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冷血動物
房間的金絲絨窗簾被拉上,有絲絲點點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安如意臉上,她的臉色蒼白,身上的白色連身裙被撕成碎片。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皙勝雪,仿若滿樹梨花,發出淡淡的幽香。
她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一彎皓月,清澈得能見底。可是此時,她的眼睛裡只有驚恐和惶惑,還有帶着疑惑的不解。
“爲……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安如意望着眼前陰冷得讓人發怵的歐陽宸,粉脣裡說出一句讓她自己都覺得沒有答案的問話。
歐陽宸嘴邊泛出一抹邪惡的笑,他深邃的眸子仿若噬血的惡魔,透射出冰冷如鐵的寒意,“你來接近我,無非也是想利用你的身體來得到你想要的,現在,我會好好的滿足你!”
她身上凌亂的布條被他扯得乾乾淨淨,安如意蜷縮着身子,兩手護在胸前,淚珠撲朔而下,滿臉淚痕的她呢喃着:“不……不是這樣的……”安如意搖晃着頭,烏黑的長髮貼着她光潔的後背。
他霸道的含住她囁嚅着的紅脣,她只覺得陣陣刺痛感傳來。他的雙眼裡就像有無數只野狼在奔跑,在牽制着他的理智和感性。
不!這不是她認識的歐陽宸!
她認識的歐陽宸雖然霸道,雖然**,可是他卻有一顆柔軟的心,她曾在他的眸子裡看到過一抹深情。可是,可是現在的歐陽宸,他的眸子裡除了冷酷,就是無情!像一個冷血動物,用他冰冷的眼神捕獲身下的獵物。
不理會她的哭泣與拒絕,他的一隻大手把她的雙手狠狠鉗制住,另一隻手便如同寒冰般在她身體上游走。
“不……不要……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安如意奮力叫喊着。
該死的女人,到此時此刻她還嘴硬的不肯承認!歐陽宸蹙着眉,心頭的怒火如火山般爆發!
就在幾天前,這個女人和她爸爸突然間消失,他如此緊張她,害怕失去她,滿世界的去找她。甚至,在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已經不可自拔的愛上了這個能讓他發出會心笑意的小女人。
可是,一切都是假的!
她的純潔,她的天真,她的爛漫,都是假象!
他的私家偵探查明瞭她的去處,原來,她並不是消失,而是住進了上官昭位於海邊的別墅裡。她就像當初的秋如煙一樣,攀上了更高的枝頭,便狠心的棄他而去!
只是,沒想到,幾天之後她會再一次主動出現在他的面前。
她的臉蒼白了許多,那張粉嘟嘟的臉上毫無血色。她攀上了更高的枝頭,應該高興纔對,可是,爲什麼她卻憔悴了?他沒想太多,他的眼睛他的思想都被仇恨充斥着,讓他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去思考更多的事情。
但是,既然她不動聲色的再一次回到他身邊,那麼,他相信她必然是帶着某種目的而來的,雖然暫時還不能確定她的目的是什麼,可是,他是不會放過她的!絕不!他絕不允許再一次的被欺騙和傷害!
身下的小女人蒼白的小臉上泛着熠熠淚光,雙脣也毫無血色。儘管如此,可她還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精緻的五官,她靈動的眼睛,她那柔軟爽滑的脣,都讓他想馬上把她吞入腹中。
歐陽宸的另一隻手倏地滑向她的小腹,他的指頭就在私密的花蕊處動起來。
該死的!好緊!看來她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再回來的,要不然,也不會去做好了chu女膜修復術再回來!
哼,她以爲這樣就能騙過他嗎?如果他是一隻狼的話,那上官昭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妖魔,面對如此嬌俏動人的獵物,他豈會輕易放過!
身下的這個女人,只不過是故作純情罷了!
“啊……疼……”從未經歷過如此折騰的安如意身下傳來一陣陣疼痛,那種痛感,就像要把她撕裂了。
“哈哈……看你喊得多動聽!在上官的牀上,你也是這樣叫的嗎?”歐陽宸發出冷魅的邪笑,他笑自己的無知,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又輕易的動了情!
“我和他什麼也沒有,真的,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求求你相信我……”安如意扭動着身子,可她的扭動,在歐陽宸眼裡卻變成了一種更徹底的誘惑。
他褪去身上的褲子,那個灸熱如鐵的寶貝倏地進入了那個溫暖的地帶!
好像有一層像薄膜般的東西被撕開了!
安如意發出來自肺腑的聲音:“啊……”她淒厲的聲音充斥在房間裡,她覺得有一股暖暖的東西從身子裡流出來,沾溼了她的腿。
歐陽宸根本不理會她的痛楚與叫喊,只是死命按着她的手,用他的身體一次次的撞擊在那個緊實的花芯處。
修復術做得還不錯,跟真的一樣。歐陽宸輕蔑的笑了笑。
“你不是一直都想找人破處嗎?現在我破了你的處,你應該高興纔對啊!”歐陽宸冷冷的看着她,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撞擊。
安如意的淚水沾溼了枕頭,溼了她的長髮。她的心,也在流着相同的鹹鹹澀澀的淚水。曾經,她以爲他會是她的天,會是她的一切,原來,她只不過是個廉價的牀上用品而已。
窗外的陽光漸漸收回了它的光影,房間裡逐漸暗淡下來,那張寬敞的大牀上,潔白的牀單上留有一抹鮮紅的印跡,如此灼目的刺痛她的雙眼。
安如意不記得歐陽宸要了她幾次,每一次發泄完之後,他又像只發情的野獸捲土重來,摁着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進攻,沒有一絲憐惜,沒有一絲溫情。
最後一次是在洗手間裡進行的,他摁着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冷冰冰的洗手檯上,那種刺骨的冰涼,是她有生以來體驗過最深刻的一次。她永遠也忘不了,歐陽宸對着鏡子裡發出的陰沉的笑,那種笑,就像是從地獄裡發出來的。
安如意終於承受不住,眼前一片漆黑,在洗手檯上暈了過去。
醒過來之後的安如意發現自己被扔在那張大牀上,皺巴巴的牀單告訴她,剛纔的一切都不是惡夢,而是真真實實的發生了。而那抹鮮血,更像是耀目的紅梅,耀出她心底裡最深沉的痛。
大腿間火辣辣的疼,安如意拉了拉牀單,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裹在裡頭。房間裡已經漆黑一片,沒有燈光,也沒有人來看她一眼。
除了冰冷無聲的淚水,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