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視線緊緊凝着她,大手一把扯下她寬鬆的睡衣,火熱的脣沿着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探尋着她的美好,沙啞的聲音同時斷斷續續響起,
“你的努力我有看到,但是,不代表我滿意!”
被動承受着他強悍索取的清夏欲哭無淚,色/誘不成,那他到底要怎樣才能答應?累
送上門的小綿羊,大灰狼當然要好好享受了,所以一晚上可憐的清夏又被人壓榨了一番。
接下來的幾天,她天天都愁眉苦臉。而他竟也天天都來對着她的撲克臉,他似乎很享受她每天費盡心機的討好,尤其是走投無路之下的投懷送抱。
那天晚上,他來的時候出人意料地沒有見到她的撲克臉,她反而滿臉的笑意盎然,
“御,你來了!”
她站在廚房門口,剛好端上最後一盤菜。
他心下雖然有些納悶,但俊眉只是微微挑了一下,便進了臥室換下衣服準備吃飯。她格外的熱情,不停地勸他吃菜喝粥,他則不動聲色地享受着她熱情的服務,等待着她又拿出什麼樣的花招。
然而,就在他喝完最後一口粥的時候,眼前忽然一陣眩暈,他擡手撫着額頭用力揉捏着,但那眩暈感卻越來越強,他繃着臉皺眉瞪向她,該死的,她在那粥裡放了什麼東西?
還沒等他殺人的視線掃向她,他已經眼前一黑趴到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他對面的清夏見他昏了過去,連忙小心翼翼地喊了他幾聲,悶
“御?”
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清夏又躡手躡腳走到他身旁,伸出小手用力戳了戳他,
“喂,御修離?御?”
依舊沒有反應,她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然後又氣憤地皺着小臉瞪着那個俊美無鑄的側臉,她真的很想在那張臉上拍幾個巴掌。
該死的男人,這幾天任憑她怎麼努力他都不肯鬆口答應讓涼秋回來的事情,要麼將她吃幹抹淨,要麼對她的哀求視若不見,任她再好脾氣的人也忍不下去了,他再不同意,涼秋又回不來了!
好吧,既然軟的不行,那她就來硬的吧!
挽起袖子,她奮力扯起那個高大的男人,艱難地將他扶進了臥室,然後扔在牀上,擦了擦額頭的汗,她紅着臉將他扒了個全身精光。
又找出了他的幾根領帶,死死的將他的雙手雙腳都纏上,纏了好幾道動都沒法動的那種,幾乎將他整個人纏成了糉子。
做完了這一切,她邊氣喘吁吁喘着氣邊擡眼看了一下表,還有半個小時,她給他下的這個藥,據說藥力會持續一個小時,她又轉身到浴室衝了個澡。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她靜靜趴在他身邊等着他醒來。網上說,要讓一個男人臣服與你,最好的時機就是在他欲/火/焚/身但又得不到的情況下,所以纔有了今晚的這一切,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就算事後會被他殺了也無所謂了。
加油,清夏!她咬了咬脣暗暗握緊了粉拳。
就在她兀自胡思亂想着的時候,他長長的睫毛忽然動了一下,她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緊緊盯着他,隨着他的眼睛漸漸睜開,她的心也開始狂跳不已,一想到自己過會要做的事情,她的小臉也越發的滾燙。
最終,她像下定了什麼重大的決心似地,緩緩翻身坐到了他身上,小手顫抖着覆上他壯碩的胸膛,一下下打着轉,生澀的遊離着。
頭好痛!
御修離痛苦地擡起手想要揉揉疼痛不已的額頭,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什麼東西緊緊綁了起來,這種被束縛的不適讓他驀地睜開了眼。
他一睜開眼就見她穿着火辣的低胸睡衣騎坐在自己身上,小手正曖昧地劃過他的每一存肌膚,清澈的大眼裡滿是慌張不安,一看就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而那張小臉更是面紅如璀璨的桃花。
思緒漸漸清晰起來,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一切,他不由得懊惱地低吼出聲,
“阮清夏,你在幹什麼——”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她嫣紅的小嘴急急覆上他的,將他所有的話語都堵在喉中,
“噓!御……別吵!”
她輕輕軟軟的啃咬着他,脣中艱難吐出這麼幾個字。
身上洶涌噴薄着的情/欲讓御修離難耐地低吟了一聲,他用了掙了掙胳膊,卻發現她該死的竟然綁的這麼結實,而且她連他的兩隻腳也綁上了。
視線所到之處,那讓人噴火的雙峰透過低低的睡衣領口一覽無遺的展現在他面前,在加上她柔軟的小手又在不安分地挑逗着他,他驀地一陣口乾舌燥,下腹劃過一陣激烈的戰慄。
“放開我!”
他粗喘着紅着眼低吼,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暗算他?
這也都怪他自己太大意了,每天刀口舔血的生活他的警惕性向來很高,但是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在她面前總是會徹底放鬆自己,似是篤定她肯定沒有膽量做出什麼事情,又似是全身心的信任她。
可是這一次,他錯了,大錯而錯,所以他現在纔會這麼慘。
察覺到他噴薄的欲/望,清夏這才從他身上擡起頭,
“御……你到底答不答應讓涼秋回來嘛?”
她眼神迷離地盯着他,弱弱哀求道。
“你先放了我再說!”
他再次深呼吸了一口壓下體內快要將他逼瘋的情/欲。
“不要!你先答應了我再說!”
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挺翹的臀部摩擦着他早已堅硬的男性象徵,引得他又是哀嚎一陣。
“我再說一遍,放了我!”
他狠狠瞪着她咬牙切齒,這輩子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威脅過他。
她頓時委屈地皺起了小臉,迷濛的大眼裡滿是不甘,卻似乎還是不肯放開他。就這樣盯了他半天,就見她緊緊咬着脣,緩緩擡手脫下了自己的睡衣。
他的瞳孔驀地張大,只覺得體內的欲/望如絕了堤的洪水來回在體內奔騰着,她身上穿着的,是前幾天他曾經爲她買下的那些胸衣中的一套,他曾經無數次想象過她穿上那些胸衣會是什麼樣的迷人。
滿是誘惑的黑色將她白皙的肌膚襯托的愈發明豔動人,那對飽滿的豐盈更是叫囂着快要跳出那胸衣的束縛,他嚥了咽口水一時失去了反應。
見他依舊沒有反應,她又擡起顫抖的小手伸到背後,緩緩解開了內衣的扣子,那一雙雪白挺翹的酥胸毫無掩飾地跳落在他面前,他只覺得腦中的某根弦啪地一聲斷掉,意識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她紅着臉將自己飽滿的酥胸緊緊貼向他黝黑裸/露的胸膛,小聲的哀求,
“御,求你了,你答應吧!”
清夏又緊張又羞怯地趴在他懷裡,急得快要哭出來了,爲什麼他還是不答應啊,再不答應的話她到底要怎麼辦?
而此時御修離的腦海裡全是她溫軟迷人的身軀,某個部位早已因爲得不到釋放而緊繃地生疼,該死的女人從哪裡學會地這麼狠毒地對付他的辦法?
他現在除了答應別無他法,不然他的命根子一定會在今晚被毀掉,但是他怎麼能就此饒了她?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密密麻麻的細汗,他喘了口氣在她耳邊問道,
“想要涼秋回來嗎?”
“嗯嗯!”
她驚喜地從他身上擡起身,用力地點着頭。
胸前那一對雪白的豐盈因爲她無意識的動作而上下晃動着,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然後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他要是回來了,你豈不是要天天陪着他了?”
“不會的不會的!如果你要見我,隨時都可以!”
她忙不迭地說着,根本顧不上揣摩他話裡的意圖。
“隨時嗎?”
他驀地睜開眼,黑眸裡是熊熊燃燒着的狂熱。
“嗯嗯!”
她胡亂點着頭躲閃着那赤/裸/裸的眼神。
“好,我答應!趕緊鬆開我!”
他微微勾起嘴角,邪肆的笑着,眼底的欲/望愈發的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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