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61
她說陳家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當初她在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二話沒說衝上來就給了他一個耳光,在她心裡誰是誰非已經那麼清楚了,他還傻傻信了陳家揚的挑釁,跑來問她。他裡見夕琰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自取其辱!懶
眼前還浮現着陳家揚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那些得意,他忽然就有種錯覺,覺得明明她都是她的女人了,她卻還是跟陳家揚的關係最親近,這種不被她信任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了冰冷中。
怒極之後的他非但沒有像以前那樣一把將她摔在沙發上或者是衝她怒吼一頓,反而緩緩鬆開她開始解着自己的衣釦,嘴角噙着一抹冰涼的笑意,眼神更是驟然暗的如同無底的深淵。
“你幹什麼?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做這種事情!”
希藍看着他的舉動倉皇揪着自己的衣襟往後退着,然後繞過沙發就想要躲得他遠遠的,他也不過來抓她,甩開自己的襯衫又開始解着腰間的皮帶,
“顧希藍,你今晚要是敢反抗,你今晚要是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明天就派一堆人挨個去騷擾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身邊的每一個人!”
希藍的身形晃了一下差點倒下去,她臉色慘白地扶着旁邊的櫃子驚恐地瞪着他,
“你說什麼?裡見夕琰,你還是不是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他們哪裡得罪你了,你憑什麼要去動他們!”蟲
他絲毫不爲所動,
“在你眼裡,我不就是個這樣卑鄙無恥十惡不赦的人嗎?我不這樣做,豈不是對不起你對我的評價?”
希藍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十指死死扣住旁邊的櫃子讓自己不要癱軟下去,當他身上只剩下最後一件底.褲的時候,她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了下來,爲什麼?爲什麼他們好不容易有些溫馨甜蜜的相處忽然之間又變成了今天這樣?
見她依舊不動彈,他勾脣一笑,
“或者說……你願意就在那櫃子旁做?”
希藍的脣已經快要被她咬破了,眼角再也沒有一滴淚流出,蒼白的臉上只剩下了蜿蜒的淚痕,她哆嗦着身子邁步艱難地朝他走去,她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因爲她知道他說到做到。
不過她還沒走幾步他就大步走了過來將她顫抖的身子納入懷裡低頭狠狠吻上了她的脣,她麻木地任由他親吻着緊緊閉着嘴不給他任何的迴應,他就用力地咬着她恨不得要將她的脣瓣都咬破,然後舌尖更是蠻橫地敲開的牙齒逼她伸出舌頭來與他糾纏。
就在他將她吻得氣息紊亂的時候卻又猛地一把推開了她,她有些茫然地睜開眼,他冷冷說道,
“你不要忘了,今晚是要你來取悅我!”
取悅這兩個字顯然讓她很受傷,她咬着脣倏地低下了頭去,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她白皙的脖頸,想象着她滑膩的肌膚他就覺得一陣口乾舌燥,卻依舊忍着那噴薄的站在那裡不動彈,她低着頭猶豫了半天才低低說,
“我們回臥室好不好?”
幾乎是在她的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聲音也跟着響起,
“我就想在這裡!”
她一下子愕然,擡眸看着他,眼底有毫不掩飾的慌亂和不安,她這副楚楚可憐地模樣讓他心底的火氣消散了不少,卻還是沒有繞過她的打算。她對陳家揚的偏袒讓他嫉妒的發狂,現在只有讓她在這件事情上臣服於他,纔會讓他覺得好受一些。
見他不爲所動,希藍只好絕望地閉上眼踮起腳尖顫抖着吻上了他的脣,然後學着他曾經吻她的樣子,貝齒輕輕啃咬着他緊抿着的脣瓣,一下又一下,直到它們在她柔軟的攻勢下漸漸變得放鬆了下來。
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包裹在底.褲下的男性象徵也開始漸漸有了反應,她在這方面很生澀,她希望他趕緊便被動爲主動,可是他偏偏像跟她槓上了似的,任憑她怎麼親吻他都不採取任何的動作。
她只好繼續努力,柔軟的脣順着他的脣角漸漸滑向了他起伏的喉結,小手也伸出來覆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遊離着,他的胸膛還有喉結驀地起伏地厲害,他一把伸出手來扣住了她的纖腰,力道大的讓她忍不住皺眉。
然而他的動作卻只限於這些,她伏在他的胸膛喘息着忍不住委屈地開口求饒,
“夕琰……”
“繼續!”
他冷硬的兩個字徹底打碎了她心裡僅存的那絲幻想。
她咬了咬脣又開始一寸一寸吻着他的肌膚,小小的身子也漸漸隨着自己的動作而微微彎下,當她的脣和手終於來到他那傲人的男性象徵時,她看到他垂在身下的雙手緊緊攥在了一起。
而幾乎是在她的手將他的底.褲退下的同時她就被他一把推到了一邊,他的身軀隨即覆了上來抱着她一起滾倒在了地毯上,然後便是他狂熱到近乎要將她的身體折斷的索取。
這一晚上,他變着花樣讓她處在主動位置上,她若不主動,他總有辦法逼着她讓她動,任憑她怎麼哭怎麼哀求,他都不肯放過她,她的下巴被他的鬍渣渣到刺痛不已,她雪白的胸也被他蹂躪的佈滿紅痕,他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重重佔.有着她,她也只有隨着他的節奏被動承受着。
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牀上的,只覺得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渾身像散了架,他則倚在牀頭一口又一口地喝酒,後來他接了個電話就起身離開了,他走之後她就那樣躺在那裡茫然地看着頭頂上方的天花板,想起剛剛他粗暴的一切,就覺得胸口難過的要命,一滴淚水順着眼角滑了下來。
一晚上他都沒有回來,她睡了又醒過來,醒過來又昏昏沉沉地睡去,滿腦子想的都是他們之間的將來,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花心思想過這件事情。
以前她都覺得就這樣順其自然好了,該分開的時候就分開,可是今晚她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勁兒地想他們的結局,她想他們分開後各自會是過着怎樣的生活,他是不是就娶了山口葉子從此與她相親相愛,而她是不是會躲在某個角落自己療傷,她甚至還在想如果他們再相見會是怎樣相見不相識的畫面……
這樣亂七八糟想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時分她才拖着疲憊的身子起身,久保田太太給她燉了滋補的粥,估計是看了狼藉的客廳之後就明白了都發生了什麼。
吃完飯後她就那樣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忽然間地淚流滿面,她曾經那麼喜歡享受陽光的照耀,可是如今她只覺得那陽光刺眼的要命,或許是在陰暗的他身邊呆久了,她也跟着心理變得潮溼了吧。
所以當陳家揚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地就喃喃出聲,
“家揚,帶我走吧……”
那端的陳家揚一下子沒了聲響,希藍苦笑着勾了勾脣角,
“算了家揚,我已經害了你一次了,不能再害你了,我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忽然想逃?不是說自己決定留下來就有勇氣承受一切的嗎?
陳家揚重重地呼吸了幾口氣才能壓下自己心底的驚喜,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帶她走,只是他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出來,所以剛剛他被她嚇到了,就小心翼翼地又吻了她一遍,
“希藍,你是說真的嗎?”
她沉默着不做聲,他生怕她返回似地急急說道,
“你收拾東西,我馬上就過去!他昨天半夜就去了別的城市,想必這邊的事情他不會太關注!”
他說完還不帶希藍反應就啪地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希藍捏着手機坐在那裡發呆,後來又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起身就上樓收拾東西,反正早晚都要離開,反正他對她也沒有感情,反正他也只會粗暴地索要她的身體,反正她也只會惹他生氣,所以不如早走還他一個清靜。
不過收拾來收拾去她也只拿了幾件衣物而已,久保田太太看着她拿着包下來驚訝地問她,
“顧小姐,你、你這是要出遠門?”
她張了張嘴想要對久保田太太說幾句感謝的話話到嘴邊卻終究只是淡淡嗯了一聲便提着東西出了門,陳家揚的車子正好駛了過來停在門前,讓她吃驚的是他身後還跟了一堆西裝革履身形彪悍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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