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
他健壯的身軀覆在她的嬌小上面,兩隻胳膊微微撐起以防壓着她,低頭在她脣邊嗅了嗅,他冷哼一聲,
“喝酒了?”
清夏紅着臉躺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
“嗯,喝了一點點……”
她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累
她穿着雪白潔淨的襯衣,這樣一躺,領口下風光無限,他滿意地低頭輕輕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頸,輾轉着順着那敞開的領口往下,
“你說……你這個樣子以後工作了怎麼應酬呢?”
“嗯……”
他溫醇的聲音在耳邊迴響着,清夏被他撩撥地忍不住嚶嚀出聲,意識到自己的不由自主她隨即又惱怒地瞪向他,
“我會努力學會喝酒的!”
他頓時擰起濃眉,然後懲罰似地重重在她隱約露出的白皙胸口上咬了一下,
“這事兒可是學不來的,不如我養你算了!”
她頓時怔住,小臉上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然後她仰頭看着他靜靜說道,
“你養我?養我多久?三年、五年?還是一輩子?”
見他沒有回話,她又自嘲地揚了揚脣角,
“所以我不能指着你吃飯,所以以後的工作我無論如何都會適應的!”
他沒有說話,深邃的黑眸裡是她看不懂的情緒,她依舊靜靜與他對視着,美好的紅脣緊抿着,小臉上卻是固執的倔強,倔強的像一株渾身是刺的仙人掌。悶
“養你一輩子如何?”
他像是被她魅惑了般不由自主地低聲說道,一雙黑眸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愣住,更不用說她了。
一輩子?好重的承諾!不管是有沒有名分,說想要跟一個人一輩子,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察覺到他的狼狽,她忽然輕輕笑了起來,如一朵盛開在深谷的幽蘭般,
“御修離,養我一輩子,你以後的老婆不會介意嗎?我可背不起小三的罵名!”
御修離,你是用心說的這些話?還是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亦舒說:我大好的一個人,憑什麼跑到別人的生命裡去當插曲?所以四年之後,我們之間要麼修成正果,要麼從此只是陌生人!
她再次開口,語氣冷靜而理智,
“再說了,你憑什麼以爲我就願意被你養一輩子,比起那種金絲雀的生活,我更願意靠自己的能力去養活自己!”
他驀地沉了臉,咬牙切齒瞪着她,
“阮清夏,你是故意掃我的興是不是?”
該死的她是不是想故意惹怒他,讓後好讓他放過她?休想!他今晚要吃的她一點骨頭都不剩!
她撇了撇嘴別開眼不再看他,
“哪有!是你先引起的話題好不好——唔——”
他看着她微微撅起的紅脣忍不住的心煩意亂,只好狠狠吻住她,才能壓下心底的不安。
大手有些粗魯地探到她胸前解着她襯衣的扣子,她掙扎着斷斷續續說着,
“唔……御……別這樣好嗎,我們回去再做好嗎……我老師就睡在隔壁呢……”
心裡的火愈發旺盛,大手稍微一用力,可憐的襯衣釦子噼裡啪啦全部被扯了下來,她心疼地小聲低呼,
“哎哎,我的襯衣……”
不顧她的掙扎溫熱的手掌強勢地探入她身後解開那礙事的內衣釦子,飽滿白皙的豐盈跳躍在他眼前,下身某個部位頓時充血,全身火熱,紅着眼瞪着她掙扎的小臉,他粗啞着嗓子說道,
“就是因爲你老師就睡在隔壁,所以才更要做!”
說完低頭深深含住她胸前一顆粉嫩的花蕾,靈巧的舌尖更是在那渾圓上不停地打着轉,她驚呼一聲擡手想去推開他,他趁機逮住她的雙手扣在她的頭頂上,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你……唔……停下來,御修離!”
酥麻的感覺折磨着她的每一根神經,她輕咬着脣抵抗着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戰慄。
殊不知她這副嬌羞的模樣更是刺激了某人的慾望,他悶哼一聲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狂亂地吻着她圓潤的耳垂低低喊到,
“停不下來了怎麼辦……”
“你、你、你故意的!”
雙手被他制住,她只能不安地踢打着小腿反抗着他。
這種普通的酒店隔音效果真的很差,而她的老師就住在她的隔壁,另外一邊則同樣住着跟她一樣參賽的選手,然後她的房間發出如此曖昧的聲音,哎,她真是不要活了……
“夏,我要你!”
下巴緊緊抵在她的額頭上,他輕輕用腳分開她的膝蓋,然後三下兩下將她身上的衣物除盡,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底褲。
然後他沉身將自己埋身在她雙腿間,隔着薄薄的布料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火熱堅挺,大手貪婪地一寸寸撫着那柔嫩的肌膚,
“給我!給我好不好,夏?”
他溫柔的哀求讓她忍不下心來拒絕他,而在他的逗弄下她也早已渾身發軟根本沒有力氣推開他。見她沒再說什麼,他這才從她身上起身,喘息着擡手脫下自己的襯衣,一個東西從上面的口袋裡掉了出來,落在她的枕邊。
她本能的歪頭一看,卻頓時愣在了那裡,竟然是她去年送他的那個打火機!一年了,他竟然一直帶在身邊?這對他來說應該是極其廉價劣質的東西了吧!
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很不自然,一把抓過那個打火機他有些尷尬地重新放在口袋裡,將襯衣丟到一邊,剛剛點完煙他隨手放在襯衣口袋裡了。
“你……一直都帶在身上嗎?”
她卻忽然神色複雜地盯着他,輕輕問道。
“難道你送我不是爲了讓我用的嗎,我當然帶在身上了,每天都用!”
他眯眼看着燈光下她柔和羞澀的小臉,微微裸/露的雙肩,想都沒想地就脫口而出。
清夏微微錯愕,那麼普通的打火機,他竟然每天都用?那麼,每天都用,是不是每天都會想起她好多遍,是不是她在他心中也有那麼一點點位置?
之前心中鬱積的對他的所有怨氣因了這一個舉動,因了這一句話而消失殆盡。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伸出小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俊臉,然後仰頭小心翼翼吻上了他的脣。
他本就壓抑的難受,她輕輕的一個吻剎那間點燃了他體內的熊熊烈火,
“夏,你這隻磨人的小妖精!”
他低吼着解開自己的皮帶,釋放出自己早已腫脹的灼熱。
因爲太久沒有在一起,所以他剛進入的時候,她還是疼的皺起了小臉,小小的身子也不由得微微拱起,
“御……疼……”
看着她因疼痛而皺起的小臉,他喘息着停止了身下的動作,低頭吻住了她嬌豔的脣瓣以緩解她的不適。
直到她漸漸適應了他的碩大,他身下才恢復了正常的律動,然後是一波又一波狂野的撞擊,似要頂到到她的最深處,這樣與她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感覺,讓他越來越無法放下。
隔壁就是老師的房間,她一聲都不敢叫,他卻故意折磨她,讓她激/情難耐,所以她只好狠狠咬住他的肩頭,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深深的齒印,這才能壓下自己所有的呻/吟。
一晚上下來,任她怎樣求饒他都不肯放過他,直到他老人家盡興了纔將她摟在懷裡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兀自睡得天昏地暗,房間的門鈴聲響個不停,她迷迷糊糊渾身像散了架似地爬了起來走到門邊一看,頓時魂飛魄散,竟然是她的老師。
她煩躁地抓了抓亂七八糟的長髮,回頭看了一眼大牀,這才發現房間裡早已沒了他的身影,她捂着胸口出了口氣,還好還好他已經走了,不然一會兒被老師發現她房裡有男人,她就真的毀了。
見她依舊沒有迴應,門外她的老師有些着急,門鈴不由得按地更加急促,
“清夏!清夏你在嗎,我們該出發了!”
“老師,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好!”
她忙不迭地應着。
老師無奈地在門外叮囑着,
“抓緊時間啊,我們還得趕飛機呢。剛剛下去吃早餐的時候我見你沒醒來就沒叫你,這下可該起了啊!”
她可以理解現在的學生都愛睡懶覺,可是她也睡得太死了吧,剛剛第一遍她來敲門她直接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想我是你的女人/哪怕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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