對她的家族報有敵意。
她忽然間的淚流滿臉讓顧墨辰有些無措,他擡手捧住她的小臉不安地問,
“怎麼了?”
他以爲是他的情不自禁嚇到了她,他不該忘了她對他是心懷排斥的,可是剛剛看着她那副恬靜乖巧的小媳婦的樣子,他就想將她擁在懷裡好好疼愛。
慕黎胡亂地抹了把臉上的淚水,她怎麼能說她是因爲這一刻身邊有他相陪,而感動的流淚?所以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乾脆惡作劇似地擡手摸了一把他的俊臉,於是他不能避免地被她弄了滿臉的麪粉。
由於她抹的面積極其大,他半邊臉全部成雪白狀,與他不算怎麼白的另一半臉比起來,這邊就整一個小白臉的樣子,她不由得樂得哈哈大笑起來。蟲
他當然不能輕饒了她,兩人就這樣嬉笑着打鬧了起來,像兩個幼稚的孩子般,後來是她被他緊緊握住雙手製住,她則笑倒在了他的懷裡。
這是在經歷了那麼多的背叛傷害之後她第一次開心的肆無忌憚的大笑,而他更是在揹負着血海深仇之外的一場全身心的放縱。
再後來兩人一起吃水餃,一起看春節晚會,一起等午夜的鐘聲敲響,一起去看漫天的煙火,一起祝福彼此新年快樂。
凌晨時分,待一切都漸漸安靜下來,兩人面臨着的則是尷尬的睡覺問題,慕黎站在臥室不捨得看了一眼那張舒適的大牀,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臥室留給你睡好了,我去閣樓的軟榻!”
然後從櫃子裡找出了一牀被子來抱着便欲離去,顧墨辰黑着臉二話沒說直接上前將她拖過來便撲倒在了大牀上,還以爲兩人甜甜蜜蜜了一整天,她會對他敞開心扉,卻原來還是犟地跟頭牛似的。
慕黎驚慌失措地掙扎,卻抵不過他堅定要她的決心,她酒紅色的髮絲散落在大牀上,說不出的嫵媚妖嬈,再配上她白皙精緻的小臉,她整個人美得如同一朵暗夜裡綻放的玫瑰。
顧墨辰眼底就像是燃了一把火,一把扯開她睡衣的扣子俯身親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熟知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下方頸後的那一大片。
“阿黎,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情最平常不過了……”
知道她對他心存抗拒所以他邊親着她邊在她耳邊誘哄着她,催眠着她。
天知道自從兩人上次那抵死纏綿的七天之後,他有多渴望她的身體,可是每一次看到她對他冷冰冰的神情,他所有的熱情就瞬間被澆熄。
高高在上的自尊心讓他從來都不肯主動低頭一步,從來都不肯主動來找她,他顧墨辰總不至於飢渴到要對一個女人用強的地步吧,最重要的是這女人還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傳出去的話,他的臉還往哪裡擱?
若不是這一次老頭歪打正着的逼迫,他也許永遠都不會與她有如此溫馨和睦的一面,和睦到讓他都忘記了自己身上所揹負的一切,和睦到他想就這樣長長久久下去。
果然他的脣剛湊上那裡她就止不住地戰慄了一下,小嘴裡發出模糊的一聲輕吟,
“阿墨——”
他愛憐地吻着她,大手熟稔地逗弄着她身上同樣敏感的地方耐心等待着她的接納,她在這一波又一波陌生而又熟悉的激/情裡有些思緒混亂,只能無助地抱緊他從他身上尋求可以依靠的源泉。
他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灼熱抵在她的柔軟上,一個挺身深深進入她,然後在她不適地皺眉的時候俯身含住她的小嘴,
“乖,以後……平日裡也要叫我阿墨,記住了嗎?”
她茫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到現在會情不自禁地在濃情的時候叫他阿墨,全因爲他第一次時的痛苦折磨,她下意識裡以爲自己叫他阿墨他就會仁慈的放過她。
她不回答,他就極有耐性地一下一下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慕黎心底掙扎,平日裡叫他阿墨她怎麼能叫得出口呢?他們不是甜蜜的愛人,不是情投意合的夫妻,爲什麼要叫他叫得這麼親密?
她不懂這個男人,可是卻又知道自己終究抵不過他在她體內燃起的一**戰慄的感覺,所以她只能無助的攀着他結實的肩膀,然後在激/情到來前點着頭答應他的要求。
因爲太久沒有經歷過情事,所以她的身體還是有些緊緻,最初的時候她只緊緊掐着他喊着痛,這個發現讓顧墨辰滿意的彎起了眉眼,勾起了薄脣。
自始自終她都是他顧墨辰一個人的女人,即使她跟那個林文城那幾年愛得那麼死去活來,林文城卻從來都沒有得到她。
他現在是不是應該感謝那個林文城?感謝他將她保護呵護地如此完美無瑕,讓她將所有的純真和羞澀都在他一個人面前展示?
慕黎被他吻得神情恍惚,她知道自己該推開他的,可是體內的空虛卻讓她不由自主地將他抱得很緊很緊。
直到多年之後慕黎才明白,若肯對一個男人交付自己的身體,無關他的技巧是否嫺熟,無關在這之前你們是不是陌生人,這一場場身體的交付其實早已暗藏着綿密的情意。
渴望了她好幾個月之久,好不容易得償所願,他又怎能不好好品嚐?那感覺就像一頭被餓了許多天的獅子乍然被人丟了一頭小綿羊過來,所以他直接將她吃幹抹淨地連骨頭都不剩。
第二天慕黎直接睡得死沉,而某個男人也因爲這幾天的來回奔波和昨晚不遺餘力的“耕耘”而破天荒地睡不醒了。
後來慕黎是被一陣又一陣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她迷迷糊糊擡手拿過牀頭的手機然後聽到身後傳來某個男人低低的咒罵聲,她懊惱地拍了拍腦袋,昨晚她不知怎麼的就被他被迷惑了,竟然又跟他糾纏在了一起。
電話是衡叔打來的,問她今天能不能抽時間過去,說孩子們都嚷着要給她拜年呢。她這纔想起來今天還要去孤兒院,連忙跟衡叔說自己馬上就到。
掛了手機她便開始起身穿衣服,背後一隻胳膊伸過來將她直直拖入自己的懷中,
“要去哪兒?”
低沉的聲音飽含着剛睡醒的慵懶。
她跌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有些臉紅,擡眸不安地對上他微眯着的黑眸,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孤兒院……”
這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得知了她在孤兒院的事情,可是他竟然沒有過多的追究,這讓她心裡始終像埋了了一顆定時炸彈。
“再睡會兒!一會兒我們一起去!”
顧墨辰說着便閉上了眼,然後明顯感受到了身上小女人猛地一陣輕顫,他就有這麼可怕?
慕黎驚恐地瞪着他故作沉睡的容顏,他要一起去?他沒事去湊什麼熱鬧呢?他這副冷冰冰的樣子去了之後難保不會嚇壞了那些孩子?
“看夠了沒有?沒看夠的話上來繼續看!”
他平淡的聲音冷不防地響起,然後他大手一用力連拽帶拉地就將她撈到了他身上。
她整個人成大字狀趴在了他身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與他親密接觸了起來,柔軟的胸,緊實的小腹,她的柔韌似乎正好契合了他的硬朗。
極其曖昧的姿勢,這個位置她可以將他看的更清楚,可是她同時也敏銳的感受到了身下某處堅硬的硬物正抵在她小腹,她臉上一陣燥熱連忙推着他,
“顧墨辰,你、你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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