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真的不會跟我搶卓哥哥嘍!”曾淺淺抱着雙手放在身前,頓時欣喜不已,伸出小手指,“說話可要算數哦,不許騙我。”
“說話算數。”絮兒憋着笑,鄭重其事地伸出小手指和她打鉤鉤,她討厭那個魔鬼都來不及,一想到他曾做過的那些可惡的事,就算是過一萬年她也根本不會改變。
曾淺淺笑得開心極了,她像是放下一樁心事一樣鬆了口氣,看着桌上的書本,頓時像渾身充滿了電,興奮地搓了搓手,“再有兩個星期不到就要高考了,現在我要發奮用功,爸爸答應我考上大學要給我買跑車做爲獎勵。”
淺淺能這樣想,正是求之不得的事,絮兒笑着拉開椅子坐下,“你只要按照我給你整理的複習大綱一步步來,再加上肯努力,我相信你會如願。”
她開始給淺淺講解做錯的題目,有的時候她會在沒有解答的時候,要求淺淺再做一遍錯過的題目,往往這個時候她煩躁的目光瞟向牆上的卡通掛鐘,已經十點多了,她雖然是例假來了,能逃過被他觸碰的危險,但她必須去跟他說清楚。
又過了半個小時,她結束了今天的補習,從淺淺房間裡出來,她往樓梯口四周看了看,確定了沒人之後,才小心謹慎地往五樓跑,經過四樓曾玄銘地盤的時候她尤其放輕了腳步。
五樓裡靜極了,六樓是史露雪住的地方,她又擔心被那個女人發現,小跑到第二個房間,推開門快速閃身進去了。
一個高大的陰影瞬間籠罩過來,陰沉的嗓音裡透着濃濃的惱火。“怎麼這麼晚?你是故意的嗎?手機竟然關機。”
“沒有,我沒有關機。”她驚懼地搖了搖頭,摸出手機,發現原來又沒電了,怎麼回事,她明明買的是新電池,今天早上剛換的電板,這麼快就沒電了。
他冷冷地勾起脣,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不管怎麼樣,你必須得換個新手機,我可不希望你一天到晚關機是因爲你手機沒電之類的鬼話。”
她無聲地咬起脣,壓下心裡的不滿,他以爲她像他,可以隨便說換手機就換嗎?她銀行卡里的那幾百塊錢只夠她這個月的生活費。
他似乎習慣於與黑暗爲伍,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沙發旁的立式檯燈,以致於使整個房間裡籠上一層冷淡的溫度。
他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雙眸跳動着熾熱的火光,轉眼迅速隱藏在大片神秘的暗眸裡,微掀起脣冷聲命令着,“現在去洗澡。”
他的眼神火熱異常,像是受到了感染一樣她感覺身體的溫度陡然升高,原本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話,但吐出來的聲音卻出奇地輕微而小心翼翼,“我……我今天不方便。”
“不是應該是後天的麼?”他蹙緊眉頭,緩慢的語氣裡透着危險的訊息,“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聽到撒謊的話。”
她下意識地揪緊胸前的衣服,急急地說着,“是真的,吃晚飯前突然就來了。”
他一言不發,微微眯起眼眸,冰冷的視線掠過她臉上略帶緊張的線條,慢慢往下滑,漸漸落在她被寬大的T恤衫遮蓋住的腹部,危險地向她逼近。
“那麼,我得檢查檢查,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他緩慢的嗓音裡噙着邪肆的低沉。
“不,不要這樣,我沒必要騙你,你相信我,我說得都是真的。”她驚恐地後退着,推拒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
“既然你說的是真的,又怎麼會怕我檢查呢?”他冷冷地嘲笑着,轉眼將她壓到牆壁上,他的手探進衣服的下襬,沿着腰線和平坦的腹部一路向下,此時他的眼裡有種掩飾不住的怒火。
她不明白自己今天根本沒有惹到他,就算她身上贓了,依他有潔癖的個性是不屑於碰她的,除非他因爲某件事在生氣。
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大手,阻止他的進犯,嗓音出奇地乾澀,“請你不要這樣,你今天叫我晚上過來,我就過來了,我沒有再企圖反抗你,而且曾玄銘的那件事……”
提到這個名字,他抿起脣眯了眯雙眸,如鐵鉗一樣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終於肯承認了,你和他……”
“不是,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她生怕他又誣衊她和曾玄銘有什麼,急忙否認,“今天曾伯伯就叫我送了一份文件到曾氏,然後……然後就遇到了你,我一送完文件就回來了,我跟他真的什麼也沒有……是真的,我可以發誓……”
她拼命吞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面部表情,這個魔鬼,他果然是把今天在餐桌上的事記在心裡,當時不動聲色,現在卻找她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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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峻的面容上表情複雜難辨,似乎深思了一會,“史露雪那個女人是不是想把你和曾玄銘揍到一塊,因爲她認爲曾氏遲早會落到曾玄銘的手裡,現在是拉攏他的好時機。”
“我不會讓她得逞,也決不會做她手裡的棋子。”她咬牙說着,同時在心裡暗驚了一下,這傢伙這麼快就猜出來了,不過這樣也好,他不會再懷疑是她想要接近曾玄銘。
他盯着她臉上的不羈,稍稍彎起脣,“你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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