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24 反敗爲勝
腰上大手的溫度那樣熟悉,她不禁閉着眼睛,酒精使頭腦亂成一團,眼皮越來越重,手指卻在緊揪住他的衣服,可憐兮兮地囈語,“宇謙,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都聽你的,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感到他身體一僵,正想睜開眼睛,突然被粗魯地塞進了車內,估計他還在生自己的氣,但只要他不離開,她不介意。
小心翼翼地這樣想着,一坐進車內隨即靠到他肩上,雙手始終抓着他的衣服,緊緊的,哪怕被他一路抱着放到牀上時,她也不放開。
這個女人實在可惡,竟然把他當成了某個男人的替身,一路上聒噪得不停,簡君易壓着胸口的怒火把她扔到牀上,冷着俊臉轉身離開,卻被她緊緊揪住了西裝的下襬。
“放手!”他咬牙低咒着去掰她的手,一根根手指被強迫鬆開了,儘管抱她到房間的時候,體內也有過無法剋制的欲/望和衝動在咆哮,但休想他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況做什麼見鬼的替身。
宇謙突然甩開她的手跑開了,她急得睜開眼睛跳下牀搜尋到他的身影,伸出手臂一下抱住他,慌亂無措地道歉,“不要走……嗚……不要走好不好……我錯了……我不應該上了他的當,我不應該那樣誤會你……宇謙……”
該死的,他已經快要被這個女人弄瘋了,垂眸看着緊箍在身上的纖細手臂,柔軟的嬌軀緊貼在他背上,某根弦瞬間繃斷了。驟然回身指尖輕挑起她佈滿了淚痕的小臉,然後解開她的外套和襯衣隨手拋在一旁,接着將她推到了大牀上。
他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燙熱的指尖一點點劃撥着她頸下精緻的鎖骨,俯在她臉上方不到一公分的地方,語帶誘惑地說,“想要我留下嗎?”
她吸着鼻子,意識變得混亂不堪,睜着溼漉漉的眼眸,忙不迭地點頭,“只要你留下,我什麼都答應。”
話一說完她感到不安,彷彿有哪裡不對勁,這雙眼眸隱藏在黑暗中瀰漫着一股詭異的幽暗,與記憶中宇謙的眼睛有點不同。
然而,根本容不得她再去分析,赤/裸的胸膛混合着男性的氣息沉重得覆了上來。
有力的手掌毫無憐惜地鑽進她的胸/衣內,粗暴地揉/搓着渾/圓,電擊般的戰慄感從大腦一直延伸向下,她難耐地扭着身子,嬌/喘不已。
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門,又把他當替身,那麼他也沒必要在乎她的感受,修長的手指帶着某股濃濃的怒氣,一把扯下了她的底/褲,將自己火熱的欲/望猛然衝進了她緊窒的幽/谷。
根本還未完全準備好,頓時倒抽了口氣,只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痛楚,攀在他肩上的指甲怨恨似的陷入堅硬的肉裡,不自覺地扭動着身軀尖叫,“痛……宇謙,你慢點……”
他咬牙切齒,不理會她的抗拒,反而將她託着半坐起,要她圈抱住他的脖子,恣意加快了佔/有的速度。
握成拳的手顫抖着又張開,所有理智被體內激烈的撞/擊攪拌得乾乾淨淨,情/欲逐漸主宰了大腦,慢慢放鬆身體,她體會到了男女契合的快/感。
嗚咽而呻/吟着將頭深埋在他肌肉糾結的肩側,不顧一切擡腿纏住他精壯陽剛的軀體,接受他在體內最深處強有力的衝擊。
隨着他每一次的動作,堅硬的胸口都會摩擦到她胸/前不盈一握的玉/峰,汗水早就溼透了全身,叫喊和呻/吟到最後令嗓音變得嘶啞,她雙頰飛紅,模糊地想着,或許自己會溺斃在這種無限的愉悅中。
不過她願意,只要是宇謙能原諒她,她一千一萬個願意。
頭痛着從夢中醒來,她吸着氣,抱着頭慢慢從牀上坐起來,真不可思議,她竟然還做了場春/夢,翻身下去想倒水喝,才走了幾步就覺得不對勁,再一低頭,她嚇得差點沒大叫。
身上什麼也沒穿,佈滿了激情後留下的明顯痕跡,再一看所在的房間,根本就不是她和湯思穎所住的那間,而是一間總統套房。
胸膛急劇起伏,昨晚的一切快速跳進了腦海,難道那些不是春/夢,而是……
目光落到凌亂大牀上的身影,簡君易那個魔頭赫然躺在牀的另一側,心裡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昨晚她醉糊塗了,把他當成了宇謙。
窗戶半開着,晨光夾着風吹了進來,她平靜地彎腰去撈地上的襯衣,連帶地也把另一件襯衣拎了起來,皺着眉甩掉了礙眼的男性襯衣。
扣好了胸衣,頭痛地看了眼皺得不成樣子的襯衣,目前又沒有乾淨的衣服換,只得咬牙套在身上,身後微微有了動靜,低涼的嗓音傳來,“你就這麼走了?”
她一臉沉着平靜,扣好了鈕釦,繞到牀的另一側找到牛仔褲,不慌不忙地套上,才冷淡地瞄了眼大牀上赤/裸着胸膛的男人,“難道你想要小費?”
這個可惡的女人不僅把他當替身,事後還無關痛癢地說出這樣諷刺的話。簡君易眯起了危險的雙眸,這一刻他是徹底被激怒了,譏笑般勾起薄脣,“嘴裡口口聲聲叫着某個人,卻把第一次給了別的男人,溫若嫺,你的感情真偉大。”
拉上牛仔褲拉鍊的手一頓,火氣騰地衝了上來,下一秒,她卻深深吸了口氣,把這股氣忍了下去,面無表情彎腰去撈地上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