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77 絕不服輸
他的貿易出現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沒有太多驚訝,她冷靜地坐起來,一把掀掉被子,“不用你動手,我自己脫,但前提是我們到另外一間臥室去。
她覺得這間臥室很好,不想在這裡也給自己造成心理的陰影,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自作主張地拉開門走向平常睡的臥室。懶
佇立在牀頭的身影停頓了一會,微微抿起薄脣,這個女人今天有點反常,他倒想看看她要耍什麼花招。
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她一進臥室就脫身上的睡衣,直到自己不着衣物,完全像個木偶般安靜地躺在牀上。
她把這當成了什麼,完成任務?還是像古代妃子一樣等他臨幸?他冷冷地笑着,緩慢地踱步過去,黝黑的眼眸居高臨下地俯睨着月光照射下的嬌軀。
儘管看過很多次,他依然覺得這是一具曼妙得連上帝都要讚歎的身體,大掌情不自禁地撫過高聳的玉峰,感受到她身體裡壓抑的輕顫,脣邊頓時掠過一抹惡劣的邪笑,“怎麼?你已經喜歡上我的手嗎?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吃過幾次虧她知道與其浪費口舌最後還是被他殘忍地佔/有,倒不如鐵定了心不給他迴應,早點完成今晚就早點解脫,她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
不知爲何,看到她死氣沉沉的臉,他內心的怒火驀然間肆虐地掀起,將從未有過的溫順女人拉起,低下頭毫不客氣地咬上她脖頸,瘋狂而粗暴地撕咬着,聽着她絲絲的抽氣聲,反而得到了一種快意。蟲
“不求饒嗎?”他鉗制住她刻意別到一旁的蒼白臉蛋,陰冷地命令着,“只要你求饒,今晚我就放過你。”
不,她不求饒,死死地咬着脣,她如果還有尊嚴,就不能求饒。他可以得到她的身體,但休想她會求饒,死也不會。
她的沉默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他突然覺得自己被人煽了一巴掌,憤怒的風暴鋪天蓋地而來。
扣住她臉蛋的大掌突然鬆開,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脣烈火般在她身上吸吮和殘忍的啃咬,起先她無動於衷,好似沒有知覺。
但漸漸的,他的脣開始逐漸向下移,在她腹上烙下無數的啃咬,最後來到她的身下,有力的手臂毫不猶豫地撥開她的雙腿。
羞恥感覺在這一刻回到她的體內,努力想夾起膝蓋,連呼吸就變得驚恐不已,下意識便叫出聲,“不要……”
“不要?我說過除非你求饒。”他在她耳邊緩慢地說着,吐出的氣息冷冽異常。
她立刻咬起脣噤聲,顫動的睫毛卻泄露了內心此刻的無助和懼色。
他冷冷一笑,在她毫無防備之下狠狠抓着她的雙腳,毫不留情地佔/有她,不顧她痛楚的嚶嚀,自顧自地在她體內律/動,絲毫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機會。
他每一下動作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她痛苦地咬起脣,感受着他一次又一次攻佔她的身子,然後是撕裂般的疼痛……
她緊緊地揪着牀單,纖細的指尖已經變形,可是心更痛,像是被人剜出了一個大口子,任由它一次次抽疼,卻無力補上。
她好恨,好恨這個人,爲什麼要這樣對她?爲什麼……
良久過後,一切終於結束了,壓在身上的沉重身體消失了,他接了個電話,邊往外走,“嗯,芷瑤……快了,我準備出發……”
房門關上發出無情的巨響,帶動了一股寒流,淒冷的淚忍不住從眼角滑過,說過不哭的,卻還是不爭氣流下淚來,她一秒也不想在這裡多待,衝出臥室,奔進之前睡的那間,在淋浴蓬頭下衝刷着自己。
燙熱的水沿着細膩的皮膚而來,身上被他啃咬的地方抽搐地疼着,她絲毫不在乎,用力搓洗着自己,血水混合着屈辱的淚水慢慢在腳下積聚……
到了凌晨她才抽抽噎噎,抱着一身大大小小的傷口在那張新牀上輾轉着慢慢入睡。
一上午她都有點恍惚,傷口貼着衣服一點都不能碰,一碰就忍不住抽氣,可偏偏下午還要去機場接人,中午去請了事假,昨天買出的那條四十八萬的手鍊直樂得經理一整天都合不攏嘴,特許她半天的帶薪假期。
開着紅色大衆,她撥了電話,聽到關機的聲音後,估計還沒下飛機,之前她有查過從W市到這裡的航班,應該在一點半就到了,現在才一點二十分。
到了機場,站在一羣等人的隊伍中,她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是啊,已經有一年沒見了,去年過年她本不想回去,是老媽死磨硬泡她才硬着頭皮回去的。
當然度過的是一段她人生中最難捱的時光,所以她發誓今年不管老媽怎麼說,她都不會回去。
“若若……若若……”正在走神,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她的名字,擡頭看過去,果然是一張熟悉的臉。
她忙不迭迎了上去,接過溫母手中的行李“媽,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溫母可沒管得上這些,拉着她的手,不禁左右端詳着,臉上是吃驚不已的神情,“若若,怎麼這麼瘦?臉上和手上一點肉都沒有,整個人比過年的時候看到的要瘦了好幾圈,你是怎麼照顧自己的?是不是沒吃飯?我就知道你從小不會做飯,哪可能自己照顧自己。不行,跟我回家。”
溫母心疼地看着女兒瘦削的臉,原本來看女兒的高漲熱情轉眼冷了下來,拉住若嫺就要去買回程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