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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隔着一定的距離,但是他那震天的咆哮聲也傳到了清夏這裡,着實嚇了她一跳。奇怪,他明明是在朝龍一吼,她怎麼感覺他是在朝她吼呢。
瞥了眼他受傷的肩膀,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轉身離去。
連他的貼身保鏢都勸不聽他,她這個只有過幾次身體糾纏,充其量只能算是陌生人的話,他又怎麼能聽呢,她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剛剛他在門口那個嘲諷的眼神給她的羞辱就已經夠讓她心痛了。
御修離吼完了龍一,又查看了幾個手下的傷勢,再回頭的時候卻不見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想到自己剛纔看見的那一幕,他不由得危險地眯起黑眸,還沒有女人敢在他厭倦之前先背叛他,阮清夏,你是第一個!
半夜裡。
正睡得酣甜的清夏被他弄醒。
他在她耳畔喘息着問,
“他今天也是這麼親你的嗎?或者說……是這樣?”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身上的人,摸索着打開牀頭燈,暈黃的燈光下,男人雖滿臉的疲憊,但懾人的黑眸裡仍然燃燒着熊熊怒火,肩頭的傷似乎一直都沒有包紮,隱隱泛着絲絲血腥。
“你的傷怎麼還沒包紮?”
她驚呼一聲,起身想要下牀去拿醫藥箱給他包紮,卻被他一把扯了回來大力甩到牀上。
他高大的身軀隨即覆上,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脣瓣勾起嘲弄的笑容,
“怎麼?就這麼急着逃離我嗎?被他親過了就不想被我碰了嗎?”
清夏氣的渾身發抖,
“你在胡說些什麼!”
他忽然就笑了,笑的那般優雅,笑的那般迷人,只是,那笑裡卻散發着絲絲寒意,
“阮清夏,我還真是的本事了啊!做着我的女人的同時,還能出去勾引着其他男人!”
清夏一怔,大眼裡漸漸積聚起水霧,他怎麼可以這樣羞辱她,她做過的事情他羞辱她也就罷了,可是她今天是被強迫的,他爲什麼連解釋都不聽就這樣自以爲是的定她的罪,還把她說成那樣不堪的女人。
一直以來,她在他的面前乖巧溫順,只是不想因爲自己的不順從而徒增意外的是非。可是這不代表她就沒有自己的尊嚴,實際上,她不但有,而且很驕傲。
她忽然好恨他,恨他這副自以爲是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別人的霸道無理,所以她哭喊着發了狠地捶打着他,
“不是你說的那樣,不是你說的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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