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邊的笑容突兀的斂住,看上去有幾分莫名的認真,特別是他伸出手去拉安七染手的時候,“沒有天生的適合,但是我們可以讓它去適合。”
“呃……”
“走吧!你的課程我都幫你查了,都是選修課,可以不去!明天星期六,星期天,我帶你去玩。”不給安七染迴避的機會,他迅速的拽過她的手,小手嬾嬾的,滑滑的,摸着挺舒服的,就是有一點點涼……
“去哪?”
“去你沒去過的地方。”感覺到安七染的猶豫他又補充道,“帶你去見見我的老朋友。?”
“我……”不想去。
這句話讓安七染頓生恐懼,該不會又是帶她進那種紅男綠女的場所吧!要知道在有錢人的圈子裡能聚在一起也的大都是同類。他們一個個都不是隨便的人,可若是隨便起來也不是人。
“你的朋友是誰?”半晌,她忍着恐懼詢問。
“怎麼?怕我把你賣了?”他回答的輕鬆,象是在談論天氣似的。
難不成販賣人口是他們的家常便飯?
“……”
“瞧你害怕的樣子,真讓人恨不能直接壓倒。”他笑的好不邪惡,可那優美的聲音格外親暱,當然,這都是他慣用的技兩,他兇的時候並不可怕,反之在安七染看來,只有在他這樣皮笑肉不笑的時候纔是最可怕的。
“我喜歡叫它貝勒,你別聽這文字斯文,身份尊貴,可它發起狠來比畜生還畜生,刺激吧?”
安七染的臉色唰地白了幾分,話說歐辰少有時候就夠畜生的了,那這位叫貝勒的凱不是……
很多時候歐辰少覺得自己也挺犯賤的,‘**’了村姑兩次,就被村姑打了兩次,這若是以前他早就把那動手打他的人給廢了,可獨獨這回對村姑他卻狠不起來,甚至還覺得人家辣味十足,正適合好重口味的自己。
就好比如跟村姑的那個吻……都過去三天了,可每每想起他都覺得象是發生在上一秒,特別是在村姑病了躺在牀上,那小小的脣兒一張一合的……
唉!暗暗嘆了嘆口氣,又胡思亂想,歐辰少,你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你以前那些女人,論身材相貌舉此情趣,哪一點不比村姑強?你怎麼就跟個餓急的蒼蠅碰到露縫的雞蛋似的,就想朝那盯呢?真是一點深沉也沒有,再說了,人家村姑對你好象也不感冒呀!
心裡這樣想着,又轉頭看一眼站在他旁邊的安七染,弱小的身子正帶着微微悚的美麗,彷彿可以悠長到永遠的嘆息,這讓他都不忍心再戲弄她了,抿了抿脣又正色道,“它的確比畜生還畜生,因爲一般的畜生不象它這樣耍**,穆巴拉克伯伯就是受不了貝勒的這一點纔將它扔給我的。”
話落,目光偷偷瞥見安七染的胸脯微微起伏,她總算舒了一口氣。適時傭人已經將車從車庫裡駛了出來,是全球限量發售的勞斯萊斯——銀魅。