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昊宇邪惡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意,朝着安然一步步的走去。
安然皺緊眉頭,望着正靠近她的男人?心裡有一種害怕的感覺?他要幹什麼?
那張俊俏的面孔,慢慢的佔據了安然的瞳孔。
只是那滿臉的邪惡,讓安然不自覺的顫抖了下,立刻害怕的問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辰昊宇玩味的淺笑了下,伸出手撫摸了下安然的側臉。
然後淡淡的道“別害怕,我只是想給你鬆綁。”
看着她手腕上,腿上都被身子給勒的全是血痕,心裡有些於心不忍,雖說他冷血無情,但是還是懂的憐香惜玉的吧。
其實他不是很想殺這個女人?但是想想洛冷寒那麼的厭惡,他就有口惡氣出不了。
誰叫她那麼倒黴,是洛冷寒的妻子?這輩子,註定要毀滅在豪門沒有硝煙的戰場裡了。
看着安然被嚇的蒼白的面孔,辰昊宇勾起脣,笑的異常邪惡。
這幅蒼白沒有血色的面孔,讓他連想到洛冷寒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心裡就有一種勝利感。
或許被壓迫的太久,總要找個宣泄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誰叫洛冷寒從小到大都那麼優秀,所有的光圈都照耀在他的身上呢?
安然恢復了自由之後,活動了下被綁住許久的手臂,全身上下都有種痠痛的感覺。
擡起頭,就看見男人用着極度邪惡危險的目光死死的注視着她,安然的心裡,一陣冷意劃過,不自覺的將身子朝着後面倒退了幾步。
“你……你……”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想起,剛纔那個女人臨走時,說要‘狠狠的傷害過她,在殺了她?’。
一時間有些慌張,手心裡也開始冒出絲絲的汗液了,惶恐的目光,盯着辰昊宇,安然的大腦,此刻一片漿糊。
許久之後,慘白的臉上,掃過一絲妥協。
或許在身子被洛冷寒玷污的那一刻起,她就註定該有今天的結局了吧。
“要怪只能怪洛冷寒。”男人嘆了一口氣,然後聳聳肩膀,做了一幅無奈的表情。
雖然他殺過太多人,雙手沾滿鮮血,但是卻不削去對付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要怪,只能怪洛冷寒,總是流連在花叢中,雨露均沾,纔會害了所有美麗的花朵。
可是爲了妹妹能順利的嫁給洛冷寒,爲了辰家,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
短短的時間裡,沒想到他已經把事業做的這麼大,成爲了掌管世界經濟命脈的男人,有誰不嫉妒他的存在?
“洛冷寒?”安然驚愕的雙眼看着男人,腦海中蹦出這三個字,讓她一陣驚愕?
又是那個男人,她到底哪裡得罪他了?難道這一輩子,註定要毀在他的手裡嗎?
早知道,在漁村的陷阱裡,她就不救他了?讓他被毒蛇咬死?
有一句話真的很正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雖然她記得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口口聲聲說,是她的老公?可是卻毫無證據?
“死前,我滿足你一個願望吧。”辰昊宇一臉無奈,從懷裡掏出手槍,對着安然,冷冷的說道。
看着安然一臉無辜的樣子,他的心裡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滿足她死前的一個願望,可以消除他心裡的某一種罪惡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