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的大魚?會是誰呢?她邁步進了臥室,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爸爸死了,史露雪躲起來了,魯靈和淺淺估計再也不可能興風作浪了,還會有誰呢?
“小腦瓜裡又在想什麼?”他敲了下她的頭,猛然間橫抱起她,嗓音裡含着促狹的笑,“在想我嗎?老婆大人。”
爲了不讓自己掉下來,她反射性地摟住他的脖子,“我纔沒有,我在想你說的幕後大魚是誰。”
“明天自然就知道了,現在你的心裡只能想我。”他輕吐着霸道的口氣,半眯起充斥着曖昧的雙眸,“你看玫玫都懷孕了,我們也要繼續努力造人了。”
他將她輕輕放到牀上,掀脣縮放出淡淡的笑意,傾近她的嬌臉,張開溫熱的雙脣含住她水潤的櫻桃脣瓣,慢慢地,以折磨人的方式溫柔噬咬着她頸間的肌膚。
酥軟的電擊感閃電般襲來,她嚶嚀一聲,細細顫抖起來,閉上雙眼,抱住他的頸側。
他熱切的大掌挑逗般撫慰着她後背滑膩的肌膚,解開她黑色蕾絲內/衣,徐徐往下揉弄着她渾圓的臀部貼近他,真想永遠這樣愛着身下的小女人,着迷地咬住她敏/感的耳珠,吐出誘人的低語,“絮兒,你美極了,告訴我,你需要我嗎?”
“卓,我需要你——”她喘/息不止,又嬌又羞,微微扇動着濃卷的睫毛,不自覺地完全敞開自己,接受他如美妙音符般的愛/撫。
他的大手下滑,撫摸着她修長的美腿,把她身下齊膝裙襬推至腰際,扯掉她的底/褲,握住她的細腰,強有力地衝進她的最深處。
許久過後,她筋疲力盡,累得睡着了,他喘息着停下來,她的美味還縈繞在心間,他的手控制不住在顫抖,她甜美得令他想要一再索取。
在她密佈着細汗的額頭上輕吻着,替她蓋好被子,他強逼着自己下了牀,越過地上彼此凌亂的衣物,在身上裹了件銀色睡袍。
這樣做對嗎?他又欺騙了她,他似乎又成了一個撒謊的騙子。
目光忍不住瞄向大牀上沉睡的容顏,她是他此生心愛的女人,是他好不容易纔留在身邊的。那個他下午得知的消息要告訴她麼?當時沒有告訴她,現在說她會接受嗎?她會原諒他嗎?
她會不會恨他,然後從他身邊逃走,他害怕離婚,比任何時候都害怕和這個小女人離婚。他幾乎已經預感到她的恨意,雖然她口口聲聲說不在乎這個人。
是告訴她那個人失蹤了,這樣她就永遠也不知道這件事,永遠矇住她的眼睛和耳朵……
月亮把層層雲朵推開,昏暗的房間頃刻亮了起來,他從酒櫃裡摸出一盒雪茄,在打火機的火光照亮俊臉的剎那,他又看了看她,隨後走了出去,輕輕拉上門。
圍繞着城堡的一側有獨立的花園,與城堡相連的有獨立的偌大陽臺,擺着休閒椅和一張小圓桌,正對着花園裡罩在一片月光中的鬱金香。
半靠在椅子裡,點燃雪茄,狠狠吸了一口,還沒吐出菸圈,突然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嘲笑自己竟然連煙都不會吸了。
他的咳嗽聲引來了一個身影的靠近,黝黑的皮膚像深夜一樣黑,“主人,請恕我多嘴,您需要兩張飛機票嗎?”
雪茄夾的指間有些顫抖,目光中含着深沉的意味,手肘支在桌面上,優雅地輕彈着菸灰在水晶菸缸裡,“先去辦吧,如果我明天改變主意還能派得上用場。另外兇手找到了嗎?”
“我們把目光調到曾家的人頭上,曾柏堂和曾玄銘都排除了扉兇殺人的嫌疑。”貝爾口氣凝重,“目前還沒找到可疑的對象。”
“多派些人,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他加重了語氣,狠狠吸了幾口煙,又突然嗆得咳嗽起來,看來他還真要聽小女人的話,開始戒菸了。
貝爾幽靈般消失在夜色中,他掐滅了只吸了幾口的雪茄,意興闌珊,看了樓上一眼,表情溫柔下來。
疾步回到了房間,迅速鑽進了被窩,擁住了睡得香甜的她,他的身上帶着夜的涼意令她皺眉無意識地嘀咕了幾聲,習慣性地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裡,在他懷裡找到了往常睡覺的姿勢。
“睡吧,一切都會過去,你永遠都是我的,永遠……”他滿足地嘆息着,結實的身軀偎着懷裡的嬌軀放鬆下來,在她脣上吻了吻,做着保證。
絮兒一早就被喘不過氣的感覺驚醒了,他緊緊抱着她,俊臉深深埋在她的頸窩裡,他好象是在做一場噩夢,手臂像鐵鉗一樣收緊。
“不,我不能原諒他們,我不能……憑什麼要我原諒……就憑他們曾經那樣傷害我們嗎……我沒有這樣寬宏大量,我不是聖人……死亡也不能讓我原諒……”
他不停地說着夢話,中間還飛快地夾了幾句英文,身體在微微抽搐,喉間的聲音像獵豹一樣憤吼着。
突然咬住她的肩,疼痛使她倒抽了口氣,他並沒有再用力,而是又在囈語,她安慰般撫着他腦後的發,輕輕喚他,“聽到我在說話嗎?卓,你醒醒,你在做噩夢,醒醒……”
他拒絕着更加摟緊她,她無奈地提高聲音在他耳邊呼喚,“卓,醒醒!你在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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