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忽冷忽熱

078 忽冷忽熱

“啊,是鯊魚!“

“別怕,它們都是我的。”金蛇抱着他坐上鯊魚的背,鯊魚把他們馱到了島上。

“你的腿好了嗎?能走路了?”

“還沒,一條腿好了,另一條還沒有。”金蛇的右腳看起來沒事,可以自由行走,但左腳卻用不上力,只能被拖着行走。看着凌琪涵好生心痛。

扶住他:“金蛇,我揹你吧。”

換來金蛇的一個爆粟:“小傻瓜,只有男人背自己的女人,怎麼能讓女人受苦。放心,我沒事。來,上來,我揹你。”

“不用,你的腿。”

“一點小傷不礙事,在牀上你的男人我依然猛如虎,要不咱們今晚試試”金蛇暖味的戲謔,那雙褐眸對她茲茲的直放電。凌琪涵紅着臉撒嬌的責怪到:“我纔不要,我們要分牀睡。”

“哈哈哈,這個得我說了算”

“你無賴”

“無賴你也喜歡”

“我又沒說喜歡你!”

“你敢不喜歡我,我就把你丟去喂鯊魚”

“你敢!”凌琪涵扯住了金蛇的一隻耳朵。

“不敢了,我的小寶貝最大,呵呵呵。”

男女的歡笑聲灑了一路歡快。凌琪涵抱緊了金蛇的脖子,在他的耳垂上輕輕一吻,有句話在心裡默默唸道,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金蛇幸福得揹着他的小寶貝,顧不及腿上的傷,搖搖晃晃的狂奔,愉悅的歡叫,驚飛了樹上的鳥兒。

怪不得沒有人能踏進這裡,這裡的機關果然非常人所能想到的。金蛇抱着她一下子飛上左邊的第十顆大樹,一下又單腳跳十步,再翻滾三次,然後,爬着飛向右邊的深草叢。

直到最後進入一個洞口,在黑暗的洞內走了一會後,纔出了洞,裡面的完全就是一個大山城!面積比罌涯門大好多倍。到處是揹着機關槍的士兵。穿着卡其色軍裝。

見了金蛇一一向他彎腰:“尊王。”

又見他背上的凌琪涵,皆驚訝的看了看,低頭忙自己的事。

金蛇見凌琪涵傻愣着。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了,琪涵。”

凌琪涵笑着搖搖頭。“金蛇,我不想你再碰毒品了。”她的鼻子很靈敏,雖然沒看到,但是他聞到了罌粟花的香味,那種帶着劇毒的濃香。

金蛇擁抱住她,眼裡有些無奈:“真是個精靈鬼,什麼都瞞不住你。給我點時間,安排好。只要你不喜歡的事,我儘量不去做。好不好?我好怕你又會離開我。”

“嗯。”凌琪涵緊緊的抱住他,像是抱住了整個世界。十八年來,她從沒感覺到生命是如此的美好。有人可愛,有人可戀,有人可依!這輩子死而無憾了。

金蛇把她帶回了自己的住處,雙人牀,一對男女相擁而躺,,想不犯罪都難!

凌琪涵不是笨蛋,知道金蛇一直在隱忍着什麼!緊張的在被子裡悄悄脫掉衣物。

金蛇驚喜若狂的盯着懷裡的小寶貝:“小寶貝,你真的願意給我?”

凌琪涵羞得鑽進他懷裡,從她決定逃離楚容默來找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決定將她的心,整個人全交給他!

身體的親密碰觸在兩人的身上擦出無數火花,將兩人的慾火越燃越旺。“金蛇,我以前被,總之我不是CHU女了,你會介意嗎?”

“小傻瓜,我不許你以後說這樣的話!你是我的,我不介意你的過去,我在乎是我們的現在和未來,再說,我也不是CHU男呀•!”

撲哧!凌琪涵盯着她開心的笑了!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個男人還有點幽默細胞。“真的,我說真的,小寶貝。在我心裡,你就像天使一樣純潔。你就是上帝送給我天使。”

“哎,金蛇,你爲什麼老喜歡叫我小寶貝呢?”

“怎麼,不喜歡嗎?”

“嗯,有點。”

“這樣呀,”金蛇笑到:“那以後我就叫你老婆好了。”

“啊!”凌琪涵被震住了,兩雙眼深情的電在了一起,兩顆心迅速加溫,彭脹,直到兩人情不自禁擁吻在一起。兩具身子交疊在一起。當金蛇的舌頭來到凌琪涵的腿根時,那個清晰的默字!刺傷了他的雙眼。還有他握住她的手碗,手脈處傳來了她脈搏的跳動。快於正常人!金蛇的身子一僵,全身的彷彿被澆了盆冷水。

躺了下來,將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凌琪涵抱在懷裡。親吻她的髮絲。儘量使自己起伏的心情快速平靜下來!

凌琪涵心裡很是痛苦。雙眼含淚:“金蛇,我”。她不知道金蛇爲什麼突然之間不再碰她了!

“別說話,老婆,讓我抱抱你。”金蛇的語氣溫柔之中帶着傷感。深深刺痛了凌琪涵的心。

金蛇的那聲聲老婆,讓她掉進了蜜缸裡,他的突然冷卻,和拒絕又把她推進了痛苦的深淵。這一輩子她永遠不能再與乾淨兩個字相掛勾了。

凌琪涵起身,準備穿衣服,她需要靜一靜,兩人呆一起不知道說什麼,金蛇奪了過去,從內衣,再到裙子,一件件替她仔細的穿好。凌琪涵就那樣坐着,眼淚撲撲的往下掉。

金蛇溫柔的笑了,吻掉她的淚水,拍拍她的頭頂:“小傻瓜,我沒有其它意思,就是想給你一個難忘的初夜,專屬於我們倆的。”弄得凌琪涵哭笑不得。

“對了,金蛇,你怎麼會在海里救了我?”

金蛇心疼的撫摸她的臉蛋:“因爲那把流光,遇到水和你的血混在一起,就會發出萬丈金光,說明你遇難了。而我的藍月能感應到。我探測出你的大概位置,應該就是沿着西洋海域這一帶。”

“哦,原來是這樣,那爲什麼我的血可以治病?”

“那是因爲你以前喝過阿比的血呀,小笨蛋。”

待他的小寶貝睡着後,金蛇輕輕的套上衣服,離開了木屋。

老伏早已無聲無息的候在處面。對他彎了彎腰。準備說些什麼,被金蛇揚手打住了。“老伏,你不說我也知道,義父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我剛把琪涵帶上島他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了!”

老伏擔心的勸到:“尊王,請恕直言,把淩小姐留在島上不合適,教父和夢蘿小姐那裡您沒法交待。還有其他兄弟那裡您也很難交待。上次在罌涯門因爲淩小姐的任性,害尊王車裂,差點慘死。兄弟見她就帶着殺意。淩小姐呆在這裡不安全的。”

金蛇雙手背手,回望着木屋的窗臺。“老伏,你說的這些我比你清楚,但我再也不能對她放手了。”

“可是,教父那肯定堅決反對,他一反對,你左腳還怎麼治呀!尊王,請以大局爲重呀。”

“別說了,我這就去找義父。就算不治這隻腳,我也不能失去凌琪涵!你給我傳令下去,所有兄弟如果有誰敢傷害凌琪涵,就是跟我作對,殺無赫!”

老伏無力的嘆氣。尊王呀尊呀,在戰場上你是冷靜堅不可破的英雄,爲什麼在情事上是這麼的兒女情長呀!

金蛇是個大忙人,每天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在島上,金蛇給她派了兩個保膘,叮囑她在他劃定的範圍活動,爲了她的安全,這次凌琪涵不敢任性了,老老實實的呆在住所附近這塊距離活動,帶着阿比有時采采野花,有時摘摘野果,有時跟着一羣婦女去挖野菜。每天都是笑容滿面。但有時候金蛇忙得不可開交,沒時間陪她的時候,她總會坐在高處眺望海的另一頭,懷念中國那個遙遠的家!

重新遇到金蛇,他給她的總是快樂的。但是兩的生命價值觀始終有很大的偏離。這點凌琪涵一想起,心就會隱隱被扯得痛。她不是個笨蛋,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她看得到兩人之間的差距。差得很遠。就好比前面飄過來的罌粟花之香!

凌琪涵站在山丘上遠遠眺望,金蛇說過要給他點時間來處理。但是他以前就做過販賣毒品的事。凌琪涵現在不太相信他真的會毀了那片罌粟。一想到那些將被製成毒品,凌琪涵就顧不得金蛇的叮囑,躲開守衛,用流光削掉攔在前面的荊棘,沿着花香飄來的方向,一路前行。拔開繁枝。前面是一大片紫色的花海!

沒錯,是罌粟!面積雖然沒有罌涯門大,但也不小!

凌琪涵心中燃起一股無比的憤怒!舉起流光朝花苗砍了下去。一會兒後停止了舉動,呆呆的站在花海中。

“我不能像上次一樣任性衝動,我不能再做傷害他的事。”

可是面對這些毒花,我做不到無動於衷!

嘶嘶

金蛇飛進了花海。

凌琪涵回頭一望,看着迎面走來的那個男人,傻怔着不知道說什麼。手裡的流光還殘留着花枝的液體,絹絹而流。

金蛇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凝視着她,他比她高好多,整整快一個頭。

他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她。此時不需要多餘的言語,他能讀懂她內心的憤怒。

她的努力在恢復平靜。她能看穿他的眼睛,心疼和爲難!

然後,金蛇寬厚的手掌覆在她的臉寵上,撫摸掉她的汗水,輕輕的說到:“回去吃飯吧,剛纔不見你,我好擔心。”

凌琪涵的心巨烈的一蕩,摸着他的手背,對他乖巧的點點頭。微微笑了。她身後的一朵罌粟花在那一瞬間美麗的綻放了!

金蛇摟過她,在她的脣上烙下深深一吻,打橫抱起凌琪涵,離開了這片花海。他並沒責怪她的不聽話,跑出了他規定的範圍之內。

金蛇忽然放下了她,掏出一個火引子,拋進了花海,瞬間紫色的花海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勢漫延到的地方轉眼間成爲一堆灰盡!

“金蛇,你?”

“琪涵,記住,在我心裡,你永遠重過一切。”火光照在了他的俊臉上,將他的笑印刻得如天上的流星一般燦爛。

凌琪涵感動的撲進他的懷裡:“金蛇,我愛你!”

金蛇揚起嘴角喜出望外的抱緊他的小寶貝!終於等到這天了!他的小寶貝愛上他了!不是假的,是真的!

“老婆,我要你愛我一輩子,不許拋棄我。”

“嗯,這輩子你在哪我就跟到哪。”

“好,你敢跑,就是天涯海角我要把你逮回來。”金蛇從背後擁住了凌琪涵腰,將下巴頂在了她的頭頂,兩人相擁的凝望着眼前的熊熊大火!

發現異樣趕來的手下,見到金蛇兩人,立刻明瞭是什麼事,敢怒不敢言。尊王要做事,他們只有聽命的份。但毀了這片罌粟,就斷了金焰門一筆重要的經費來源。還有兩個買家等着收貨呢!這筆損失可不小!也得罪了也個毒品老大!

教父正在用餐,一聽手下來報,怒不可揭的推翻了桌子:“金蛇,你怎麼會糊塗到這種地步!那個女人在哪?”

“報告教父,她正跟尊王呆在一起。尊王把她保護得很嚴密,除了尊王,任何人都不許靠近她住的地方。”

“豈有此理!一個女人,有必要寶貝到這種程度嗎?別忘了,夢蘿纔是他的未婚妻!”

山花遍野的山谷,彩蝶紛飛,

“阿比,快點。”凌琪涵提着一個菜藍子,在前面又蹦又跳,阿比歡快的在樹枝上飛來飛去。

前面有幾棵大的蘑菇,凌琪涵興奮的把它們採進了藍子裡,阿比在她身後快樂的嘶嘶唱着歌。

回到家,守衛持着機關槍對她禮貌的彎腰。凌琪涵笑着對他們點點頭。但他們不會對她笑,他們就像是機器。這裡的所有人都冷得像木樁,除了金蛇。

走進櫥房,淘米,做飯。看着其他女人爲自己的男人親手做飯,凌琪涵也心動了。纏着一個女人教她做飯,好在她天資聰明,雖然不是美味可口,還是可以下嚥的。每次金蛇都是吃得點滴不剩。以前在楚家,她不知道什麼是幸福,現在她知道了!

看着心愛的男人將自己做的飯菜吃得一滴不剩,看着他滿足的摸嘴角的樣子,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做好飯菜,坐在院門的木臺階前,用粗布繡着花花草草。這裡的東西有限。如果在大都市,她最喜歡有空的時候繡繡十字繡。

黃昏來臨,纏在兩旁柵欄上的一簇簇喇叭花,爭先恐後的綻放花苞,兩旁長長的柵欄變成了兩條美麗的花海,

阿比纏在喇叭花騰上,閉目養神。晚風時不時吹動着凌琪涵的秀髮,像黑色的絲帶一樣好看。

遠遠的!金蛇站在原地看着出神!他就像是一頭長年沉睡不醒的魔獸,是凌琪涵用溫暖和愛把他喚醒,讓他得到了上人間美妙的幸福。不忍心打破這美麗的畫面,好怕這幸福祥和的畫面有一天會被打碎。但他不是個普通人,他肩上有着不可推脫的重任。他和他的小寶貝這條情路到處是坎坷。教父那裡還欠一個交待,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讓凌琪涵離開,她就是他身上的肋骨!抽離不得!

可是要怎麼向她開口!還有她的身子!

阿比聞到了主人的味道,突然睜開雙眼,雀躍的跳了起來。

凌琪涵擡頭,望着不遠處的男人,立刻開心的笑了,她已經習慣了天天這樣等他回來了。這個男人把她的心裝得滿滿的!

今天他的眉頭有點緊鎖,老伏跟在他身後,一定是遇上什麼麻煩的事了,

凌琪涵站起身,迎了上去。

突然滄月帶了個囚犯過來,對金蛇了說幾句話,金蛇冷肅的臉上一片陰冷,泛着殺氣騰騰。一句話都沒說,抽出腰間的寶刀流光一刀了結了那個男人!

凌琪涵認得那個男人,他就是那個船長。她還沒來得及阻止,金蛇就已經了結了他的性命。他就是這樣,在他眼中,別人的生命如牛羊一樣毫無價值。

凌琪涵不願意看到這樣的金蛇!感覺他好陌生,好恐怖。凌琪涵的臉上有明顯的怒氣和不滿。但不好發作,她知道金蛇這樣做也是爲了她,她又怎麼好意思去責怪他呢!

金蛇把流光上面的血在船長的衣服上擦乾淨,換上了溫柔笑臉,朝她走來,劈頭就是一個熱吻。把流光交還到她手上:“把流光收好,想我了嗎?”

凌琪涵淡笑着點點頭。

“我也是。真想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把你帶在身邊。小寶貝,好想你再小點,該多好呀!這樣我就可以把你裝在口袋裡,每分每秒都把你圈在我身邊。”

“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跟屁蟲了”

“就算是我的跟屁蟲也是香的。”

“呵呵,對了,金蛇,以後可不可不亂殺人呀?”

金蛇的臉色變了下,隨即恢復笑容:“今天不說這個,我帶你去看些人。”

“誰?”

“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