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颺,小雪……”還未見到向母的人,就聽到她着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媽,怎麼了?”向昊颺跑出去,看到母親抱着女兒,“蘊蘊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剛纔我們在公園玩,她一直不肯下地走路,我抱着她累了,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蘊蘊看見地上的麻繩,大喊了一聲蛇,就暈過去了。”
向昊颺從母親懷裡把女兒抱過來給程怡雪,“抱着孩子,上車。”
程怡雪抱着女兒上車,心裡也已經着急萬分,但是看到向母內疚的神經和焦急的眼神,她說,“阿姨,放心吧,蘊蘊沒事的,你先去把叔叔接回家,在家裡等我們回來。”
“好,好,我等你們回來。”向母點點頭,目送車子離開。
“聖徒,在診所等我。”他一邊加速開車,一邊給聖徒打了個電話,也不管紅燈綠燈,闖了再說。
‘吱’一聲,向昊颺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聖徒診所門口,地上清晰的輪胎摩擦的痕跡,可以看得出來他到底有多擔心和心急。
“小公主怎麼了?”聽到車聲出來的聖徒看到不省人事的程妍珊,翻開眼皮檢查了一下她的雙眼,“抱我辦公室去。”
聖徒上上下下的給程妍珊做了個透徹的檢查,“小公主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
“她被綁架了。”向昊颺說,“她被綁在半空中,地上都是蛇。”
“怎麼回事?”聖徒很氣憤的說,“居然有這麼歹毒的人,對孩子下手。”
向昊颺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但是她決口不提馮天明,因爲他不想讓程怡雪尷尬。
“可惡。”他低咒一聲,“這種王八蛋大卸八塊可惜了他,向大少,抓到他麻煩把他帶給我,我正好缺一人做活體實驗。”
“蘊蘊現在情況怎麼樣?”向昊颺沒答應他,因爲他恨不得把那個人拿來當槍靶,“還有,我把她帶回來後,她就不肯下地走路。”
“她是受刺激,引起的腦部缺氧而產生的短暫昏迷,因爲她沒蛇嚇到,所以她潛意思裡就得地上都是蛇,看到所有類似於蛇的東西,都認定爲那就是蛇,這種害怕,會讓腦部在短時間內缺氧,從而造成她這種昏迷的狀態。”聖徒說,“簡單的來說,這是種心病,我建議找心理醫生。”
“如果醫治不好,那麼孩子是不是一輩子都會揹負着這樣一個心裡負擔。”程怡雪問出了心裡的擔憂。
“這是其次的。”聖徒指着CT報告說,“從片子上來看,小公主之前因爲車禍導致的腦骨裂情況,並沒有完全癒合,所提她的大腦裡面,依然是一個病竈區,如今這種高壓力的刺激下,氧氣給不了充分的供給,很有可能導致的不是短暫的昏迷,嚴重的會導致記憶退化,或者精神崩裂的情況,但是絕對不會致命。”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她這麼小,就要受這麼多折磨,爲什麼。”聽話聖徒的話,崩潰的程怡雪哭了起來,“爲什麼不讓我來承受這些傷痛,爲什麼,孩子是無辜的呀。”
“雪兒。”向昊颺扶着她的雙肩,“聽我說,我一定會找最好的心理醫生去醫治她,就像當初她做腦抽血手術一樣,會逢凶化吉的。”
“可是昊颺,目前全世界最頂尖的心理醫生,是俄羅斯的盧卡
斯,傳聞他這人不僅非常難搞,而且陰晴不定,他不接受關係,不委屈權勢,只給自己看的順眼的人看病,更可惡的是他經常四海爲家,不知道他現在在世界的那個角落裡,這不像當初給孩子看病請來的羅伯特一樣,只要給她皇家稱號就願意過來。”聖徒說,這纔是他最擔憂的事情,只有盧卡斯願意出手,他相信,小公主的病他一定能字治好。
“盧卡斯。”向昊颺若有所思的叫着他的名字,“我一定會想辦法的,還在什麼時候可以醒來。”他問聖徒,因爲他知道已經到了不能瞞着的地步了,他決定帶着孩子和小雪,親自找盟主要求盧卡斯出手。
“這個看她自身情況,但是從她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已經不是在昏迷的狀態了,而是她熟睡的狀態了。”
“那行,我們先走了。”他從沙發上抱歉女兒,“小雪,回家收拾衣服,我們去俄羅斯。”
“放心吧,叔叔阿姨我會幫你看着,向氏有成斌和美人在,不會有事的。”他拍怕好友的肩膀,雖然他是聖手,但是隻是在心臟科,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好友照顧好家人和公司,在順便看看自己診所內的海龜兄弟們有沒有關係戶可以找找。
“昊颺,你真的願意帶着暈暈去俄羅斯嗎?”程怡雪問。
“她是我女兒不是嗎?”
看着他的神情,程怡雪心裡的防護牆終於倒塌了,她終於相信,這些年來,他真的沒變,尤其是當他知道自己是爸爸了之後,對孩子的父愛,決定已經勝過她這麼做母親的了。
回家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和向父向母告別後,三人踏上來求醫之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