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36
他將她的身子往後推了推讓她倚在後面的梳妝鏡上,僵硬的身體找到了支撐點她微微放鬆了一些但雙手還是緊緊揪着他的衣襟抵抗着他的入侵,淚光浸透的眸子裡滿是哀求。
他看着她這副緊張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本來想狠狠佔有她懲罰她今晚的挑釁的,可是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忽然就狠不下心來了,但是他卻不打算放過她,於是就低頭輕啓她的脣瓣以柔和的姿態誘導着她張開小嘴跟他互動。懶
她想躲可是他的脣如影隨形,她只好在他的脣瓣離開她脣的間隙不死心的求饒着,
“夕琰,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想……”
“不想哪樣?嗯?”
他噴着滾燙的氣息將頭埋進她的頸間曖昧地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膚,大手趁勢拉下了她薄薄的禮服肩帶,曖昧地撫着她肩頭滑膩的肌膚。
他微涼的手在她的肌膚上游離,她止不住的輕顫心底有陌生異樣的感覺潮水般涌來,她不安地往後縮着,怎麼會這樣?她該狠狠推開他的,可是爲什麼身上手上都沒有力氣?
但她還是強撐着開口,
“不、不想跟你做這種事情,你放了我吧,你讓我做別的任何事情我都答應,求求你……”
“可是我只想讓你跟我做這件事情!”
他也上來好脾氣了,就那樣慢吞吞的邊吻着她邊跟她玩着繞口令,希藍被他的霸道蠻橫弄得絕望地快要哭了,他卻在她的淚水落下之前褪下她的衣衫鎖住她胸前的美好情動的俯身過去,索性不去看她的眼淚。蟲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作爲縱橫日本極道界的老大,他在情事上從來不喜歡強迫女人,他也不需要強迫,自有許多年輕貌美的女人送上門來變着花樣討他開心,可是在她身上他卻兩次都破了例。
他火熱的脣靈巧的手在她身上肆虐着,他都做到這地步了希藍深知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了,就那樣絕望地倚在那裡任由他索須着,他當然不滿意她這副僵硬不動的樣子,愈發加大了力道變着花樣折磨着她。
當他粗糲的指尖捻着她胸前的頂端一下又一下撥弄着的時候,她終於按耐不住地發出一聲嬌媚的低吟,隨即又死死咬緊了自己的脣,她這副樣子卻只換來他低低的一聲笑,然後便是重重的一個挺身,他的堅硬深深埋進了她的體內,她難受地弓起身子張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身後的梳妝鏡裡映照出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他的大手攫住她纖細的腰肢,小麥色的肌膚與她的白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的他一陣血脈噴張,猛地將她的雙腿扣在腰間,身下的力道加大,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衝擊着她。
她隨着他的力道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喘息,雙手的指甲死死扣進他背後的肌肉裡,他抱着她狠狠的衝撞了好幾下,這才托起她一個轉身帶着她一起倒向大牀裡。
她驚呼着被他壓在身下烏黑的發鋪陳了一牀,看着身下這具羞澀卻又甜美的身子,裡見夕琰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噼裡啪啦的燃燒着,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他的理智燒得一絲不剩,他扣住她的腰肢就那樣狠狠索取着她。
她的小臉上因爲他劇烈的律動而微微泛起紅暈,面對着他火熱的視線她只看了一眼就緊緊閉上了眼,隨着他一下又一下的衝撞,她秀氣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她慌亂的睜開眼有些無助的看着他。
而這一場歡愛對於希藍來說不像那晚那樣痛苦不堪,一開始是有些痛,但是那痛意漸漸就被快意取代,她甚至覺得身體與他密切結合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莫名的渴求他更深的擁有,她爲自己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無助。
“喜歡嗎?喜歡就叫出來!”
裡見夕琰知道她這是快要到達巔峰了,就壞壞的俯身咬了咬她圓潤的耳垂,身下的動作卻是一下都沒停。
她倔強地咬着脣拼命搖着頭,纖細的胳膊在身子兩側死死揪着牀單,上好材質的牀單都被她揪得皺成了一團,他見她這樣固執,只好沉下身全力地衝刺奔馳,在她的體內激起一駭人的驚濤駭浪,也讓她猶如一艘在海中央浮沉的小舟。
她終於忍受不住那轟然到來的快.感,張嘴急促喘息着喊着他的名字,
“夕琰,夕琰……”
然後纖瘦的身體在他身下緊緊繃直,她本能的用力抱緊他拉近他顫抖地攀上瑰麗的頂峰,他則以更大力的衝撞來將她送入那頂峰。
她白皙的頸上額間因爲剛剛的極致而泛出細密的汗珠,豐盈的胸也因爲喘息而微微晃動着,惹得他又是一陣戰慄,想必她是因爲自己剛剛那樣的反應而害羞,她歪過頭將自己的臉埋進枕頭裡羞得不好意思見他,整個身子都被她扭得歪了起來。
“原來你喜歡側着身子的這個姿勢啊?”
他打趣着她將她的身體翻了過去在她身側躺下再次從後面進入她,她羞得胡亂的揮着手想要推開他,卻被她抓着胳膊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擊。
不過漫漫長夜他只要了她一次就放過了她,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索須過度而嚇壞她,他還想着以後繼續品嚐她呢,事後她有些排斥地縮在大牀的另一角背對着他沉沉睡去。
她下意識裡的排斥讓他有些窩火,下去衝了個澡就想要離去,卻忽然又想起久保田太太說的關於她怕黑的事情,猶豫了一下就下去倒了一杯酒回來倚在牀頭在那兒一口一口的抿着。
身畔的她忽然不安的翻了個身轉過來,被子被她掀到了肩下,她整個豐盈的胸只剩一點點裹在被子裡呼之欲出,他差點被口中的酒嗆到,大手探過去一把將被子扯了上去將她的頭都矇住了。
後來又覺得很不爽又伸手將她連着被子捲了過來緊緊按在自己懷裡,她實在是累壞了,被他這樣折騰都沒醒,反而乖巧的窩在那裡繼續睡。
他倚在那裡繼續喝着酒,大手下意識的撫上她烏黑的發,手中柔順的感覺讓他有些愛不釋手就那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着,摸着摸着他忽然就煩躁起來。
怎麼現在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的計劃?比如今晚,他該不顧她的哀求狠狠佔有她的,而不該在看到她的眼淚後耐着性子誘導她,而不是隻在索須了她一次就放過她,越是讓她痛他越是該做的,可他偏偏神經了。
這樣想着他沉臉一把將手中的杯子丟在牀邊的地毯上然後一個翻身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又將她壓在了大牀裡,她本能的推着他,紅脣不停的囈語着,
“我好累……”
她溫聲軟語的樣子讓他心頭又是一軟,可是他偏偏痛恨如此心軟的自己,於是就不顧她的掙扎吻住她,在她半夢半醒之間再次如兇猛的獸一樣狠狠索取着她,直到他再一次粗喘着釋放了自己。
希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她撐着痠痛不已的身子起身,凌亂的牀畔狼藉的梳妝檯提醒着她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身邊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她難過的拉過被子蒙着頭無聲的流着淚。
這到底怎麼了?她昨晚怎麼會在他的身下發出那樣曖昧的聲音?怎麼會面對着他的索取只顧着沉淪而不知反抗?是她墮落了嗎?還是她沉淪了?可是想起他們之間隔着的那些遙遠的距離,她就又放棄了心中的一些念頭。
她以爲他已經離開了,就起身抹了把眼淚然後胡亂披着自己的晨鏤下樓吃早飯,迷迷糊糊的下着樓梯,一擡眼忽然看到坐在明亮餐廳里正專注低頭看着報紙的他。
她嚇了一跳睡意全無甚至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滾下樓梯,幸虧久保田太太過來扶着她她纔不至於太狼狽,他聽到這邊的聲響擡眼淡淡看了過來,那視線卻頓時膠粘在了她身上。
她順着他的視線低頭一看呼了一聲然後裹緊自己的晨鏤匆匆衝上了二樓,因爲家裡終日裡只有久保田太太一個人,所以她總是穿得很隨意,有時候都不穿內衣,比如今天。
天!他怎麼這個點了還在這裡?他難道不應該去上班嗎?或者說他難道不應該去跟他的未婚妻解釋一下昨晚的事情嗎?昨晚他那樣突兀的拖着她走掉,山口葉子一定顏面大失跟他鬧彆扭吧?
謝謝大家對希藍和夕琰的支持,但是因爲某藍最近有些忙,每天只能儘量保持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