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用力收進他寬厚的胸膛,他雙脣吮咬着她敏感溫軟的小耳垂,她幽幽的體香輕易開啓了他難耐的欲/望,大手滑到她臂下,撩起被蹭及大腿的睡裙,毫無顧忌地探了進去,捻弄着細嫩的花核。
全身彷彿點燃了大火,她不自覺嬌喘出聲,他指尖的灼熱直引得她渾身顫抖,忍不住弓起腰,夾住他不安分的大手,瞌睡蟲已經被趕走了大半,“卓,不要,寶寶……”
他緩慢撫弄她纖細的背脊,將舔/咬的親吻下移至她白皙的脖側,低沉的聲線帶着沙啞的誘/惑,“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絮兒,讓我好好愛你!”
他的愛/撫教她無助地扭動着嬌軀,身體裡的空虛和寂寞全部釋放出來,雙眸含着動情的迷濛,可她的雙手還放在平坦的腹上,提醒着她一件更重要的事。
她不禁用牙齒輕咬着下脣,剋制住自己迷離的意識,“不行,卓,你忘了嗎?寶寶,我肚子裡有寶寶了,不能這樣啦!除非你不愛我們的寶寶……”
他的動作瞬間僵硬了幾秒,眸中交織着懊惱和煩躁,低咒了幾句,“見鬼!……真是自找罪受……早知道就不應該那樣說……”
她閉着眼睛,發現他翻身下了牀,不明所以地擁着被子,目光追隨着他奔進了浴室。
她雖然第一次做媽媽,可她也知道一些基本的常識,最初懷孕是危險期,不能親熱,他應該比她更清楚纔對。
聽到浴室裡有嘩嘩的水流聲,她趕緊把身上的睡裙拉好,抱着被子靠到牀沿,決定一會他出來後跟他解釋一下,不然他又要不高興了。
他好象洗了好久,她的眼皮開始直打架,終於頂不住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半睡半醒間感覺到身後的牀鋪陷了下去,接着她腰上一緊,被結實有力的手臂撈進了一堵冰冰涼涼的肉牆裡。
“好冷!”她嘟噥着,微微張開眼睛,他到底洗的是什麼澡,怎麼這麼冷。
摟住她往後縮的嬌軀,拉緊了身上的被子,他在她額頭上細細吻了吻,“睡吧,一會就會暖和。”
黑暗中,她眨着清亮的水眸,在他懷裡低低地問,“那……你還在生氣嗎?”
他淺笑着摟緊她,呢喃着在她耳畔輕吐暖暖的氣流,“我沒有生你的氣,真的!我是在氣我自己。”
“生你自己的氣?爲什麼?”她更想不明白了,眼裡突然暗了下來,顫巍巍地低問,“難道你是後悔我懷孕了嗎?你嫌棄我有孕在身,你不能……”
“沒有的事。”他溫柔地撫拍着她顫抖的後背,“你還不相信我麼?我怎麼可能會這樣想。我生自己的氣是因爲突然想到明天一早裡弗斯有個重要的例會,這麼大的事我差點就忘了。”
她咬着脣想了想,好象今天是聽布朗叔叔說過,“那是真的嗎?不是因爲我嗎?”
“我發誓,真不是因爲你。”他低沉地笑着,在她眼睛上印上一吻,“好了,不要胡思亂想,睡吧,你不睡,寶寶也不能休息。”
“對,那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睡。”她臉上帶着甜美的笑,快速閉上眼睛,埋臉進他寬大溫暖的懷裡。
他擁緊她入懷,苦笑染上了脣角,難道真要每晚抱着這具溫軟馨香的嬌軀而不能碰,禁/欲一段時間不成?這下他可真是自掘墳墓了。
絮兒特意起了個大早,她可牢牢記着和布朗叔叔約好的事,一想到可以知道寶寶多大了,她就完全藏不住內心的緊張和興奮。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她剛想下牀,被他從身後抱住了。
“早晨的空氣新鮮嘛,我要出去散步,多呼吸新鮮空氣,這樣對寶寶肯定也有好處。”她展露出笑臉,看向陽光明媚的窗外。
“唔……”他埋臉在她發間,含糊地應着。
他這樣也能睡着啊,她好笑地拍了下他掛在自己脖前的手臂,“你不是說安排醫院給我做檢查的嗎?什麼時候?”
他手臂微顫了一下,低醇的聲線緊繃着,“原本訂在明天,但是裡弗斯這幾天有些忙,時間訂在三天後,到時候我親自陪你去。”
“哦,你辦事要緊,我再等等。”她體貼地說着,悄悄吐了吐舌頭,他還不知道呢,今天她跟布朗叔叔要悄悄去醫院。
早餐桌上,她乘他翻報紙的時候,偷偷跟布朗使了個眼色,後者朝她無聲地做了個OK的手勢,這就說明今天去醫院的事照常進行。
她放下心來,安心吃着早餐,直到僕人進來低聲說,“主人,時間到了。”
“父親,絮兒,我去裡弗斯一趟。”鄭卓放下報紙,走到絮兒身旁,彎下腰在她臉頰上吻了幾下。
“知道了,到時我要喝你熬的魚湯。”她乘機撒着嬌,再想想即將要知道寶寶在自己肚子裡有多久了,更得笑得開心。
“會的,我一回來就會煲魚湯。”他點了下她的鼻尖,笑着走出了餐廳。
布朗輕手輕腳跑到窗前,絮兒也不禁跟了過去,從這裡可以看到庭院裡的一切,只見他走出了豪宅大門,隨後聽到直升機飛遠的聲音,兩個人這才相視而笑。
“絮兒,你準備好了嗎?”布朗匆匆走向餐廳門外。
“早就準備好了。”絮兒從大廳沙發的角度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袋,裡面有他早上給她的幾張金卡,一會去醫院檢查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